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歌能賣二十萬?
其實一好歌,五十萬,五百萬,五千萬都能賣出去。如果是天王寫得人歌,喊價上億,都是平常。
可江導他這插曲,只是向一個新人購買了使用權,一開始商談的價格,只有五萬。
現在對方直接喊道二十萬,這是絕對無法接受的價格。
但電影拍攝後,電影音樂也要開始進行申報審批,申報的時間,就是明天。
“咱們這個合約不是早簽了嗎?”
“原本是談好了五萬,可我們還想把價錢再壓一壓,就沒立馬簽下來。”
“那對面喊價二十萬,就是不想談了?”
江導有些疑惑,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這歌的原創者,是藝術學院的一名rb留學生。
說是歌,其實上是一古琴的曲子。江導買來,就是拿到電影中,作爲插曲配樂的。這名rb留學生的才華是不錯的,也參加了幾個比賽,囊括了幾個獎項。
要說現代的日娛,除了他們本來就遙遙領先的動漫,綜藝,女優電影,同時關於古典藝術這一塊,也展的非常好。
不管是日娛還是韓娛,其實兩國的文化都深受華夏影響,自古以來都是華夏的附屬國。可現代華娛勢弱,而韓娛走了另一個方向,但日娛的古典藝術卻出了許多能人,特別是古典音樂這一塊。
而這位rb留學生,江導依稀還記得是一位柔弱的rb女生。同時她的家境也不太好,支持她留學已經是很大的負擔。所以她平時都會前去琴行兼職,也很希望能夠把這曲子賣出去。
正是因爲抓住了她這種心理,先前的時候,劇組纔會想繼續把價格壓低點。
可突然間瘋狂要擡價,明顯就是不想籤這份合約了。
老樑作爲電影的音樂製作,專門負責這方面的事情,顯然知道要更多。
這時候他多看了方景一眼纔出聲道∶“杏田小姐,確實擺明就是不想將這曲子的使用權,賣給我們了。”
杏田是標準的日式名字,便是這曲子原創者的姓名。
“原因,則還是因爲我們新的男一號......”
原先大夥都湊在一起吃盒飯,眼光都盯着盒飯裡的菜,可這下都將目光轉向了方景的臉上。
都不禁令方景思考,是不是在臉上掛了一條青菜。
同時心中也是大爲不解,方景敢保證,他和這個作曲的原創者,沒有絲毫的關係。
“你難道又打了人家弟弟還是妹妹?”由於明天就是音樂送審的時間,這時候江導愁得很。一聽有是因爲方景的關係,就沒好氣的問道。
“咳咳,躺着也中槍......”
方景自己都很疑惑,望向了老樑。
“其實是這樣,在海西的外國留學生,成立了一個留華學會生。”
“先前被方景打的那個韓國交換生,就是其中的一員,杏田也是其實一員。幾乎在海西的外國學生,都是這個學生會的成員。”
“他們對我們劇組用一個曾經毆打過外國學生的男一號,有極大的意見。並且還對方景擠走金溪元,表示抗議。認爲我們劇組,對外國人抱有偏見,所以纔會生這樣的事情。”
老樑說完,大家才知曉原委。
原來是這樣的因爲,看來方景還真甩不脫不掉這個關係了。
而外國人的團結,也出乎了大家的想象。按照道理,rb和韓國完全是兩個國家,可這兩個國家的留學生,可卻能夠真正團結在一起。爲此,杏田不惜犧牲個人的利益。
這種團結,在華夏已經很難看到了。
“那該怎麼辦,臨時再去找曲子?”
“不行啊,一時半會肯定找不到合適的曲子了。如果是流行歌還有可能,可這曲配樂要的是古琴曲目。現在海西古典音樂的產出,已經很少了,今年就沒有合適的。”
老樑作爲這部電影的音樂製作,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榕城的古典音樂協會的成員。
他恰巧在這方面是專家,他說沒有,那就真是沒有了。
而且在海西,甚至整個國內,每年新原創的古典音樂,數量就很少。新人創作的,幾乎都拿不出檯面。作爲古典音樂的祥地,華娛別說和日娛比,就是和韓娛比都不如。
稍微拿得出手的,那都是國內知名的古典藝術家的作品了。用這些作品的價格,更不是幾十萬的價格,以這部戲在音樂製作上面的預算,是根本不可能拿下的。
“拿不下了,難道要取消這段配樂?”
“還是咬咬牙,花二十萬買下來!”
“呵呵,這種有過劣跡的演員,肯定會被抵制的。現在是被一個留華學生會抵制,都要劇組帶來這麼大的損失,這麼多的麻煩。”
“換作以後呢,肯定要付出更多的損失。”
江導皺着眉頭一籌莫展,別看這只是一配樂。
可對於一部電影而演,配樂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喚醒觀衆的靈魂,增加電影的感情等等等等,都是配樂的效果。
像一開始就厭惡方景的林副導演,這時候就笑了。
而且這一次,她說的確實沒有錯,就因爲方景的原因,可能讓劇組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一旁看熱鬧的人,可是一個接着一個,興災惹禍的看着方景。
“這段配樂不能夠取消。”
江導思考了一番,下定了決心。
“老樑,你去打個電話,二十萬買了。”
江導說完這話,老樑就準備去聯繫人。
“等一等。”
從老樑開始說清楚這件事情原委後,一直保持沉默的方景說話了。
大家都不禁將目光全部都匯聚在了他身上,要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完全因他而起。
“我有一曲子,可以讓我試試,大家聽一聽能不能用。”
方景好似下定了決心,他覺得這件事情,確實是因爲自己。
如果讓劇組爲自己之前做下的事情,蒙受損失。就算江導不說什麼,方景心裡根本過意不去。
最關鍵的是,他看不爽那什麼“留中學生會”,對於那位趁機漫天要價的杏田小姐,心裡有中憋屈感。
難道她真的以爲,偌大一個華夏,連一曲子都拿不出來。
你喊什麼價,就是什麼價?
我們整個劇組就要任憑宰割?
方景就要告訴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