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交給我!”劉大律師這才微笑開口。
心中讚歎王梓軒如此年紀便有如此城府,他現在也明白王梓軒爲什麼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原來甄家母女反感風水師。
他接過支票,轉而對甄慧敏誠懇道:“王太,不要聽信小人搬弄是非,王生爲人可以保證。”
雖然李兆天是一位香江知名的風水大師,但有泰國降頭師的事情在,更分親疏遠近,劉大律師自然站在王梓軒這一邊。
“謝謝劉叔,我曉得。”甄慧敏點頭。
“我不去警署!”劉姓男子臉色發白。
對方財大氣粗的直接拿空白支票與他師傅對陣,還有大狀對他俯首應命,顯然師傅低估了眼前這個王梓軒,真落到警署,對方花點錢就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岳母在休息,你小點聲!”王梓軒皺眉。
劉姓男子轉身推開身後驚呼的護理小姐就要逃走。
敢跑來壞他好事,王梓軒可是很記仇的,他早就等着。
一個跳前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登時將對方踹倒不起,王梓軒上前將護理小姐扶起,“煩勞陳護理,叫醫院保安上來,將他帶下去等警署來人處理!”
“謝謝王生,我馬上去!”護理忙不迭點頭,經過劉姓男子的時候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從對方手上踩了過去,劉姓男子慘叫一聲。
甄慧敏驚呆,她不禁又想起校門口,屁股上那火辣的一巴掌,心說老公發起火來真的好嚇人。
待保安上來帶走劉姓男子,劉大律師提出告辭,和衆人出去。
“老公。”見王梓軒面色不虞,甄慧敏投入他懷裡。
王梓軒察言觀色,解釋道,“也怪我,因爲你和媽媽都不喜風水師,所以有些事情隱瞞了你們。”
“我的契爺出身風水世家,他生前得罪一些小人,如果因此你不同意和我結婚,我也無話可講,媽媽如今也平安無事了,我會解除婚事!”
“不要,我這輩子嫁定你。”甄慧敏趕忙道。
原來如此,躺在牀上裝睡的甄母恍然,打消了心中疑慮。
本埠有一種說法,五行不足的人須吃契爺或契娘飯補回來,纔會健康成長,長命百歲。因此,家有小孩的都喜歡找算命先生算一算,金木水火土是否有缺陷,有的話及時找個契爺或契娘,所以認契爺契孃的人很多。
護理敲門走進來,輕聲道,“王生,許氏豪門的房車在樓下等候,希望您百忙之中抽時一見,說是您說的寶物已經備好。”
王梓軒臉色一沉,不怒自威,“轉告她們,我在陪家人,沒有時間。”
人家都報出許氏豪門的唬人名頭,不趁機裝一下多浪費機會。
甄慧敏與甄母都心中驚愕,好有氣勢,看來王梓軒只是對她們才和顏悅色。
“這……”陳護理頓感爲難,她可是收了許家助理一張金牛的好處費。
許家也是無奈了,爲了保底,他們相繼聯繫了相熟的風水大師,但一聽邪道風水大師佈下的噬魂陰煞陣,他們都各找理由推脫。
並告訴許家,這種歹毒陣法非常兇險,必須真正的高人才能破除,輕舉妄動只會徒然送命,許家愈加明瞭厲害。
其實這些風水大師如果知道只是陰煞陣,並不是噬魂陰煞陣,他們也能破解。
但噬魂陰煞陣的兇名赫赫,而且成名不易,令這些或怕死或愛惜羽毛的風水大師都選擇了退避,王梓軒原本只是想忽悠兩套房,結果把所有人都唬住了。
“老公,媽媽這裡已經沒事,你去做事吧。”甄慧敏勸說。
王梓軒微微一笑,“等媽媽甦醒,確定她無事再說。”
因爲甄母手術,王梓軒將之前畫的平安紅符放在她身上,想走也要帶着紅符走。
甄母聞聽裝不下去了,“開口輕聲喚道,阿敏,阿軒?”
甄慧敏聞聽趕忙驚喜過去,“媽媽,你感覺怎樣?”
“我很好,阿軒,你有事,去忙,有阿敏陪我就好。”甄母一臉慈笑。
“那好,媽你好好休息。”王梓軒上前爲甄母掖好被角,不着痕跡的取走平安紅符。
甄慧敏好奇走到窗前,瞧見接王梓軒是部平治房車,白手套司機爲他開門,神色恭敬。
許晉芳坐於車後,客氣道,“有勞。”一聲大師到底還是難以啓齒。
王梓軒微微一笑,“找到法寶了?”
許晉芳點頭。
仍舊昨日那棟樓頂的露臺,只不過樓頂多了一位老者,雙眼明亮而深邃,許晉芳與他有三分神似。
“許老先生。”王梓軒抱拳問候。
對方在電視和報紙上經常出現,所以王梓軒一眼將他認出。
許良鏞臉上並無詫異之色,真正高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誰。
王梓軒不關心他人所想,上來之後就盤坐露臺休息,安心凝神。
等下還有一場惡戰。
“大師,還差什麼?我派人去準備。”許良鏞搞不懂情況,試探問道。
王梓軒搖頭,擡眼看天,“時辰不到,午時三刻!”
他將視線落在許晉芳的身上,“許老先生,能不能把許小姐八字給我看?”
法寶就在眼前,王梓軒卻弄不懂一件事,許晉芳既然是純陰之人,周身卻是陽熱之氣,短暫接觸體溫也比尋常人略高,倒與他一樣,更像是八字純陽之人,難道對方是……重陰必陽!?
王梓軒心裡同情的看了許晉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