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西蜀木子的打賞。
----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靳月夢看見去而復返的洛雲峰,卻沒看見自己父親進來,她趕緊問了一句。
高檔病房的隔音很好,只要關上門基本就聽不見外界的聲音。靳月夢和郝蘭並不知道外面所發生的事情。
“外面真是不得了,幾個國外的混混在打警察呢。你爸一看很生氣,所以見義勇爲去了。”洛雲峰環視屋內,沒有發現任何異狀:“還好他們不是衝你來的。”
“老頭子身體不好,他怎麼能跟人打架。”郝蘭一聽就想往外走。洛雲峰趕緊拉住她:“伯母你別出去添亂,那些人混混都是殺人不眨眼的。”
“我不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看誰敢在田隱市傷人。”郝蘭的話沒說完,病房門嘩啦一聲被撞開。
靳建國狂噴鮮血倒飛進來。
“爸!”“老頭子!”母女倆同時發出悲泣,雙雙向靳建國撲過來。
“快走!”靳建國推拒着母女,斷斷續續的催促道:“快走!”
“哎呀呀,我說一個三階頂峰的戰士,怎麼幾十年都沒法晉升四階。原來是有家人的羈絆。”ca搖頭嘆息着走進來:“根據遊戲者聯盟的規矩,我本來是不該對普通人動手的。不過爲了讓你晉升四階,好跟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今天就得破一下例。”
ca依次指着郝蘭靳月夢和洛雲峰點過去:“你的老婆、女兒、女婿,今天都要死在這裡。”
一句女婿讓洛雲峰對ca的好感油然而生:“別看你是個外國佬,這眼神一點都不差。說吧,我老丈人請你演這場戲,花了他多少錢?爲了拆散我和月夢,他真是捨得下本。我出雙倍的錢,你跟我演一場英雄救美怎麼樣?”
靳建國被洛雲峰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他再次催促:“蠢貨快走,這不是演戲。他是黑暗聖堂的人。”
“我活了這麼大,什麼風浪沒有見過?黑暗聖堂武士,你當這是在拍都市武俠片?老子還是光明執政官呢!”洛雲峰是故意在危機時刻唱反調。
他早就不滿靳建國當面說洛瑤有病,把女兒氣到哭着要找媽媽。
洛雲峰更生氣的是:靳建國爲了維護自己的尊嚴,再三用有病一詞刺激洛瑤。你的自尊需要被維護,說一次也就夠了。反覆揭女兒心口上的傷疤是什麼意思?
看在靳月夢的份上,洛雲峰不跟他發生衝突。但是記住了,只要碰上關鍵時刻,洛雲峰一定會拖後腿、當豬隊友,比如說現在。
“真可惜,看來你們翁婿間矛盾很深啊。”ca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他向着洛雲峰走過去:“不過不要緊,我最擅長用事實說服別人。”
“來來來,往我胸口上打。打不死我,你就是孫子。”洛雲峰拍着胸脯豪情萬丈:“要是打傷了我,你就等着大爺吃你一輩子。”
“快走!”靳建國已經絕望了,他知道母女倆現在絕對不會走。
因爲母女倆看見洛雲峰鎮定自若的樣子,已經懷疑起靳建國所說的真實性。畢竟黑暗聖堂什麼的,距離普通人的生活實在太過遙遠。
郝蘭滿腹狐疑的看着愛人,她壓低聲音道:“老頭子,這真不是你搞出來的小把戲?”
ca說動手就動手,他的速度快如閃電:“下地獄去後悔吧!”他打算掏出洛雲峰的心臟,用鮮血淋漓的慘狀刺激母女倆。讓她們感受到最深層的絕望。
五指在洛雲峰的胸膛劃過,不僅沒有像ca想的熱刀切牛油般穿進去,連洛雲峰的衣服都沒有劃爛。
不僅如此,ca的手指還有些隱隱作痛,就像運功失敗受內傷的感覺。
“用點力,你這樣軟綿綿的不行,就像是情侶間的愛撫。”洛雲峰笑眯眯說到:“我可警告你啊。演戲就是演戲,不許胡想。第一,我的取向很正常。第二,我女朋友老丈人丈母孃都在那邊,被他們看到了影響不好。”
“外門橫練功夫?”ca眼中厲芒一閃:“很好,就讓我看看你把金鐘罩鐵布衫練到哪個境界!”他變幻身形,圍着洛雲峰全身的各處要害展開進攻。
洛雲峰的反應速度比他更快,總能在他擊中前截住攻擊。每一個動作都似出自本能,但是舉手投足間總有模仿動物的影子。
兩人打得激烈,但是看上去卻像是ca在給洛雲峰喂招對練。
“居然是內外兼修的形意拳高手?”ca越打越心驚。
洛雲峰得意洋洋到:“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告訴你,我是太極名師閆芳的高徒,而且是交了五千塊學費的高徒。吃我一記太極炮錘。”
隨着他的一聲大喝,雙手握拳向前轟出。
不知爲何,他這一下竟然抓到了ca的破綻。ca躲避不及,真被洛雲峰一記雙拳合併打飛出去。
隨後洛雲峰也大呼小叫的追出去:“妖孽,不要走。看老衲怎麼收拾你!”
留下若有所思的靳家三口在病房內。
“看你做的好事,這下好了吧?耍寶演戲被人識破,還被人反將一軍。事先也不跟我說一聲,害得我白擔心一場。”郝蘭狠狠的拍了靳建國一下,她此刻只覺得臉上發燒:爲了驅離洛雲峰,靳建國花錢搞出了一場羞恥度爆表的演戲。
這場演戲羞恥度之高,讓郝蘭在洛雲峰面前根本擡不起頭來。不過好在洛雲峰懂事,用更誇張的表演手法掩蓋過去,替她老伴留了點面子。
“爸,你這次可真太過分了。”靳月夢也撅起嘴不滿道:“害得我和媽白白擔心。”
“誰說這是演戲?老婆子你下手就不能輕點?我可是傷員!”靳建國大聲抗議:“胸口肋骨都不知道斷了幾根,爲了演戲我至於付出這麼大代價?”
他這麼一說,郝蘭又緊張起來:“傷在哪?重不重?”
“就在胸口,”靳建國解開衣服釦子:“捱了他一掌,你輕點。”
郝蘭仔仔細細在老伴胸口上看了半天,擡起頭的時候滿面冰棱霜掛:“老頭子,你現在是本事見長,睜着眼都能說瞎話。”
“我哪說瞎話了”靳建國猛地坐起,他低頭看着胸口:“我身上的傷,你沒看見嗎?唉?我的傷呢?”靳建國胸口乾乾淨淨,什麼都傷痕沒有。
他試着深吸一口氣,除了肺部還有一絲絲疼痛,再也感覺不到其他的不適。就連這一絲疼痛,也在飛速消失。
靳建國睜大眼睛:“我的傷呢?沒道理啊?真是見到鬼了。”
除了嘴角的血跡,再沒有能夠證明他受傷的證據。
望着女兒和老伴投來不信任的眼神,靳建國欲哭無淚:“事情真不像你們想的那樣?這真不是我設計好的。”
他剛說完,就聽見ca在走廊上大聲呼喚同伴:“na別看戲了,過來幫我。這人是個高手,至少有四階頂峰的實力!我一個人打不贏他。”
然後是洛雲峰的狂笑:“哈哈哈哈,福禍無門,惟人自召。今晚你們二人休想生離此地。呃不對,這是大唐雙龍裡反派的臺詞。要換一句,哼!看本座怎麼收拾你們!”
聽見外面洛雲峰誇張的呼喊,靳月夢面無表情的站起身,重新躺回病牀上:“媽,我有些渴了,給我削個蘋果。”
---
關於畫風變幻的問題,只有一句解釋:最近在看一拳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