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主要關係着一個人中年、晚年的運勢,如果一個女人的下巴非常的短小,且下巴部位無肉,這說明其中年、晚年運勢不好,且看生活中大多數中年喪夫的女人,其下巴都非常的短小。
所有的面相特點綜合在一起,眼前的女人會剋死她的丈夫。
鄭友斌臉色發黑,鄭友茶仗着有個副總理的丈夫,除了大哥,將他們都不放在眼裡,即便是他如今成爲家主也不給面子,在客人面前也毫無顧忌,簡直是豈有此理。
王梓軒心血來潮,掐指算了下,面無表情的道:“這位女士,知道冒犯一位風水大師的下場麼?”
“風水大師?呵呵,我戴着高僧佛牌,不信什麼鬼風水!”鄭友茶亮出脖頸上的掛墜冷笑道。
王梓軒沉聲道:“看你額面,命裡剋夫,快些回去跟你的丈夫道別吧,興許還來得及,看他最後一眼!”
如今王梓軒修爲達到定氣境,六壬推算越來越準,又是心血來潮,只是一算便知道了來龍去脈。
“你說什麼,我要撕爛你的嘴!”中年女人過來就要撒潑撕扯,鄭友斌與鄭友誼兩兄弟趕忙起身阻攔。
餐廳裡頓時雞飛狗跳。
王梓軒端着一杯茶水微笑看着,彷彿沒事人一樣。
忽然一名女傭驚慌失措的快步跑過來:“八小姐,府上來電話,讓你馬上回去!”
“什麼事!!”中年女人氣咻咻的道。
“電話裡說……八、八姑爺他自殺了!”女傭驚慌的結巴道。
“什麼!?”中年女人驚呆。
鄭友斌與鄭友誼驚愕的回頭看向王梓軒,想起他之前的話,這就是所謂的鐵口直斷,大師之言?
“最後一眼也被你錯過了!”王梓軒淡然的看她道。
不作不死,這位鄭家八小姐從今往後的悲慘境地都是她自己作的,她依仗權勢做過不少害人勾當,絲毫不值得同情。
“天啊!”中年女人顧不得再找王梓軒算賬,急忙往外面跑。
“八妹,慢些,我們跟你一起去!”鄭友斌喊道。
王梓軒淡然的道:“友誼,你不要去。”
“王大師這是何意?”鄭友斌不悅道。
王梓軒並不應聲,鄭友誼開口道:“大哥,爲什麼不讓我去?”
王梓軒看他一眼:“你大哥去頂多你鄭家垮掉,破財消災之後人會沒事,而你去,將有牢獄之災!”
“啊?”鄭友誼面色一白。
“我鄭家枝繁葉茂,大師危言聳聽了吧。”鄭友斌臉色陰沉的問道。
王梓軒置若罔聞,他最不喜看人家臉色,這些豪門家主大多自負,而且城府極深,很難真正相信一個人。
見王梓軒表情冷淡,鄭友斌冷靜下來,他忽然想起王梓軒的傳聞,輕易不出手,向來幫朋友,如果不是他的朋友,花多少錢他都不會出手,他趕忙補救道:“王大師多擔待,鄭某也是關心情切,有什麼說什麼,沒有當大師外人。”
“大哥,你就是說說吧,求你了!”鄭友誼雙手不停作揖。
王梓軒淡然的道:“禍從口出,她口無遮攔,將丈夫私下裡不敬泰王的話泄露出去,使他的丈夫被政敵彈劾失去職務,前途盡毀,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泰王最近心情會極爲不好,不少人會因此遭殃,如果你鄭家牽扯進去……”
“什麼?……”鄭友斌頹然的坐回椅子上。
泰王鄭固在泰國如日中天,對軍方與政壇的影響力與日俱增,他看似手段懷柔,但只有泰國真正上流圈裡的人才明白,這位泰王的手段究竟有多麼可怕。
鄭友斌嘆息一聲:“最近傳言吉麗王后與一名皇宮警衛關係曖昧,泰王卻沒有任何反應……大師,有沒有辦法化災解難?”
王梓軒沉聲道:“福禍無門,唯人自招,善惡之報,如影隨行。”
“你們這位八妹仗着家世權勢做了不少惡事,福運被她揮霍殆盡,現在到了她償還的時候。”
“大師,這世間真有因果一說?爲什麼我總看到善有惡報,惡有善報?”鄭友斌皺眉,幾十年的看法,一時間很難扭轉。
王梓軒道:“就像春天播種秋天收穫一樣,只是果報的成熟也不一定都在今生。”
有些事情心裡明白,但不能說出來,這就是釋家常言的“不可說!”
天道自然中,從來就沒有存在過善與惡,也不存在因果報應,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在天道自然中,萬物有靈,衆生平等。
善惡因果只存在於衆生生死輪迴,充滿痛苦煩惱的三界之內,是聖人宏願,強行添加進去的,就像孫悟空的金箍一樣,屬於思想上的道德約束。
人生就是一場修行,只有修行達到一定層次才能“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鄭友斌若有所思,誠懇抱拳道:“原來如此,大師,家裡發生了這種事,我需要馬上處理,招待不週,還請多包涵,只有改天再聽大師高論。”
王梓軒頷首,對好奇看他的女僕微微一笑,看向牆上報時的掛鐘。
鄭友斌等人疑惑看去,王梓軒飛快施展桑衝秘術,身影一晃,飛快離開。
鄭家人轉回頭來,發現王梓軒已然不見,他快步來到窗前,發現王梓軒已在別墅大門外,正緩步離開。
“王大師真乃高人。”
“是啊,大哥真的很神奇,彷彿遊戲人間的神仙人物。”鄭友誼摸着腰間的五帝福錢感嘆道。
“王大師不喜張揚,他的事情不要傳出,你們也把好嘴!”鄭友斌叮囑道,眼睛看向女傭。
“是!”女僕怯懦的趕忙躬身施禮。
“大哥,八妹的事情,我們怎麼辦?”鄭友誼問道。
鄭友斌沉聲道:“我馬上召集他們開會,你帶律師去泰叻報社,準備一份與她斷絕關係的文章,等我電話。”
“斷絕關係!”鄭友誼驚呆。
“家族如果陷入政治漩渦當中,會受到難以想象的排擠打壓,爲了整個家族的利益,做出一些犧牲,我想她會理解的!”鄭友斌嘆息道。
“好的二哥,我馬上去做!”鄭友誼點頭,快步出門。
鄭友斌看着他出門,嘴角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
仗着有位副總理的丈夫,鄭友茶一直不當他一回事,即便他成爲鄭家主也是如此,自食苦果的時候到了,等到她誠心悔過再拉一把,也能提升他家主的威嚴。
鄭家別墅外,一名帶着身後四名黃袍僧人的壽眉老僧忽然駐足,他杵着一根法杖,上面有環,一搖晃譁楞譁楞作響。
他皺眉擡頭道:“王梓軒已經離開,朝西北方去了,怎麼有些心神不寧,我們此行要謹慎些。”
此時,壽眉老僧龍婆厲還不知道,一場驚天血戰已然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