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林根寶雙眼微眯,戴着墨玉扳指的右手握成了拳頭。
特朗先生和密斯女士得意的神情一收,他們在林根寶身上感覺到了驚人的煞氣,不禁雙眼微眯,目光落在他右手的扳指上。
墨玉扳指,兩側有褐色浸斑,整體呈圓筒形,外飾鳳鳥紋,且有一道橫向的凹槽……
忽然兩人雙目灼痛,竟然留下了眼淚,秦皇玉韘的煞氣逼人,不知深淺的修行者誰看誰流淚。
“兩位怎麼哭了?”王梓軒向林根寶擺了擺手,笑着打趣道。
“呃……”特朗先生和密斯女士臉色尷尬,本想顯露一手震懾王梓軒,結果卻出現意外,看來香江的水很深,港督府的顧問並不好當。
麥港督高深莫測的不開口,看向特朗先生和密斯女士,面無表情。
“港督大人,可否讓我們單獨談談。”特朗先生面色陰沉的道。
“王大師,你們談,林先生,有些事關春秋影業的事情,我想聽聽你的意見,陪我到花園裡走走!”麥港督笑道。
“這……”林根寶有些遲疑,看向王梓軒。
要將他調走,兩個洋佬顯然不懷好意,
王梓軒淡然笑道:“根寶,去吧,聽說港府有意扶持娛樂界,麥港督這是要給春秋影業一些支持。”
“……,是這樣的。”麥港督和煦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掩飾過去。
“抱歉,麥港督,我們合法做生意,只要公平公正就好,多謝麥港督。”林根寶沉聲道。
在他心中,即便再大的利益,也沒有師兄王梓軒的安危重要。
“那好吧,你們坐,我還要有些公務要去處理,失陪了!”麥港督和煦一笑,門口兩名武官快步進來,跟着他出去。
特朗先生和密斯女士四他從倫敦招攬來兩名奇人異士,他親眼見識過兩人的神奇手段,兩人向他保證可以碾壓香江的修行者,這次就是爲了拿王梓軒試刀,來震懾香江本土的風水師。
待腳步聲走遠,林根寶輕聲問道:“師兄,他們剛纔的真是魔術?”
嘴上說着,林根寶卻不敢絲毫大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兩人。
王梓軒淡然一笑,解釋道:“他們並不是什麼魔術師,而是異能者,如今很多魔術師的真正身份是巫師、術士、異能者!”
“異能者?”林根寶疑惑道。
特朗先生和密斯女士臉色微變,相識一眼,在對方眼中都看出了忌憚。
王梓軒耐心解釋道:“異能者,英文Ultra-capable,是指擁有特殊的、常人所不具備的、超越自然存在的特殊能力的人,分爲內源性特異功能和外源性異能,最早源自陰陽學名詞,事實上就是西方修行者的一種別稱。”
“大部分的魔術、戲法節目,靠的是表演者的奇思妙想、絕妙創意和手眼功夫,但有的魔術節目卻是依靠表演者的特異功能或者法術完成的。只不過,在那光影變換的舞臺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分不清而已。而魔術節目的原理,大多又是保密的,所以,這些依靠特異功能或者法術來表演的節目,就這樣魚目混珠摻雜其中,爲了混碗飯吃而已。”
“內源性特異功能和外源性異能是指什麼?”林根寶感覺很新奇。
王梓軒笑道:“你可以理解爲,內源性特異功能便是天生的,外源性異能便是後天修煉的,就像這兩位,便是天生的內源性特異功,譬如一些人天生陰陽眼,而我們,就是後天修煉的外源性異能。”
“天生的?比我們厲害?”林根寶若有所思。
特朗先生和密斯女士起初要動手,聞聽也關切的聽了起來。
王梓軒笑道:“天生的異能,強大些可以算是神通了,但不懂修煉之法,內源有限,他們用一次少一次,就與速成的神通法術類似,旁門左道,付出的代價極大,所以異能者災厄不斷,很少壽終正寢,你看他們就是例子,外表四十多歲,事實上還不到三十歲,每次釋放異能都在消耗自己的生命力。”
“怎麼會這樣?”特朗先生和密斯女士聽得臉色蒼白,原來他們未老先衰是這個原因。
“師兄,那我們呢,我們是外源性異能?”林根寶問道。
王梓軒笑道:“1910年英國著名的探險家亞巴爾到緬甸北部叢林考察探險,在一座邊遠山區的大寺院裡認識了一位修行老僧,這位老僧每天早晨在寺院門前靜坐十多分鐘,然後盤坐的身體慢慢升空,在深山的叢林上空飄一圈,才慢慢地落到地上。回國以後,他在英國《衛報》發表了自己拍下的照片及自己看到的這位僧人升空的情景。”
“當時有些英國科學家們不相信,認爲亞巴爾是幻覺,中了一些宗教巫師賣弄的障眼法伎倆。亞巴爾堅決否認,他認爲自己當時頭腦清醒,目睹的情景真真切切。這位僧人在做人體高空飄浮時,並沒有邀請他觀看,是他偶爾碰上的,根本沒有什麼障眼法之說。”
“其實這就是外源性異能,那位老僧也就是東方的修行者,只不過,修行到了乘氣境而已,所謂乘氣,乘氣而行,世界各國很多國家都存在這些修行者,只是稱呼不同,有些西方科學家稱其爲異能。”
“異能還可以修煉出來?!”特朗先生驚呼道。
“當然!”王梓軒端起咖啡往特朗先生兩人潑去。
兩人本能擡手遮擋,卻見咖啡懸浮在空中,一下變成了一直棕色的鳥,一下變成了一匹棕色的馬,看得兩人目瞪口呆。
王梓軒淡然一笑,一揮手,咖啡瞬間回到了咖啡杯中。
這絕對不是什麼魔術,特朗先生兩人面色蒼白:“王大師,你們這種後天修出異能的修行者很多麼?”
王梓軒淡然道:“在古老的東方國度至少有數十萬修行者,給你們一個忠告,香江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回倫敦去吧,這裡很危險。”
“你要殺掉我們?”密斯女士面色陰鬱。
王梓軒道:“你想多了,別說我,就是我身邊的師弟,他才修行了一年,就可以秒殺你們,但我們不會那麼做,修行者也分正邪,我們正的一方,但還有邪惡修行者在!從你們來到香江,就有很多人盯上了你們,如果你們敢鼓惑麥港督做些不利香江的事情……”
“我們並不懼怕死亡!”特朗先生冷笑道。
“你又想多了,對於修行者來說,死亡從來都不是最可怕的事,告辭了!”王梓軒起身告辭,帶着林根寶離開。
特朗先生和密斯女士憂心惙惙,他們竟然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