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是土御門往生?他的實力很強?”王梓軒一翻白眼,什麼意思,自己這麼年青有爲,竟然被鄙視了?
“至少比你……主人強大十倍!”妖刀姬忿忿地道。
“加上你,將我的實力全都算上?”強大十倍?王梓軒有些難以置信,他認爲自己如今已經很強了,就是面對當初進入乘氣境的賀國彰也能一戰。
妖刀姬搖頭:“東瀛十大名刀,我位列末席,而土御門往生手中除了我,共有三把刀,每一把都能碾壓我!”
“那我的實力,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差吧!”王梓軒苦笑。
事實上乘氣境實力的修行者,對於一個勢力來說,其實倒是震懾性的作用極多,一般乘氣境實力修行者之間的鬥法極少,以定氣境的實力壓服兩名乘氣境,王梓軒認爲自己的實力還可以。
妖刀姬嘟着嘴道:“你以爲你很強麼,如果沒有我幫你,古孝尚正與柳太婆任何一個都可以秒殺你。”
“他們沒有多強吧。”王梓軒啞然失笑。
“古孝尚正是不善打鬥,又喜歡玩陰謀算計,而你雖然速度奇快,但防禦很差,如果他使用法寶定住你,你根本不是他的一招之敵,何況他手下好幾位長老與四大護法金剛都沒在,如果他的幫手都在,隨便一個你也未必是對手,古孝尚正怎說也是聖觀音宗的一宗貫首,你是運氣好罷了。”
妖刀姬索性開誠佈公,三百年來她早就厭煩了討好恭維。
因爲需要精血修煉,還有德川家康禁刀所致揹負上了噬主的罵名,妖刀姬很難找到一個好主人,幾乎每個主人都對她日防夜防,極爲忌憚,經常將它束之高閣逼得她如飢似渴,迫不得已鋌而走險搞點血喝,反而更加落實了嗜主的壞名聲,所以每當遇到一位接受她的主人,便極力討好恭維,十二分的展現實力。
王梓軒若有所思,刀姬說得沒錯,確實如此,一名修行者有法寶與沒法寶簡直天壤雲泥之別,如果手中有好法寶,越級挑戰都有可能,道理就像一個小孩拿着手槍也能殺死一個成年人。
“那柳太婆呢?”王梓軒揩了揩眉毛。
妖刀姬撇嘴道:“論實力,她比古孝尚正還強,手下高手衆多,而且在東瀛分身無數,如果不是你趕巧發現了他的本體,令她投鼠忌器怕你,而且她看似兇惡,實際上吃素的殺心不重,喜歡學華夏講理,否則你必死無疑,而且傳聞她的背景極大,就是東瀛的各大勢力也給她幾分面子。”
“他們兩個可是差點死在九菊家相手中,還是我救得的他們!”王梓軒笑道。
“說得輕鬆,如果不是我燃燒神魂拼了命幫你,會現在這樣嗎?”妖刀姬悲憤的道。
王梓軒嘴角抽搐,我勒個去,感情自己裝13,忽悠了到兩個大高手做小弟。
所謂鼠有鼠友,龍有龍路,到了什麼樣的層次,就會接觸到什麼樣的圈子。
到了一定的層次,纔有可能接觸到高級修行者的圈子,聽到許多高級修行者之間才知道的秘聞,妖刀姬的層次還真就比王梓軒高,更別說四大神獸。
“我既然這麼弱,那你爲什麼選擇我?”看着悲憤不已的妖刀姬,王梓軒哭笑不得,雖然有演戲的成分,但不得不承認,妖刀姬爲了討好他確實很拼。
妖刀姬正色道:“我的前任主人土御門往生,命令土御門寒子製造機會,利用李兆天接近你,將我塞給你,好讓我來監視你,將你的一舉一動全部彙報給他。”
“哦?你說了什麼?”王梓軒心中一冷。
“沒來得及啊,遇水而止,距離這麼遠,根本無法傳遞消息,即便土御門往生的分魂消滅,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妖刀姬道。
“但我怎麼感覺你討好我是發自內心的呢?”這是王梓軒最想不通的地方。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下,興許自己的隱秘和弱點真被土御門往生探查到了。
“因爲你帥啊!”妖刀姬撇嘴。
“因爲我帥?”王梓軒沒想妖刀姬說出一個令他啼笑皆非的答案。
“對啊,你是我遇到的最帥的主人!”妖刀姬道。
“有眼光!”王梓軒正色點頭,感情這妖刀姬竟然還是個顏值控:“土御門往生安排你到我身邊爲了什麼?”
“爲了你的身法秘術、和珅遺寶!”
王梓軒心思百轉,桑衝秘術的門檻太高,即便別人學去也用不了,土御門往生應該就是當初那位想要阻止解天罡轉世的東瀛高手,目的還是和珅遺寶,難怪藏頭露尾,一直不露面。
看他許久不說話,妖刀姬心中忐忑,“唉!你也會趁我現在虛弱,將我封印起來吧?”
王梓軒板着臉道:“在我身邊,必須忠字當頭,一次不忠,終生不用,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隨便吸血,改以法華經修行,不能再濫殺無辜!”
“……,遵命!”趴伏在虛空中的妖刀姬慌忙鄭重道,王梓軒這番話代表收下他了。
妖刀姬看似大大咧咧,但其實並不傻,王梓軒是純陽血,證明他是八字純陽之人,是修行界中傳說的修行種子,一經發現,便會被各大修行勢力算計,明爭暗奪。
而王梓軒甚至比尋常純陽之人的血脈之力還要濃郁,在一條戾橋,妖刀姬親眼所見,十二神將中的最厲害的幾個傢伙爭相認王梓軒爲主,甚至放棄晴明公家,也就是土御門家的血脈,證明王梓軒的血脈比晴明公還要好。
單是血脈也不算什麼,修行者修煉本來就是四成天資,六成運氣,但王梓軒的福運也是奇佳,難怪他如此年輕便有如此實力,這也是妖刀姬即便重傷也跑出來跪舔幫忙的原因。
“過來,磨鍊一下!”王梓軒哈腰撿起息壤“青磚”在手中掂了掂,向妖刀勾了勾手指。
妖刀姬喜形於色,鑽入刀柄飛到王梓軒手中,忽的伸出一米裂紋密佈的刀身,王梓軒拿着“青磚”在刀身上不住摩擦,直掉青灰,而刀身卻越來越亮,細密的暗紅裂紋也逐漸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