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道會沒有人通知她嗎?”金輪太子皺眉問道。
“通知了,但是來不來這個我們也沒辦法,”有人難爲情的回道。
聽到摘月仙子不在,金輪太子的熱情便降了一半。
“這摘月仙子你可以關注關注,”周冥對着徐子墨提醒道。
“爲什麼?”徐子墨問道。
“摘月仙子便是仙釀島的主人,你想要仙釀酒,她應該是有的,”周冥解釋道。
徐子墨饒有興趣的看了周冥一眼。
恰在此時,一聲驚呼從遠處傳來。
“摘月仙子好像來了?”
有人指着萬古樓的窗外,只見一名女子正踏空而來。
女子穿着一身藍色的長衫。
那長衫如同大海般海藍,似湖泊中的精靈輕靈動人。
一條條彩色的絲帶纏繞在她的周身,那藍色長衫彷彿被繁星隕落。
綻放出璀璨的星芒。
她的雙眸明眸善睞,顧盼生姿,猶如滿載一幕星夜。
靈動翩翩、仙姿秀逸、眼落星辰。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爲天下人。
用此來形容她,便是再最好不過了。
看到女子從虛空中緩緩而來,金輪太子看的有些呆了。
摘月仙子落下,朝所有人都問候道:“文鴛見過諸位。”
文鴛是她的本名,不過世人更喜歡稱呼她爲摘月仙子。
據說她出生時,曾有大能摘了一個小世界的月亮,賦予了她。
不過這些都是傳說,世人相信的沒幾個。
要是真有這種大能,如今的仙釀島也不會淪落到這般地步。
“摘月姑娘,你來了,”金輪太子走上前,笑道。
摘月仙子微微點頭。
“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爹爹準備在譚帝峰講道,你到時候有沒有時間來?”金輪太子問道。
“文鴛近來諸事纏身,若是有時間一定去,”摘月仙子回道。
“什麼事,你跟我說,我幫你解決。
這北落城的人都要給上我幾分面子,”金輪太子笑道。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嘛。”
“我有個仇人,嶗山老魔,我曾立過誓言,誰若是幫我殺了他。
我可以答應任何條件,”摘月仙子回道。
“什麼狗屁嶗山老魔,讓他滾來見我,”金輪太子看着衆人,大大咧咧的說道。
“金輪兄,慎言啊ꓹ ”旁邊有人打了一個寒顫,似乎不敢提起這個名字ꓹ 連忙提醒道。
“是啊,這件事咱們就別摻和了。”
“還是說說霧都前輩講道的事吧。”
衆人衆說紛紜,皆是推辭ꓹ 讓金輪太子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怎麼,這嶗什麼老魔很強嗎?
比我爹還強?”
“霧都前輩自然強ꓹ 兩者沒法比,”有人笑道。
“是啊ꓹ 金輪道兄可以去問問前輩ꓹ 我們不敢說。”
看着衆人這般態度,摘月仙子的臉色落幕了許多。
這種情況她見得多了。
很久之前,仙釀島還算是一個大勢力,憑藉着仙釀酒,她們與各個勢力與人物都有交集。
不過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以前交好的人都對她們避而遠之。
一旦有人聽到嶗山老魔的名號,也會談之變色ꓹ 不敢再提。
…………
徐子墨倒是有些好奇,看向周冥問道:“那嶗山老魔什麼來頭?”
“北落城的北方與西方ꓹ 有兩個遠近聞名的勢力。
一個是仙釀島ꓹ 她們以仙釀酒而聞名ꓹ 再加上島嶼上都是美貌的女子ꓹ 是許多人嚮往的地方。
而西方便是嶗山,這個勢力讓人很畏懼。
因爲嶗山的人ꓹ 基本都是胡作非爲之徒ꓹ 他們無視規矩ꓹ 周圍之地殺燒搶掠樣樣精通。
不過因爲有嶗山老魔的存在,也沒人敢找他們麻煩。”
周冥解釋道:“嶗山老魔算是前輩級別的人物了ꓹ 中古時代,他就已經稱帝。
直到如今是真正的老牌大帝。”
徐子墨微微點頭。
大帝放在別的域,或許還沒這麼厲害。
但在凡域,梵魔大聖不出世的情況下,已經足以讓很多人畏懼了。
周冥繼續說道:“根據我所知道的信息,是嶗山老魔的一個徒孫,想要非禮仙釀島的女子。
然後在爭論中被失手誤殺。
後面的結果你便知道了,嶗山老魔十分護短,他直接屠殺了整個仙釀島。”
“那這摘月仙子爲何還活着?”徐子墨問道。
“當時屠殺仙釀島時,有幾人沒在島內,便躲過了一劫,其中就包括這摘月仙子,”周冥回道。
“嶗山老魔出手一次後就沒有再出手,而摘月仙子一心想要復仇。
不過很難,沒人會願意爲了她而跟大帝爲敵。”
聽到這,徐子墨也算了解了一個大概。
“你將我帶到這裡,是想讓我幫她,”徐子墨說道。
“你想要仙釀酒,她需要幫忙,這不是正好嘛,”周冥笑道。
“你覺得一壺仙釀酒,能與大帝爲敵相提並論?”徐子墨反問道。
“值不值,要看個人,而不是單純的某件事,”周冥笑道。
“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
徐子墨沒有回答,一壺仙釀酒確實不值這個價。
但他需要公羊策幫他尋找軒轅世家。
否則接下來的一步都停滯不前,很難再有進展。
有了魔心,他就能領悟上一代魔主留在裡面的東西,說不定對他大帝之道會有更進一步的幫助。
而且他的鎮獄魔體也需要魔心。
…………
道會還在繼續。
金輪太子也沒提報仇之事,不過依舊在圍着摘月仙子獻殷勤。
衆人也都各自開始論道,寄希望於別人的道能有所啓發。
“侄女見過周叔父,”摘月仙子走到周冥面前,問候了一聲。
徐子墨看了周冥一眼,怪不得周冥會無緣無故帶他上來。
原來兩人有點親情的關係。
“天鴛,給你介紹個人,”周冥笑着說道。
“徐子墨,他想要一罈仙釀酒,你看還有沒有存貨?”
摘月仙子看了徐子墨一眼,目光微動,隨即點點頭。
從納戒中一揮,一罈被密封的酒罈被取了出來。
“既然是叔父的朋友,那這酒便免費送你了。
不過以後我也不打算釀這種酒了,望公子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