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贏了!
楊寶寶立即手腳並用的抱住了徐開,顯得她很激動!
要說,楊寶寶抱一下徐開就抱一下吧。
可楊寶寶也不知怎麼的,就這麼掛在徐開的身上不下來。
——由此也不難看出,楊寶寶平時肯定沒少健身,要不然她不能有這麼好的體力。
徐開很懷疑楊寶寶是在故意佔自己便宜,可徐開沒有證據。
金大國還在地上趴着,那邊攝影家還在錄製,楊寶寶就這麼一直掛在徐開身上不下去,不是給徐開和楊寶寶製造緋聞呢嗎?
不得已,徐開只能拍了拍楊寶寶的背,示意楊寶寶快點下來。
楊寶寶這才磨磨蹭蹭的從徐開的身上下去,然後大有深意的看了徐開一看,之後才老老實實的站在徐開身邊。
徐開伸手將金大國拉了起來。
金大國衝徐開豎了個大拇指,由衷的說道:“你是我見過得最強壯的人,沒有之一。”
不想,楊寶寶聽言,笑得非常燦爛,然後她很殷勤的上來幫徐開把纏在徐開腰間的鐵球拿下來,隨後又幫徐開把他被固定的那隻手臂給放出來。
徐開看了看有些不對勁的楊寶寶,但沒說什麼,而是同楊寶寶一塊去錄製了個結尾,結束了這第一場《Running Man》的錄製。
……
徐開走後,祁俏俏沒有按照徐開所說的繼續睡,而是小心翼翼的起來,然後悄悄的藏在牀下——祁俏俏真怕被來找徐開的楊寶寶和凌成給發現了她在徐開的房間裡。
是的。
與昨天晚上義無反顧的爬上了徐開的牀不同,現在的祁俏俏又變回了那個保守的祁俏俏,生怕別人知道了她昨晚有多主動。
直到徐開把房門關上,祁俏俏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又坐回到了牀上。
隨後,祁俏俏就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雖然明知道這五星級的大酒店的隔音肯定沒問題,但昨晚的祁俏俏還是不敢出聲。
可昨晚祁俏俏又是第一次,又害怕被發現,就一直捂着嘴巴……
想起那一幕,祁俏俏自己都覺得好笑:“又沒有人能看見ꓹ 我那麼緊張幹什麼?”
把那隻已經被徐開撕壞了的絲襪從腳上脫下ꓹ 祁俏俏踩着愉悅的步伐,去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了一次性浴袍出來。
趴到昨晚她和徐開滾過的大牀上ꓹ 嗅着徐開留下的味道ꓹ 祁俏俏前所未有的踏實。
不知不覺間,祁俏俏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祁俏俏醒過來,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這覺ꓹ 是自從祁俏俏家裡出事以後,祁俏俏睡得最好的一覺ꓹ 因爲無依無靠的她終於又有了依靠,也終於又有了一個家。
起來以後ꓹ 祁俏俏也沒叫服務員,而是親自將她和徐開的戰場打掃乾淨,並按照徐開的怪癖把牀單收好,作爲徐開的戰利品ꓹ 以供徐開收藏。
做好了這一切之後ꓹ 祁俏俏一邊盼望着徐開回來、一邊百無聊賴的翻看着手機。
百無聊賴了好久以後ꓹ 祁俏俏給張弓發了一條消息:“在嗎?”
……
徐開回來時ꓹ 就見祁俏俏慵懶得趴在牀上在跟誰發着信息。
徐開悄悄的來到祁俏俏身後,就見她正在跟張弓發信息,而內容則是:
“張弓ꓹ 我跟你說個好消息,我跟他修成正果了。”
“別再跟我叫張弓了ꓹ 跟我叫祁雨彤……餘擎昀把你睡了?”
“嗯。”
“那恭喜你,守得雲開見月明ꓹ 靜待花開終有時。”
“嘻嘻,你怎麼樣了ꓹ 做完手術了嗎?”
“已經聯繫好醫院了,明天就上手術檯。”
看到這裡ꓹ 徐開問:“做手術?張弓要做什麼手術?”
祁俏俏一捂她自己的胸口:“你嚇我一跳,討厭~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徐開笑着說:“就在你跟張弓說你跟我修成正果時。”
祁俏俏臉一紅,手足無措的站了起來——她有些害羞。
徐開見狀,他走過去,抱住了祁俏俏,然後坐在牀上,順勢也把祁俏俏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祁俏俏順從的坐到了徐開的腿上,任由徐開抱着她。
徐開將自己的大手放在祁俏俏平坦的小腹上,邊揉、邊說:“肚子這麼癟,還沒吃東西呢吧?”
“沒,我不餓。”祁俏俏羞羞答答的說。
“人是鐵飯是鋼,怎麼能不吃飯呢?”
說話間,徐開就拿起牀頭的電話,對服務檯說:“兩個小時以後,送一桌你們酒店的招牌菜上來。”
祁俏俏傻傻的問:“爲什麼要等兩個小時以後再吃飯?”
徐開一扭腰身,將祁俏俏壓在牀上,然後居高臨下說道:“因爲我要先吃你這道開胃菜。”
說完,徐開就吻上了祁俏俏……
……
“張梓涵”下線了很久之後,項春纔回過神來:“我是不是被騙了?”
又聯繫了“張梓涵”好久,直到認定了自己真的被騙了,項春纔去報警。
如果範玲瓏此時不是在休產價,徐家人肯定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項春上當受騙的事,進而能及時止損,興許還能拉爲徐家立過大功本身也還算是個人才的項春一把。
然而無巧不成書。
就在昨天,在蘇醉的強烈要求下,範玲瓏請了半年大假。
——蘇醉是這麼想的,範玲瓏就是再喜歡徐開,就是再下定決心要永遠跟徐開在一起,範玲瓏畢竟沒有嫁給徐開,關鍵,範玲瓏再怎麼說都是公職人員,未婚先孕傳出去怎麼都是不好,哪怕範玲瓏既未違法又未違紀,所以,哪怕範玲瓏不在乎,可蘇醉還是強迫範玲瓏休了產假,至於怎麼運作這件事,雖說範衛民已經死了,可就放個一年半載大假這麼點小事,對蘇醉來說,還是不難的。
因爲範玲瓏休了產假,橫店派出所的事全都交給副所長代理。
這也就導致徐家人根本就不知道項春被騙了一事。
與此同時,副所長對於項春被騙一事,也就公事公辦了。
而公事公辦的結果就是,這個局面已經很難挽回了。
因爲項春的錢已經被張弓運用網上銀行、FF平臺(即聚合交付平臺)等他從那些搞殺豬盤的人那學來的手段把錢給洗乾淨了——類似於中間商賺差價,商家省事兒,平臺撈點辛苦錢,一般商家接入平臺的話,必須提供資料給各個支付機構申請賬戶,但FF平臺不一樣,他們直接用平臺自己的商戶收錢,收完手續費,錢就已經合法的到了張弓的賬戶上。
同時,爲了僞裝自己,張弓的FF結算平臺的資料都是買來的個人信息或者企業信息。
這就導致,就算查出來了,也沒有用。
因爲這些信息全都是一些不知情的學生、寶媽之類的,他們可能被告知能賺錢,就隨便把自己的信息給了他們也不知道是誰的人,而這些信息通過一層層的轉移,中間轉了好幾手,最後纔到FF結算平臺,所以短時間內肯定不會有問題,而且即便找到了這些學生、寶媽,他們能提供的線索也少得可憐。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是利用金融機構信貸回收之類的手段。
總之方法很多,而且不會留下任何線索。
這樣整個流程下來,項春就被張弓宰殺得乾淨利落。
再加上,項春被騙的金額雖然也高達近兩百萬,但這與那些累積超過千萬、上億的大案、要案相比,差得太多了,根本引不起重視。
如此一來,項春的錢,真就很難追回來了,至少搞清楚了來龍去脈的項春是這麼認爲的。
項春後悔死了。
與此同時,項春更擔心陳若曦交給他的任務。
要知道,錢沒了是小,要是這份項春好不容易纔爭取來的工作沒了,那項春肯定就會被打回原形。
這對項春而言,可真就是天都塌了。
項春趕緊在第一時間給井光偉、陳濤以及他其他的朋友和親戚打電話借錢。
可項春的這些朋友和親戚的層次還不夠,他將能借的人全都借了個遍,也只不過才借到了不到30萬。
這離要交租賃拍攝場地的預付款所需的100萬,還差了70多萬。
這可如何是好?
項春突然想起了,他偶然間認識的一個大哥——“李哥”。
在項春看來,這個李哥,見多識廣,豪爽仗義,非常夠朋友。
認識了李哥之後,項春就對李哥心生崇拜。
李哥也像長輩一樣照顧項春,帶項春遊山玩水,吃喝玩樂,從沒用項春掏過一分錢。
走投無路之下,項春就跑去找李哥借錢。
李哥在聽說了項春的難處之後,有些爲難的說:“老弟,不是哥哥不幫你,而是哥哥的錢全都投到股市和樓市裡去了,你要是用個十萬八萬的,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拿,可你張嘴就要70萬,我這一下子也拿不出來這麼多啊。”
項春一聽李哥都拿不出來這麼多錢,心一下子就涼了。
那邊,李哥遲疑了一下,說道:“其實,你這事也不是不能解決。”
項春一聽,立即就燃起了希望,他連忙問道:“李哥,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我,你知道的,我這份工作很有前途,我就是被眼前的困難給困住了,只要我能過了這一關,肯定能東山再起。”
李哥先給項春打了一針預防針:“我先跟你說一聲,這可不是什麼正路,所以不論我給你出什麼主意,你都不許多想。”
“李哥你放心,我項春是明白事禮的人,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你始終都是我大哥。”
聽項春這麼說,李哥才說道:“嗯……是這樣的,哥哥明天晚上要跟一位大佬去一趟賭城,這位大佬有點東西,跟着他,十有八九能贏點錢,要是你也能搞點本錢,可以跟我們去一趟,說不準,不僅能將你被騙的錢給贏回來,還有可能再贏點。”
一聽李哥給他出的主意是讓他去賭,而且還是去賭城去賭,項春立即就皺起了眉頭來。
——項春可是聽人說過十賭九騙,所以項春其實打心底裡不願意跟李哥去賭城。
李哥也沒有勉強項春,他笑着說:“你要是不願意,就全當哥哥沒跟你說過,哥哥實話跟你說吧,哥哥還沒有把握這位大佬能不能帶上你,畢竟,你也知道,耍錢要蔫,你跟這位大佬非親非故的,大佬也沒必要非帶你發財,你說是不?”
項春趕緊說:“我知道,是李哥你的面子,大佬才能帶上我的,可是……”
李哥打斷項春:“你別可是了,就當這話哥哥從來都沒有跟你說過。”,然後李哥拿出來了十萬塊錢放到桌上,又說:“哥哥手上現在只有這麼多,你先拿去用,什麼時候有錢什麼時候還哥哥就行。”
見李哥說話、辦事都這麼敞亮,項春突然就對李哥的提議有些動心了。
關鍵,除了按照李哥所說的去搏一搏,項春也真沒有別的辦法了。
所以,猶豫了一下,項春問李哥:“李哥,不知道,我得準備多少錢,才能跟大佬去一趟?”
李哥笑着說道:“大佬那裡對你肯定是沒有硬性要求的,不過大佬那身份,肯定不可能在一樓的大廳裡玩,大佬必然要去四樓的貴賓廳玩,那裡最少都需要一百萬的籌碼。”
“啊~最少100萬!”項春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辦法,項春最近是混得不錯,但他畢竟起點太低,除了徐開給他的一百萬和陳若曦讓財務交給他的一百萬預付款以外,他還沒見過什麼大錢。
李哥搖搖頭:“我說老弟,你也不想想,不玩得大一點,你上哪去贏回這兩百來萬?”
項春一想也是,這要是萬八千的賭桌,他也不可能贏回來兩百多萬。
可問題來了,那就是,哪怕算上李哥借給他的這10萬,項春手上也只有不到40萬,離最低的一百萬賭注,還差很多。
李哥也沒有催促項春。
項春想了想,然後出去給陳若曦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之後,項春跟陳若曦說:“若曦姐,那家老國營廠的資金週轉有些困難,所以他們希望咱們公司能再預支100萬租賃費。”
陳若曦聽項春這麼說,就是一皺眉,她有些不樂意道:“他們這是怎麼回事,都定好了的事,怎麼臨時還給改了?”
項春趕緊在一旁勸陳若曦,說什麼沒必要因爲這點小事耽誤《你好,李煥英》的拍攝進度,還說什麼劇組還要在老國營廠拍攝,少不了廠裡的配合,沒必要因爲這點小錢得罪他們。
陳若曦一想也是,關鍵,一百萬而已,別說對於開心麥子而言,就是對《你好,李煥英》劇組而言,都是九牛一毛,沒必要因爲這點小事影響自己的心情,進而再耽誤自己兒子誕生,便同意了再預支給老國營廠100萬租賃費。
拿到這一百萬了之後,項春又給老國營廠打了個電話,跟他們說他有急事要出趟差,三天後過去付場地租賃費。。
做好了這一切之後,項春帶着近一百四十萬前去賭城放手一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