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夭夭哪裡肯認輸?而且她不能認輸,因爲自己欠楚河一件事了,必須贏他,把“這件事”勾銷掉。
否則誰知道楚河會有什麼變態要求?
兩人開始比桿賽,邵夭夭咬牙切齒,一定要贏。
倒是劉嬸有點慫了,她雖然提出了比桿賽,強行給小姐創造機會,但剛纔她親眼見證了楚河的老鷹球,這很大概率不是隨機打出的。
楚河很可能不簡單,那他正式比賽也不會弱於小姐的。
“小姐,我魯莽了,仔細想想楚河賊厲害,還是別比了,我們直接下一個項目,去賽馬吧,我不信他還會賽馬。”劉嬸跟邵夭夭說悄悄話。
邵夭夭是很氣憤不服的,但經過劉嬸一提醒也感覺發毛,沒有人能輕易打出一杆入洞的,楚河絕對不簡單。
再看他風輕雲淡的樣子,分明是扮豬吃老虎,自己又被他反殺了。
“楚先生,你肯定從小學高爾夫球的,我就不跟你比了,時間不早了,我帶你去馬場玩玩吧,我預定了時間的。”邵夭夭強行壓下不甘,別看她總是毛手毛腳的,其實心思很細膩,沒把握就不幹了,反正還有大把項目可以反擊。
楚河挑眉:“不比了?也行,根據規則,直接判你輸,你欠我兩件事了。”
“你!”邵夭夭要炸了,自己忍辱負重,不戰而降已經很丟臉了,不料楚河竟然乘勝追擊,還要判自己輸。
“有問題嗎?”楚河正色道,這很合理啊,你不比就輸了唄。
“來比!”邵夭夭失了智,不管老鷹球帶來的震撼了,老孃跟你拼了!
然後,她拼得頭破血流。
一場比桿賽,十八個球洞,共計七十二杆,楚河僅僅用了六十杆,所有三杆球洞楚河都是一杆入洞,而四杆球洞,他半數都用兩杆。
要知道,目前高爾夫球比桿賽最低杆數紀錄是五十五杆,楚河打了六十杆,雖然多了五杆,但已經很厲害了。
邵夭夭只打了三十杆就不打了,不是她超神了,而是她只打了這麼點就打不下去了。
差距太大了,一步步走向絕望,自己可能要打出八十幾杆才能完成比賽。
平時邵夭夭穩打穩紮是可以打出七十杆的,但現在看着楚河那麼騷那麼叼,跟閒庭散步一樣,她哪裡還能穩住心態。
“你怎麼打出來的!”邵夭夭都要憋屈哭了,又尼瑪被反殺了!
“你想學啊,我教你啊。”楚河背對陽光,笑意盈盈。
邵夭夭深吸一口氣,差點沒站穩。
劉嬸扶住她:“小姐,穩住穩住,這就是彈玻璃珠而已,算不得什麼。”
“對!楚河,我們去賽馬!”邵夭夭再次燃起了戰意,迅速穩住了心態,本小姐可是大家閨秀,不信啥都比不過你楚河。
“好啊。”楚河點頭,順便掏出手機記錄起來,“九月十日,晴,邵夭夭於帝都楓葉谷欠下楚河兩件事。”
邵夭夭差點氣得沒緩過勁兒來。
“走!”她不裝熱情了,氣沖沖往楓葉谷外面走去。
劉嬸當即打電話給馬場,讓那邊的人安排馬匹。
楚河暗笑一聲,我咋感覺這麼爽呢?
一個小時後,楚河站在偌大的馬場賽道盡頭,一手牽着馬一手用手機打字:“九月十日,晴,邵夭夭於帝都風之馬場欠下楚河三件事。”
邵夭夭站在旁邊,聳拉着腦袋,瞠目結舌,她的賽馬在旁邊喘氣,還不忘舔她一下。
楚河又贏了,贏得乾淨漂亮,堪稱一騎絕塵,他對馬匹的掌控能力太強了,沒有絲毫失誤,彷彿天生的騎手。
“你……我……怎麼會這樣?”邵夭夭小嘴撅起,難受,想哭。
劉嬸也懵了個逼,抱住邵夭夭安慰:“小姐,沒事,還有很多項目。”
“楚河,你敢跟我比跳水嗎!”
“可以啊,走吧。” wωω✿ тт kΛn✿ Сo
又一個小時後,穿着跳水褲衩的楚河站在泳池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九月十日,晴,邵夭夭於帝都體育館跳水中心欠下楚河四件事。”
跳水中心兩邊看臺,衆多看客鼓掌,全都驚豔地盯着楚河。
就在剛纔,楚河優雅地做出了直體、屈體、抱膝、翻騰轉體等一系列動作,漂亮完美,水花壓得跟小石子入水一樣,完全就是運動員的水準了。
他驚豔了整個跳水中心。
邵夭夭也驚豔了大家,只是她是顏值和身材驚豔,她換上了跳水服,擱跳板上一站就吸引了無數目光。
可惜這些目光最終還是投在了楚河身上。
邵夭夭站在楚河旁邊,無力地低着頭,身上全是水珠,又輸了。
“來拳擊!”
半小時後,邵夭夭被打得懷疑人生,雖然不疼,但捱了楚河好幾拳,太憋屈了!
“來擊劍!”
又是半小時後,邵夭夭全身都被楚河刺了,一場比賽下來,楚河足足刺中邵夭夭二十多劍,而邵夭夭連一劍都沒有刺中楚河。
“來……來打保齡球!”
“打籃球!”
……
天色暗了,楚河站在射箭館的門口,喝了一瓶可樂。
邵夭夭蹲在地上,抱着膝蓋自閉,一臉麻木。
她不敢相信,今天的比賽她竟然全部輸了,最後的射箭也輸得慘烈,楚河全部九環十環,自己只有一個九環。
劉嬸已經不忍心看小姐了,一直坐在旁邊唉聲嘆氣。
楚河掏出手機記錄:“九月十日,晴,邵夭夭於美迪斯射箭體驗館欠下楚河七件事。”
邵夭夭更加自閉了,呆呆地看着地板,睫毛都不眨一下。
爲什麼,我要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痛苦?
爲什麼,這世上會有這麼恐怖的男人?
“咳,我去找酒店住宿了,音樂節開始的時候記得叫我。”楚河告辭,作爲男人,一定要大度,不要落井下石。
現在就讓邵小姐在井裡哭一會兒吧。
他走人,邵夭夭還在發呆。
她蹲牆角思考人生了,看着楚河的背影一眨不眨,這個變態怎麼這麼厲害!
難道自己的恥辱一輩子都無法洗刷了嗎!
“小姐,振作起來,你換個思路來想,你不是喜歡海螺小王子嘛,他這麼厲害,你不應該高興的嗎?”劉嬸安撫道。
“我不喜歡他!我怎麼可能高興!”邵夭夭用頭錘牆,錘了幾下痛了,捂着頭走人:“他再厲害又怎樣?我是他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女人!”
“呵,來自邵夭夭的愉悅值+666.”
(不好意思,今天起來後頭很痛,一直躺到了晚上七點才爬起來,吃了點藥繼續睡,明天才能開始加更,很抱歉我沒有存稿,以後會盡量存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