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是要還的,利世文用四方攝運煞陣借福,還害了人命,陣法反噬,即便僥倖活着也會生不如死,還連累家族一起背鍋,傳聞他爺爺和奶奶正在搞拍賣,已經賣了價值三億的古董瓷器。
何家又爲何瓊欣安排了一門親事,羅氏紡織香江聞名,掌握羅氏話事權的二公子羅啓文。
何瓊欣沮喪了一陣,認命地接受了家裡爲她安排的這樁婚事,但微胖的體型都瘦了下來,失去了以往的快樂。
有些事情在冥冥之中已經註定,王梓軒大概推算到何瓊欣這輩子只有這一次婚姻,而且日後的婚姻生活,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糟糕,還算幸福美滿。
“軒仔,我會幸福麼?”何瓊欣神情沮喪的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王梓軒忍笑唏噓道。
“又是上次那樣的就算了,我現在真不想笑。”
王梓軒微微一笑,“從前有一個美女失戀了,痛苦得死去活來。”
“於是一個會布法的老和尚給她看一面鏡子,她打開鏡子,居然看到一片海灘,而海灘上是一個赤身裸體的自己。”
“老和尚說,那就是前世的你,已經死了。然後依次過來了三個人,第一個人只是看了你一眼走了過去。”
“而第二個人脫掉自己的衣服給你蓋上了裸着的屍體,然後也走了。”
“最後一個人不僅脫掉衣服,而且找來工具挖了一個坑,然後埋葬了你,並且在你的墳前種了好多花。”
“老和尚說,那第一個人,是你的初戀,緣分淺到只能路過一下,第二個是與你熱戀到快結婚的人,但最終也會離你而去。”
“最後一個人纔是相戀終身的人,會陪你到人生的終點,所以,美女,不要悲傷,因爲利世文就是第二個人,你們的緣分只有這樣了,必然要分手。”
“美女一下開悟,然後從失戀中跳出來,很快結婚生子,過上了沒羞沒臊,性福美滿的生活……阿欣,你明白了麼?”
何瓊欣瞪眼,“我是不是被那老和尚看光了?”
王梓軒誇張的一個側歪,何瓊欣咯咯笑了起來。
考試結束等通知,甄慧敏被王梓軒建議去學畫。
這一天,甄慧敏揹着畫板學畫回來,跟王梓軒商議,她要請人體模特,練習人體素描。
王梓軒瞪眼,“女的行,男的堅決不行!”
“這是藝術!”甄慧敏嘟嘴。
“那好吧,正好何孝哲晚上請我去富豪夜.總會,欣賞人體行爲藝術。”
“不行,不準去!”甄慧敏瞪眼。
“這是藝術!”王梓軒學甄慧敏嘟嘴。
甄慧敏哭笑不得,抱他胳膊搖晃撒嬌,“老公,你不是講,支持我學畫的麼?”
王梓軒勸說,“這個真不行,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老婆。”
“那你做我的模特。”甄慧敏眼睛一亮。
“我?……”王梓軒語噎。
臥室,窗簾拉的緊緊,王梓軒斜臥牀上,右手胳膊肘支着身體,只腰間一塊遮羞布,左手拿一個蘋果吃着,眼睛瞪着正在不遠處對着畫板作畫的甄慧敏。
“老公,將那塊布拿下來啊!”甄慧敏拿着畫筆哭笑不得。
“不拿!你的畫以後給其別人看到,我不被曝光了?”王梓軒丟她白眼。
又道,“若是有靚女看到我的雄厚本錢,勾引我怎麼辦,我這麼帥,你放心?!”
“那人家怎麼畫啊?”甄慧敏忍笑嘟嘴。
王梓軒眼珠亂轉,微微一笑,“老婆,你想成爲著名畫家麼?”
“當然啦,哪個畫家不想?”甄慧敏道。
“老婆,你想想,瓦西里.康定斯基發明抽象畫,他就是世界級的,你也可以走捷徑,發明創造啊!”
“我?怎麼創造啊?”甄慧敏眼睛一亮。
王梓軒微微一笑,扯過浴巾圍在腰間。“我教你啊!”
“老公,你快說!”甄慧敏迫不及待。
王梓軒將畫板平鋪放在牀上,拿起鉛筆在上面勾畫,他自幼專注符道,繪畫方面自然有些功底,畫板上很快出現一張四不像的扭曲圖畫。
“就這!”甄慧敏愕然,這算什麼發明創造?
“你看看!”王梓軒將一個鋼管往畫板上一放。
甄慧敏目瞪口呆,鋼管之上,竟然映像出酷帥跳舞造型的傑克遜,令她心中震撼不已。
王梓軒循循善誘道,“這個叫反映抽象畫,畫法並不難,照着這個鋼管畫就行,以後再畫帶顏色的,只要練好這個,你就獨樹一幟,成爲著名畫家,將來我爲你辦畫展!”
“老公你好棒啊,但你爲什麼把它給我,這是你的創意啊。”
“我們夫妻一體,我的不就是你的麼。”王梓軒微微一笑。
當年他喜歡過的一個女人喜歡繪畫,這個他可是練了好久,可惜他八字純陰,最終兩人沒有走到一起。
“老公,你真好!”甄慧敏主動獻吻。
結果擦出激情火花,兩人提前晚課,遮羞布終於拿下來。
……
樓頂露臺上,王梓軒一身白色功夫衫,隨風飄逸出塵,他身邊的林根寶站立一旁。
王梓軒正色道:“武當鶴仙八段錦,注重溫養,以養積健,以意行氣,以氣運身,舒經活絡,靈通血氣,柔韌筋骨,堅壯體質,共分爲八段!”
“交手舉天調三焦、擴膀展翅走兩招、單臂伸託後天運、顧盼生姿除積勞、龍虎**水火濟、龍盤虎踞鼎爐調、仙眼開光亮拳勁、鶴功抖擻百疾消。”
“你有暗疾在身,今後每日早晚習練,明天開始你替我去教邵老先生,對你的今後發展有莫大好處,路我已經爲你鋪好,就看你怎麼走了。”
王梓軒教林根寶武當鶴仙八段錦,讓他去教邵仁楞,一來爲自己省時省事,二來也可以幫助林根寶調理身體。
“是!”林根寶抱拳拱手。心中對王梓軒更是佩服。
院子裡,洪家班一衆龍虎武師正在練功,多日不見蹤影的林根寶進門,他一身西裝革履,雙手拎着蜜汁燒鵝,彷彿脫胎換骨一般,衆人幾乎認不出。
“根寶?你這些天去了哪裡!”洪京寶快步迎過去,上下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