陳墨淡淡笑道:“金館長這是我和葉家的恩怨,就讓我自己來解決,反正我遲早和葉傾天有一戰,今天先讓我看看葉傾天這個醫務員到底有幾分能耐。”
“什麼?”金拾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是他有生以來聽過最狂妄的話,竟然有人要挑戰葉傾天。
葉傾天可是爲夏國的成立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在戰部還有不少他的幕僚,陳墨竟然當衆說和葉家有一戰。
但他知道陳墨有這個本事,因爲他是聖醫,他有聖殿。
他心裡顫抖不已,一定要把這事彙報上去,如果陳墨真的和葉家開戰,後果不堪設想。
“給我上!”正在這時,葉興泰再次喝道,八名保鏢立馬向陳墨衝了衝了上去。
剛纔有金拾遺的命令,見到葉家的保鏢動手,博物館的安保人員哪裡還敢怠慢,他們立馬衝了上去,想要阻止葉家保鏢們。
但是他們還沒衝上去,卻見一個黑影向他們撞了上來。
等到他們看清楚,才發現那些黑影竟然是剛纔撲向陳墨的葉家保鏢們。
靜!寂靜!
現場的衆人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切發生得太快了,保鏢們剛衝上去,便被陳墨丟了回來。
中間過程不過幾秒鐘而已。
甚至於博物館的安保人員都還沒來得及阻止。
陳墨轉身看着葉興泰冷冷說道:“這是你自找的,我已經警告過你的。”
葉興泰雙目圓瞪,他從來沒見過如此身手的人,一個人在幾秒鐘就能把八個保鏢打翻,這就算是葉傾天年輕的時候也沒這個本事啊。
他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只能瞪着陳墨。
陳德武卻厲聲喝道:“陳墨,你……你好大的本事,竟然連你我的朋友都敢打,我看陳家你是不用回了。”
陳墨淡淡說道:“陳家?你可曾把我當成陳家的人?若不是父親和妹妹們,我早就被你們趕出家門了。”
“你……你……”陳德武氣急敗壞,卻找不到反駁陳墨的話。
這些年他對陳墨的態度就是兩個字,討厭。
不管陳墨做什麼,他都覺得討厭。
原本在生日宴會上,陳墨送他那麼貴重的禮物,還可以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只是沒想到陳墨送的東西竟然是偷的,而且偷的還是聖醫的。
見陳德武也吃了癟,葉穌氣惱道:“爺爺,馬上給治安巡查司打電話,這傢伙竟然當衆打人,而且打的還是對夏國有突出貢獻的您,治安巡查司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突出貢獻?”金拾遺冷冷說道:“如果說到對夏國有突出貢獻,我想葉老先生一家也沒有陳先生貢獻得大。”
“你……你什麼意思?”葉興泰憤怒道:“我是葉將軍的醫務員,當年救過他幾次性命,如果沒有我救葉將軍的性命,你們現在會有這樣的生活嗎?”
“我們都知道你當年確實救過葉老將軍的性命,但是論貢獻,你確實沒有陳先生大。”
“我……我是中醫協會的名譽會長,在我的推動下,中醫在咱們組織的影響力已經越來越大了……”
“就算加上這些,你也沒有陳先生的貢獻大。”
“他一個勞改犯有什麼貢獻?”葉穌忍不住大叫道。
金拾遺笑着說道:“陳先生捐獻了一顆稀世珍寶給過我們博物館。”
葉穌惱怒道:“哼!捐獻一些東西也算是對組織有貢獻嗎?你別給我扯犢子了,別想騙我們……”
米再仁打斷道:“金館長說的沒錯,捐獻東西確實是對組織有貢獻的,我們考古界深知其中的條款,別說捐獻,只要是發現了寶貝都算是對組織有突出貢獻。”
“你又是誰?”葉穌上下打量了米友仁一陣,氣呼呼的問道。
“小穌,不得無禮!”葉興泰打斷葉穌的話,說道:“這位是米再仁先生,夏國考古界第一人。”
米再仁呵呵笑道:“沒想到葉老先生竟然認識我,這是我的榮幸。”
葉興泰看了米再仁一眼,淡淡問道:“這麼看來,米先生也要保護這個人了?”
米再仁擺了擺手,笑道:“我和這位陳先生素不相識,剛纔還發生了一些小誤會,談不上保護不保護的。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這位陳先生的功勞確實比葉老先生大一些,而且葉老先生這樣興師動衆的來組織博物館,如果真鬧到治安巡查司那裡,對您和您們家沒有任何好處。”
葉興泰花白的眉頭緊緊的皺成一團,這些年他囂張跋扈習慣了,沒想到今天竟踢到了鋼板上,不僅被人打了耳光,還是啞巴吃黃連。
他看了米再仁一眼,疑惑的問道:“好!我相信米先生的話,不過我很想知道這位陳先生到底捐獻了什麼寶貝,功勞竟比我還要大。”
米再仁微微笑了笑,指着桌上的紫炎之瞳,說道:“那就是陳先生捐獻的寶貝。”
順着米再仁的手指,衆人看到了發着紫色光芒的紫炎之瞳。
看到這紫色的鑽石,陳德武驚駭的叫道:“怎麼……是……是它?”
金拾遺應聲答道:“它叫紫炎之瞳,是白象國的傳國之寶,乃是鑽石中的王者,價值不可估量。”
“真……真的紫炎之瞳?”葉興泰疑惑的問道。
他聽過紫炎之瞳的名字,知道它一些消息,卻從來沒想過會親眼見到。
米再仁笑着說道:“剛纔我已經鑑定過了,這是如假包換的紫炎之瞳。”
葉興泰轉頭看着陳墨,冷冷的問道:“你……你怎麼會有這個寶貝?”
陳墨淡淡笑道:“我應該沒有回答你這個問題的義務吧?”
“你!”葉興泰異常惱怒,卻沒有絲毫辦法。
陳德武看着那紫色的光芒,目光無比的火熱。
他向米再仁問道:“這鑽石到底是什麼價值,捐獻這麼一顆鑽石就能比葉老的功勞還要大。”
“無價之寶!”米再仁朗聲說道:“有生之年能見到這稀世珍寶,我已經死而無憾了。”
陳德武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這鑽石明明是陳墨前幾天送給自己的,要是自己捐給組織博物館,那麼這突出貢獻就是自己的了,也不至於陳家還在永林市那個小地方苦苦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