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好像樑若雪已經發生了非常巨大的危機。
但局勢在下一秒,立馬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只見樑若雪手臂輕輕一帶,王老師便一個狗吃屎滑鏟出去,整個人摔倒在旁邊的草坪之上,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
“啊,我的脖子,我的脖子……”
嘆了口氣,樑若雪聲音變得清冷:“王老師,可能你以後無法再做一個老師了。”
說完,她走進女生宿舍,而路過的幾名女生看着倒栽在草坪中的王老師,竊竊私語。
這只是一段小插曲。
從宿舍裡拿到U盤,樑若雪揹着書包,徑直向校門口走出去。
不知道究竟是因爲施清海的滋潤,還是施清海時常送來丹藥的原因,這段時間的樑若雪變得愈加漂亮了,明亮澄淨的瞳孔如嬰兒般一樣沒有任何雜質,身上靈動與嫵媚的氣質互相糅合,充滿着另一種勾人心絃的魅力。
當然,容貌氣質的改變也爲她的生活增添了許多煩惱。
一開始的樑若雪決定醜化自己,儘量穿普通平凡的穿着,不化妝,連口紅的不塗,可即便是這樣子,她收到追求也有增無減,有些學生甚至把她直接取了個外號,叫做什麼平民校花。
後來樑若雪沒辦法了,只好穿上那些名牌衣服,開着還算過得去的寶馬5系,總算讓一些追求者望而卻步。
只是,當日復一夜都是一個人在生活的時候,身邊的追求者是一直無窮無盡的。
哪怕樑若雪再三強調了自己有男朋友。
一些懷揣着惡意心思的人甚至會散佈流言蜚語,說是樑若雪被包養了,才能夠過上這麼滋潤的生活。
對這一切,樑若雪一直沒有任何解釋。
因爲沒有必要。
走出校門口,樑若雪眼睛一亮,剛想着跑出去,就硬生生給剎車住了。
因爲,又有幾個男生攔住了她。
與其說是攔住,倒不如說是在高聲呼喊着樑若雪的名字,然後好幾個男生再慢慢走了過來。
樑若雪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大明星,也不是什麼高人一等的身份,既然同學都喊自己了,即便心裡再着急,也不能置之不理。
於是,小姑娘咬着嫩脣,趕緊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你們有什麼事嗎?”
“哈哈,是這樣的,我叫胡浩宇,這位是董輝,也是我們學生會的主席。”
樑若雪弱弱地打斷,纖細手指指了指校門外:“學長們,我朋友還在外面等我,你們可以直接說事情嗎?”
隨着樑若雪手指指的方向看去,三位男同學都是愣了下,原本自信十足的氣勢也消失許多。
顯然,靜靜停在校園外那一輛勞斯勞斯幻影五個6,還是給他們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額,這是你的男朋友嗎?”
學生會會長董輝擦了擦額頭的汗,尷尬地問道。
傳聞樑若雪一直被某個神秘人包養,應該也是本地實力雄厚的大人物,說不準那一輛勞斯萊斯還真有可能。
而對於他們這羣學生來說,背後嚼嚼舌根還行,真的要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正面辱罵樑若雪,甚至是直接挑釁那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車主。
他們做不到。
“不是,我的一個朋友。”
樑若雪爲難地看着三人:“你們有什麼事嗎?”
“哦哦……”
學生會會長董輝如釋重負地點了點頭,彷彿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鄭重道:“是這樣的,我對若雪你,你傾心已久,現在不敢說出什麼承諾表白的話,就想着斗膽跟你提一個請求。”
董輝臉色已經因爲尷尬和緊張變得紅潤,但至少也是當過學生會會長的,表達依舊清晰:“你可以把你微信號給我嗎?我們,我們可以認識一下,至少也可以當一個朋友!”
說完,董輝希冀地看着樑若雪,旁邊兩位兄弟也一臉期盼地看着樑若雪。
今天來找樑若雪問微信號,並不是什麼突然起意,而是蓄謀已久。
爲了儘可能地提高成功率,董輝特地穿上了自己衣櫃裡最貴的一件紀梵希芝麻街聯名款,而且還開了他爸的車子奔馳S450過來!
對於他來說,樑若雪就是他大學時候夢寐以求的女神!
他家境殷實,父親在泉城開着土木建材的實業公司,資產上億,也算是小康家庭。
而且,他也不是什麼紈絝,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對於自己目標非常準確,在沒有動用任何關係的情況下就坐上了學生會會長這個職位,個人能力可見一斑。
在學校裡,他也收過好幾十封情書,遇見好幾次女生當衆找他拿微信號的。
現在,他的角色轉換了,變成了一個追求者。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對於董輝來說,卻好像比整個大學還要漫長。
“對不起,學長。”
樑若雪報以歉意的笑容:“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男朋友很愛我。”
“嗯,很感謝學長的喜歡。”
說完,樑若雪揹着包包離開了。
董輝臉色蒼白,失魂落魄地看着樑若雪離開的方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誒,什麼有男朋友,一整個學期都沒見到,分明就是藉口罷了!”
“依我看,就是被包養了!”
“老大,天涯何處無芳草,以後找個比那姓樑的更漂亮的過來!”
身邊兩位舍友同仇敵愾,一起安慰董輝。
“好了好了,咱麼不用這麼惡意地揣測別人。”
“樑若雪確實長得很漂亮,追不上也不用這樣說別人。”
董輝苦笑,看着手裡奔馳S級的鑰匙,長長地呼了口氣:“他媽的,今晚es.mi酒吧,不醉不歸!”
“蕪湖!”
“可以,叫上675宿舍,她們那宿舍長得潤,還好處。”
“行!”
……
身後的聲音離樑若雪漸漸遠去,女孩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太過放在心上,即便對方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會會長。
“姐姐,抱歉!”
加速着衝到車上,樑若雪原本膚如凝脂的臉蛋帶着些許紅暈,她吐了吐舌頭:“抱歉喔,因爲一些事情耽擱了。”
“我們吃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