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九點,《國樂星空下》閉幕式要開始了,觀衆們紛紛入場,舞臺一切準備就緒。
楚河雖然老感覺邵夭夭怪怪的,但這會兒也容不得多想了,在主持人的安排下上了舞臺。
接下來就簡單了,他跟邵夭夭合奏《鳳求凰》。
舞臺燈光照射下,有樂團伴奏,有舞女翩躚。楚河一襲雲端衣裳,再次化身先秦國士,儒雅不凡。
邵夭夭身穿名貴的高腰襦裙,長髮在額前分爲兩半,後腦秀髮束成一紮,非常的高雅大氣。
兩人顏值極高,造詣非凡,一起合奏賞心悅目,看得觀衆們鼓掌不停,演員都看入迷了。
楚河也不去想多餘的事兒了,完美完成了合奏任務。
邵夭夭同樣專注,並沒有搞事兒,連跟楚河對視都是優雅的,看不出一絲憤恨。
之後楚河在後臺休息,而邵夭夭則參加了頒獎典禮,喜提《國樂星空下》第一季冠軍!
一個半小時後,閉幕式也就結束了。
楚河眼瞅着邵夭夭急匆匆走了,她連自己的古箏都沒提,就直衝衝跑了,讓人摸不着頭腦。
楚河本想追過去看看,但程娜來了。
“楚先生,合作愉快。”程娜跟楚河鼓了一下掌,接着笑道:“節目下週五晚11點在南方衛視播出,每週一期,共十二期,你記得通知你的粉絲哦。”
楚河點點頭,這個的確要通知。
程娜又道:“還有,閉幕式的合奏,我們會先放上網絡的。你和邵小姐的人氣太盛了,我們要利用一下。”
這自然也是合理的,節目要炒一波熱度。
“程小姐,你們電臺安排就是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楚河笑道,他有點怕泰斗們又來折騰他,還是先走爲妙。
“楚先生怎麼也這麼着急啊,剛纔甜夢和邵小姐也急着走,真是奇怪。”程娜苦笑不得。
楚河眉頭一挑:“是麼?甜夢要去幹什麼?”
“不知道啊,我就看到她打電話了,好像一直在偷笑。”程娜並不太瞭解。
楚河摸了摸下巴,可以確定了,邵夭夭八成要搞自己,她還拉攏甜夢當幫兇。
不過無需畏懼,區區女娃娃,還能砍死我不成?
楚河就此告別,他也急着回江城,老是不放心蘇慕煙一個人在家。
走出戲劇院,楚河正要打車回酒店收拾行李,眼角卻瞥見廁所那邊有個人在偷窺自己。
他轉頭一看,竟是邵夭夭。
邵夭夭跟個鬼一樣暗中觀察,見楚河看過來了立刻縮頭躲了起來。
“這傢伙搞什麼鬼?”楚河摸不着頭腦,信步過去瞅瞅,結果影兒都沒瞅見一個,邵夭夭估計躲進女廁所了。
楚河搖搖頭,正要轉身走人,不料忽地被撞了一下,然後跟騰雲駕霧似的,被人扛了起來。
這可把他嚇尿了,定睛一看,扛自己的竟然是個渾身肌肉的精壯女人,她手臂上全是紋身,身高得有一米八,一拳能打死老牛。
這紋身姐一把將楚河扛進了女廁所,然後摁在了牆角,露出陰惻惻的笑。
楚河吃驚不小,擺出防禦姿勢:“老姐,你誰啊?”
老姐不吭聲,打了個響指。
頓時,廁所隔間齊齊打開,走出了七個社會姐,她們全都有紋身,手裡還抓着霜之哀傷,嚇死個人。
楚河懵了個逼,what?
你特麼在拍電影嗎?啥玩意兒?
“給我砍!”一米八的老姐用力將楚河翻了個身,讓他趴在了牆角,趴得跟壁虎似的。
然後七個社會姐齊齊砍過來,七把霜之哀傷朝楚河屁股上招呼,噼裡啪啦砍得那叫一個小兇殘。
楚河一時間被砍傻了,然後開始迷茫,我是誰?我在幹嘛?
霜之哀傷是塑料做的,而且一點都不鋒利,砍下來跟撓癢癢似的,但就是太羞恥了。
自己被摁在女廁被七把霜之哀傷砍屁股?
“你們有病啊?”楚河罵了一聲,一米八老姐嘿嘿一笑:“小帥哥,屁股挺翹嘛。”
老姐還想捏一把。
楚河強行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肯定是邵夭夭在報復自己。
其實楚河之前就想到了可能要被報復,但誰能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報復?邵夭夭究竟什麼腦回路才能想出這種喪心病狂的報復?
“喂,你們輕點兒,又不是真的打他。”身後傳來很低的聲音。
楚河耳朵一束,咬牙道:“甜夢姐,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不是我,你聽錯了。”甜夢狂笑了一聲,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接着甜夢叫道:“好了,我們快撤。”
霎時間,一羣女人一窩蜂跑沒影兒了,還有個社會姐丟下了一把霜之哀傷都懶得撿了。
楚河看着空蕩蕩的廁所陷入了凌亂之中,他揉了揉屁股,不疼,但被七把霜之哀傷砍了半天,太尼瑪丟臉了吧?
外邊兒,甜夢跑遠了哈哈大笑,然後給社會姐姐們發了錢,接着疑惑道:“夭夭呢?”
“她好像覺得無法直視,所以進隔間等着了。”一個小姐姐喜滋滋點錢。
甜夢睫毛一眨,糟了!
女廁裡,楚河皺着臉往外走,走一截一個隔間忽地打開,一臉迷茫的邵夭夭探頭看出來,正巧跟楚河四目相對。
兩人同時一愣。
楚河眼睛漸漸眯起,撿起了地上丟棄的那把霜之哀傷揮了揮。
邵夭夭臉色一變,趕緊關門。
但已經來不及了,楚河一個鹹魚突刺,用劍卡住了門,然後擠了進去。
“邵姑娘,你可真會玩兒啊,有病病是不是!”楚河惡向膽邊生,一把將嬌弱的邵夭夭按在馬桶上,舉起霜之哀傷就抽。
邵夭夭驚呆了,嗚嗚亂叫:“楚河,你放開我!”
“我放你個錘子的,要不是沒筆,我還得在你腿上寫正字!”楚河繼續抽,抽得啪啪作響。
邵夭夭的漢服都皺巴巴一團了。
她臉蛋通紅,一個勁兒地掙扎,但奈何楚河人高馬大,對付不了一米八大姐,難道還對付不了區區一個古風美少女嗎?
霜之哀傷足足抽了三分鐘。
楚河這才滿意收手,舒服了。
邵夭夭一臉被玩壞的表情,不敢置信地麻木地看着馬桶蓋,然後捂着臉跑了出去。
正巧甜夢帶着社會姐回來接她了。
邵夭夭猛地淚奔,哭着亂跑,路都不看了。
“夭夭,你怎麼了?”甜夢不明所以,趕緊去追,一羣社會姐也去追。
廁所裡,整理好了衣着和頭髮的楚河扛着霜之哀傷溜了出來,還好沒有人看見自己進了女廁所。
他叫了一輛的士車,回家咯。
司機大叔古怪看他:“芽兒咯,你也是北方人?難道北方就我一個出門不帶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