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冷笑道:“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我就過我是你們老闆的朋友,你還不想相信,如果你聽我的把那悲慘之人趕出去,就這事了,小姑娘以後可長點心吧。”
沈世鐸冷聲說道:“馬上給陳先生道歉,要不然克就不是把你開除這麼簡單的事了。”
“對……對不起……”服務員趕緊對陳寒說道。
“哈哈!”陳寒望着陳墨,高興的說道:“陳墨,你看到了吧,就是因爲聽你的,你還得人家丟了工作,還要給我賠禮道歉。”
順着陳寒的眼神,沈世鐸正好瞧見了陳墨和陳莉雪,渾身一震,立馬衝上去殷勤的笑道:“陳先生,您也在啊。”
“小吳!”沈世鐸殷勤的對大堂經理的說道:“看清楚了這位陳先生是我的朋友,馬上給他換豪華包間。”
大堂經理小吳爲難的說道:“老闆,豪華包間您已經定了招待客人了啊。”
“招待什麼客人,也沒陳先生重要,趕緊給我換,還有以後陳先生來吃飯,都給我上最好的菜,所有的消費算我的。”
李盈英一家徹底石化了,這是什麼待遇?至尊VIP?甚至比沈世鐸這個老闆都還要高。
更爲重要的是,沈世鐸原本是要用豪華包間來招待他們的,現在卻被他換給了陳墨。
沈世鐸一頓吆喝,陳墨一直沒幾乎插嘴,現在才說道:“沈叔叔,不要如此客氣,我和小雪隨便找個地方吃飯,沒想到是您的飯店,看來咱們真是有緣。”
沈世鐸哈哈大笑道:“是啊,有緣,確實是有緣。”
陳莉雪由衷的說道:“沈叔叔,謝謝您幫助了陳墨哥。”
沈世鐸一怔,趕緊說道:“不敢,不敢!你……你和青一是好朋友,而陳先生是你的哥哥,幫助他是我這個做叔叔應盡的責任嘛。”
聽到沈世鐸的話,陳寒終於深深吐了一口氣,剛纔看到沈世鐸對陳墨的態度,他嗅到一股不安,他甚至還以爲陳墨有着尊貴的身份。
現在聽沈世鐸的意思,陳墨不過是因爲妹妹是沈青一的朋友,纔會受到沈世鐸的重視。
李盈英一家也因此鬆了口氣,他們實在搞不懂沈世鐸怎麼會如此尊重陳墨,原來是因爲他妹妹的關係啊,這也印證了昨天他能成爲宴會最尊貴客人的猜想。
“還有!”沈世鐸繼續說道:“你的事我聽說過了,既然你和青一是好朋友,那麼就搬到我們家來和青一一起做吧。”
陳莉雪茫然失措,雖然她和沈青一是好朋友,但是她知道沈家的人因爲她的哥哥是悲慘之人這事,反對她和沈青一交往。
甚至她和陳墨救了沈青一,也被沈老太太推到了別人頭上,而且還明確說明不讓她們交往。
而現在沈世鐸竟然邀請她去沈家住,這讓她實在費解,沈家到底唱的是哪齣戲。
“小雪是我的妹妹,她的事我會想辦法的。”陳墨輕聲說道:“不過現在有件事我想請沈叔叔幫我個忙。”
沈世鐸慌忙說道:“您說便是。”
陳墨指着那服務員,輕聲說道:“剛纔在我和小雪吃飯的時候,有條狗在我旁邊狂吠,我讓這位美女幫我趕狗,然後上了她一些錢。”
“你現在不僅要把錢要回去,還要把她開除,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啊。”
沈世鐸一愣,陳墨說的很輕,但聽在他耳朵裡,卻如同雷霆萬鈞,讓聖醫很沒面子,他萬萬承受不了的。
在沈世鐸愣神之際,陳寒憤怒的叫道:“你算什麼東西?還敢讓沈老闆給你面子?”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之後,陳寒臉上頓時出現了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陳寒驚恐的叫道:“沈老闆,您……您怎麼打我?”
沈世鐸冷冷的說道:“敢對陳先生無禮,我打的就是你。”
隨後他又對陳墨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
說罷!他把錢塞到服務員手裡,說道:“對不起,今天的事我沒有調查就責怪你,是我錯怪你了。”
見老闆親自給自己道歉,那服務員頓時就慌了,緊張的說道:“老……老闆,不……不要這樣,這……這都是我應該做……做的。”
“這服務員你別做了,馬上升職爲大堂經理助理,讓小吳好好帶帶你,今後這家店的大堂經理就是你了,還有……還有再給你發五萬的獎勵。”
那服務員感覺有些眩暈,這幸福來得實在太突然太猛烈了,她一時半會根本無法承受。
升職什麼的也就算了,老闆要親自給她發五萬獎勵,加上手上的一萬塊,比她一整年都還要賺得多,這樣一來母親治病的錢就有着落了。
她熱淚盈眶,趕緊說道:“謝謝,……謝謝老闆。”
沈世鐸擺了擺手,說道:“這是你該得的,因爲你幫我維護陳先生。”
服務員明白沈世鐸這麼做,一切都是因爲陳墨,她趕緊對陳墨說道:“陳先生,謝謝您,我……我叫李彩霞,有機會我一定報答您。”
陳墨哈哈笑道:“報答以後再說,保持現在這份純真就行了。”
陳墨說的是真心話,現在的人過於浮躁,很多人都見錢眼開,像李彩霞這樣沒有因爲陳寒說他是沈世鐸的朋友,轉而攻擊自己,這實屬難得。
沈世鐸招呼李彩霞回去工作,隨後對陳墨說道:“陳先生,這下您應該有面子了吧?”
陳墨呵呵笑道:“沈叔叔太客氣了,我妹妹是你女兒的朋友,你看得起就叫我一聲陳墨吧。”
“不敢!不敢!”沈世鐸下意識的答道。
直呼聖醫的名字,他可沒有那個膽子。
但見到陳墨的眼神之後,他趕緊笑着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陳墨!”
說完,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同樣的名字,大人物和普通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不知道陳墨真實身份之前,他張口就可以叫陳墨的名字。
現在知道了,讓他叫一聲陳墨彷彿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