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蔓兒帶蕭一臨來到了一處房間。
“我和奶孃在這裡住過幾天。”齊蔓兒在房間打量着,這裡還是印象中的樣子。
“我問你,你的母親叫魚秋兒?”蕭一臨想起這件事。
“對啊。”
“你的父親,是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很癡迷煉丹製藥,還有精通煉器符籙,一身玄武之力也是極其的厲害?”
蕭一臨相信,只有這一個可能。
“從奶孃的話中是這樣的,但是我對他的印象很少。”
於是,蕭一臨將自己在寒風山遇見的,關於那個老前輩的事情說給了齊蔓兒聽。
“會是我的父親嗎?”齊蔓兒有些不敢相信。
她對父母的瞭解真的少,很小的時候都是奶孃陪着她。
“我託宿元忠找過魚秋兒這個名字,雖然有很多叫這個名字的人,但是卻都不符合條件。但是我覺得你父母非常符合。那個老前輩說過,他愧對自己的妻子,將你們拋棄了,只爲追求自己修爲。”
“那他的遺物呢?”
“都在那個靈戒中,應該在暗棘洞洞主的手裡.....”還有他的法器和阿奇,應該都是在靈戒中。
也不知道,現在暗棘洞洞主如何了。
“恩,如果真的是我的父親,我應該能夠從遺物中認出來。父親和母親很相愛,那遺物肯定是關於母親的東西。”
“恩,等我將靈戒拿回來再說。”
此時天色也不早了,這些事情告一段落,蕭一臨也是真的累了。
他將齊蔓兒摟在懷中,有了些許壞心事。
“這裡可有洗澡的地方?”蕭一臨問道。
“有一處泉眼,那裡都圈建了起來。”
“走,帶我去。”
“好。”
齊蔓兒倒是沒想這麼多,今天一天太多的事情了,此時洗個澡,然後再休息再合適不過了。
於是,兩個人來到了那個溫泉眼。
林氏的人果然是極其的會享受,這裡的溫泉被引流了好幾個水池,然後都建成了單獨的石頭房間。
“你去吧。”
齊蔓兒招手,打算往裡面走去找個房間。
誰知蕭一臨一把將人拉進去了一個房間,然後直接封閉了門。
“一起。”
“你.....”齊蔓兒推囊着。
蕭一臨順勢圈着她,兩個人一同倒在了水池中。
“我想你.....”蕭一臨將齊蔓兒從水中撈起,在她耳邊俏聲說道。
齊蔓兒的臉頰倏的紅了。
她也聽說過這些事情,但是此時真的要自己面對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顫抖害羞。
“別怕。”
蕭一臨說着,雙手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做好了準備,他已經等不及了。
今天,這就是一個好機會。
他要在這裡讓齊蔓兒將她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自己。
......
剛開始齊蔓兒還掙扎幾下,後來發現她越是後退,蕭一臨的情緒越是激動。
他眼底的瘋狂像是要將人吞沒一般,連帶着也將她給燒的體無完膚。
“好不好?”
蕭一臨還是忍住衝動,想要詢問齊蔓兒的同意。
可是,懷中的人早就踩上雲層,迷迷糊糊的溺在了這溫暖炙熱的氣氛中。
她聽見蕭一臨的聲音,微微頷首。
.....
齊蔓兒悶哼一聲,圈着蕭一臨脖子的手臂不由得收緊。
很疼。
她皺起眉頭,爲何會這麼難受呢?
蕭一臨自然注意到她的變化,也有些心疼。可是箭在弦上,此時要是不發,那他豈不是要憋死了?
“乖.....”
蕭一臨耐着性子,慢慢的哄着,但是卻不可能停下來.....
溫泉內的水騰霧氣,齊蔓兒忍不住想起在聖戈學院後山碰見的那一幕。
當時猛然看見了蕭一臨的身材,在那個時候,她的心中就起了漣漪。
蕭一臨救過她幾次,這一點她一直放在心上。但是她知道這個世界人心黑暗,隔着肚皮的,指不定裡面裝的都是什麼。
可是,蕭一臨卻沒有讓她失望。
他儘自己所能地一直在遷就着自己,而且從沒有說一個不字。
齊蔓兒一直很羨慕父母地愛情,她知道父親不是真的拋棄了她們一家,而是有其他地苦衷。
她希望,能夠擁有一個能夠呵護自己的,能走一輩子的男人。
而蕭一臨,給足了她安全感。
她很放心的將自己交給蕭一臨。
當兩個人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時候,都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這一刻,貌似都等的有點久了。
蕭一臨雖然照顧着齊蔓兒的情緒,但是當真的進去的時候......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他完全忘乎所以,本能的衝動了起來。
齊蔓兒此時也似乎完全適應了,竟然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
“好了,我肚子餓了。”齊蔓兒啞着嗓子說道。
蕭一臨太放肆了,她嗓子都要喊的撕裂了。
“我沒餵飽你?”
“還鬧,這都多久了!”
“乖,最後一次。”
.....
齊蔓兒從來沒有想過她能夠這麼快回到林家,爲自己報仇。
她做好了用一輩子潛伏的準備了,卻突然碰見了蕭一臨。
他說什麼都願意爲自己做!
齊蔓兒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夜深。
林氏這邊的廚房配料還是挺齊全的。
蕭一臨在竈臺前後忙活着,齊蔓兒坐在一旁擦頭髮。
“不知道其他人吃了沒有。”齊蔓兒張望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夜。
如今還真是安靜,連燭火都未曾點亮。
周圍叢林中時不時傳過來的靈獸的叫聲,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不管其他人,我只將你管飽就行。”蕭一臨笑着擡頭。
“.....”
齊蔓兒翻翻白眼,又忍不住瞄了一眼鍋中。
“你爲何會做飯?”
“因爲有天賦。”蕭一臨絲毫不害臊的說道。
“做飯算什麼天賦。”
“那必須算天賦啊。爲何有的人天生就會做飯,爲何有的人即使學,也做不出美味的飯菜呢!”
“在我看來只有用心,不用心自然做不好。”
“那之前你照顧我的時候,肯定沒用心。”
“你這意思是嫌棄我的手藝了?”齊蔓兒瞪着蕭一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