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咯攤吧，我好久沒吃咯攤了。”
坐在主駕駛位置上的正是施清海的秘書楊曉苒，今天的楊曉苒穿着一身標準的小西裝，因爲脫掉外套，上身修身的白色襯衫將其姣好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黑色西褲將修長雙腿恰到好處的包裹着，只有華倫天奴高跟鞋邊緣露出一抹白皙的腳踝肌膚。
兩邊襯衫向上挽起，雪白的皓腕有一條簡單華貴的蜜蠟手鍊，讓楊曉苒不僅充滿着都市麗人風采的同時，身上也帶着十足的女強人氣息。
現在，她已經不是當初的小秘書了。
“哈哈，可以呀，我也好久沒吃了！”
樑若雪眯着眼笑着，看着窗外不斷掠過的景色，雙手撐着下巴：“也不知道哥哥這時候在做什麼，你說他到底什麼時候會回來呀？”
“不知道呀。”
豔麗的妝容下有着一抹無法掩飾的疲憊，但此時的楊曉苒心情總歸算是不錯的，放着舒緩的輕音樂，悠悠說道：“我總有一種預感，總裁快要回來了。”
樑若雪瓊鼻一皺：“騙人，你上個月也是這麼說的。”
楊曉苒無謂地擺了擺手：“小丫頭，想這些幹嘛呢，總裁又不是憑空消失了，他只是去在做一件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情，我們不能打擾他。”
“啊，俗話說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肯定有一羣爲他默默付出的女人，我覺得我們就是這樣的女人。”
樑若雪是個樂天派，說着說着自己給癡癡笑了起來。
“你說哥哥現在是不是有很多老婆了？”
楊曉苒沉吟一會：“不知道，應該會多那麼幾個吧。”
“幾個……”
樑若雪伸出雙手，認真地端倪着，很快她就發現一雙手已經數不過來了。
“京城那邊的女人都是有家底的，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征服她們。”
楊曉苒語氣肯定：“小雪，你要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拒絕總裁大人的追求！”
樑若雪也很是認同地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
咯攤，跟大排檔差不多，屬於隔壁泉城地區的特色美食，這幾年來逐漸在福市流行，截至今年在福市已經擁有不下兩百家店面。
當然，咯攤的主要菜式也非常簡單，就是豬的一些內臟、簡稱豬雜，放進特製的大骨湯熬製，最後沾上蔥花醬油跟醋就可以搭配米飯進行食用，人均消費在25塊。
只不過，對於楊曉苒這個階級的人羣來說，還是很少有人去這種場合的。
楊曉苒是例外，樑若雪也是例外。
因爲，她們骨子裡都是農村人，就不會對豬的內臟有什麼排斥。
就缺什麼，就越需要什麼。
大城市的人們嚮往農村的寧靜安逸，農村的人則是嚮往大城市的繁花多彩。
這始終是一個跨越不過的矛盾。
恐怕，在樑若雪與楊曉苒的朋友圈中，也只有她們兩個人可以如此情投意合地一起去吃咯攤。
“兩位！”
剛走進店裡，樑若雪的聲音就大了起來，很是熟練地跟老闆打招呼：“加一份海蠣抱蛋，一份醋豬蹄。”
“好咧美女！”
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見到兩位女子驚爲天人的美貌後，老闆硬生生呆了兩秒，這才趕緊轉移目光，給兩人拿配菜調味料。
“最近集團的經營怎麼樣，我看這季度的財務報告，好像並不是很理想。”
給楊曉苒開了瓶王老吉，樑若雪閒聊家常地問道。
自從過年後，楊曉苒便在施清海的線上授意下逐漸扶正，開始代替施清海的職位開始經營施氏集團，由苗管家在一邊進行輔佐。
對於施氏集團的經營，施清海爸媽都沒有什麼意見，他們歲數大了，壓根不會摻和這些事情，再加上施清海慈祥的老父親在某次偶然機會下撞見施清海的泡妞能耐後，對於楊曉苒的上位更是舉雙手贊成。
於是，現在的楊曉苒已經可以算作是施氏集團的（臨時）總裁了。
作爲施清海身邊的女人，楊曉苒是最適合接手施氏集團的人選。
秦歆甜前半生經歷了這麼多的痛苦磨難，施清海不想讓她太過勞累，樑若雪這小丫頭又一心沉浸在寫小說上，別的方面總感覺傻乎乎的，貿然把這麼一個大集團扔給樑若雪，施清海很是擔心這丫頭會把集團搞砸。
楊曉苒雖然之前只是一個秘書，但她反而對集團內部的業務是最爲熟悉的，這得益於施清海之前的放任權利（好吃懶做），才讓楊曉苒有如此進步的空間。
只是，當少了施清海之後，一開始的集團還能夠正常運轉，可是時間久了，譬如現在的時候，集團內部的疲態就開始逐漸顯露了。
“沒辦法。”
將額前凌亂的髮絲扶正，楊曉苒略帶無奈地說：“真正接受之後才明白總裁能夠將這麼大一家集團經營的風生水起是多麼艱難。”
“我們現在已經擁有了很多資源，主打的還是實體產業，而且地下勢力還擁有黃鵬爲我們鋪路主導，其實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
“主要是最近蘇州那邊一家公司跟我們簽訂合約之後又反悔了，雖然我們現在已經在上訴，但因爲當時簽訂地點、合同都是在蘇州那邊，要想短時間內把官司打好是一件非常困的事情。”
悶悶喝了一口飲料，楊曉苒嘟着嘴：“用比較通俗的話來講，這一次就是遇到滾刀肉了。”
“沒事沒事，哪有什麼事情都是一帆風順的呀。”
樑若雪跟楊曉苒碰杯，安慰道：“姐姐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下次咱們注意點，就只跟福市本地企業合作，絕對不讓外面那些混蛋有對我們佔便宜的可能性！”
“哈哈，小雪你快點學習，等下個月股東大會結束後苗管家就說要換你上去試一試了。”
楊曉苒可憐巴巴地託着自己的頭髮：“你看我最近掉了好多，感覺都要禿頂了。”
“要不是有總裁大人快遞過來的丹藥，我現在絕對會有很多的魚尾紋、黑眼圈、白頭髮等等。”
雖然施清海很久沒有回福市，但一直會經常抽空爲福市的老婆煉製丹藥。
美顏長壽的、體質增強的，還有身材更好的……
正經的不正經的丹藥都有！
“兩位美女，配料自己調哈，可以食用了。”
就在這時候，老闆雙手捧着一個鍋過來，麻利地放在桌上。
另外一邊的服務員也同時遞過來兩碗米飯。
楊曉苒是真的餓極了，也不再掩飾跟客人應酬得體大方的模樣，拿起飯碗筷子就是一大口扒拉下去。
“對了，小雪，我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