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在什麼地方?
聽到此話,王元生的三條狗腿子眉頭一皺,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
“應該是人員素質,哎,國內人的素質,根本無法與外面相提並論。”
“還是思維方面,和外面相比,國內那些人簡直就是愚蠢。”
“城市規劃上,我認爲差距也很大,我曾去過海外多個城市,那裡到處都充滿了自由的空氣。”
王元生只是笑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們說的都對,但也都不全面。”
“其實差距是全方位的。從人到事,從古到今,從文化到科技,可以說,我們要向外面學習的太多太多。”
“最簡單的一點,在信仰方面,外面都有自己的信仰,比如耶穌等等,可是咱們這些人呢?”
撇了撇嘴,王元生面色不屑。
“沒有信仰,所以纔會無知無畏,可悲可笑。”
隨後,王元生又說了很多,全都在踩一捧一。
葉滄生等人聽得眉頭緊鎖,臉色很難看。
從王元生的話語之中,他感覺到了,王元生對於普通人沒有絲毫的關愛和憐憫。
只有厭惡、鄙夷,甚至是憎恨!
而對於海外,卻是極盡讚美和欣賞。
甚至同樣一件事情,態度也截然不一樣。
比如在地鐵上隨便吐痰。
在王元生看來,國內普通人做了,就是粗俗不堪,毫無素質的行爲。
而在國外,這是一種灑脫不羈的人生態度,一種管理上尊重人權的表現。
聊得內容有很多,但絕大多數,都是踩一捧一。
一邊說着國內如何不好,一邊讚歎着海外的一切。
三個狗腿子讚歎連連,紛紛稱歎王元生觀點深刻,思考深邃,見解獨到。
這,讓其他人很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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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這,這種人怎麼能作爲我們的上級領導?!”
異人局的一人暗中傳音給葉滄生,氣得拳頭死死緊握着。
葉滄生看着王元生,沒有說話。
但那一雙眼眸卻是冰冷無比,隱含怒氣。
是啊,這種人,怎麼能夠身居高位的?!
這樣的人在上面,又怎麼可能愛民、爲民?
真特麼的,操蛋!
就在葉滄生怒火中燒之時,陳羽再次睜開眼睛。
“你們四個,說夠了麼?”
一句話,讓衆人一愣。
王元生推了推眼鏡,笑道:“怎麼,陳先生休息好了?”
“你也想加入我們的討論麼?”
言語間,頗有些躍躍欲試。
論武力,我可能不如你,不過論辯論?
呵呵,我王元生混跡管場那麼久,黑的能說成白的,你一個毛頭小子,如何能與我相提並論?
先前你讓我難堪,等下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下不來臺!
王元生如一隻老狐狸,靜靜等着陳羽出手。
可陳羽一句話,就打得他措手不及。
“我沒興趣聽你們放屁。”
“再廢話,別怪我把你們扔出去。”
沒有辯論,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王元生呆了十幾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沒想到,陳羽絲毫不顧忌他的身份,就這麼直接。
一時間,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嘴巴動了動,想要呵斥陳羽。
可一對上陳羽的眼眸,他就慫了。
這傢伙,可是個莽撞人啊。
而且即將要死在森納島上,此刻必然心態也不穩。
自己千金之體,不坐垂堂。
萬一真的死在他的手上,可就太不划算了。
思慮再三,王元生只是冷哼一聲,便不再多言。
其他三人看着陳羽,又氣又怕,也不敢多說什麼。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而陳羽是又強又橫又不要命,特麼的這衆人怎麼能招惹?
葉滄生咧嘴笑了,朝着陳羽豎了個大拇指。
還是陳羽簡單粗暴,一招搞定王元生。
爽!
飛機之上,再次恢復了安靜。
十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
一行人換乘輪船,又經過了2個小時的航行,終於在上午十點左右,抵達了森納島。
輪船停靠在碼頭,一行人下了船。
“終於到了啊。”
王元生長呼一口氣,眯着眼睛,任憑鹹溼的海風吹在臉上,眉宇間充滿了愜意。
“啊,海外的空氣,總是那麼的香甜且自由。”
說完之後,王元生看向陳羽,咧嘴一笑。
“陳先生,這裡就是森納島,風景不錯吧。”
說着,王元生侃侃而談,介紹起森納島。
森納島,位於公海之上,是菲爾斯丁家族所有資產。
整座島嶼很大,而且已經完全開發,成爲了一個私人高端度假地。
根據功能劃分成了商務區、休閒區、娛樂區等等區域。
此刻他們輪船停靠的,就是專用碼頭。
放眼望去,可以看到有十幾艘遊艇正隨着海浪微微欺負着。
在往遠處看去,還有各種膚色的美女,穿着畢基尼,在沙灘上嬉戲打鬧。
一副悠閒放鬆的景象。
“走吧,他們應該已經在等我們了。”
王元生又是深呼吸一口,嚥了口唾沫。
這一刻,他心臟砰砰直跳,有種難以壓制的激動。
很快,陳無敵就要死了!
任你是天下第一,還是當世傳奇,還不是要在我的手中終結?
英雄,是鬥不過權力的!
陳羽掃了眼王元生,也沒說話,只是微微點頭。
葉滄生看了眼王元生,心中暗暗冷笑。
王元生,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玩出什麼把戲。
見識過了陳羽的御劍飛行之後,葉滄生已經絲毫不擔心。
你們就算再狠,又怎麼可能鬥得過真正的仙人呢?
“葉老,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正想着,葉滄生突然聽到了陳羽的傳音。
“什麼事情?”
“如果,我在這裡把王元生幾個弄死了,對你們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什麼?!
葉滄生心臟狠狠一顫,瞳孔劇烈一縮。
萬萬沒想到,陳羽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沉默片刻後,葉滄生給出了迴應。
“如果要弄死王元生,消息一旦傳出去,會引起很多的麻煩。”
“海外異人界,必然會拿這次的事情做文章。”
“到時候,會有很大的影響。”
葉滄生的意思很明確。
能做,但要做的很乾淨,不然就不能做。
聞言,陳羽咧嘴笑了笑。
“既然這樣,那我明白了。”
“只要把這次來的所有人都給弄死就行了,是吧?”
一句話,讓葉滄生頭皮一麻。
殺掉,全,全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