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秋元康對於年輕人來說算是一個意外,他雖然在前一世很喜歡肥秋系的少女偶像,但是對於這個******的胖子本身卻並沒有什麼好感。
年輕人前一世所喜歡的是那些爲了夢想而努力拼搏的少女們,是她們那種積極努力的精神和態度令人願意爲她們應援,而在她們背後奉行惡德商法,壓榨這些少女們所創造的價值的秋元康和其他運營,年輕人卻一點好感都沒有。
尤其是前世年輕人所最喜歡的那名少女,更是因爲在偶像團體中的所經歷的一切而直接選擇在畢業的同時從藝能界引退,從此令年輕人再也無法獲知她有關的訊息,徒增無數遺憾和傷感。
在這之前更有年輕人所喜歡的一名少女偶像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畢業,而只是爲了替另一名鬧出緋聞的成員擋槍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令年輕人每每想起這些都會對運營和秋元康這個製作人產生痛恨的情緒。
或許換了其他偶像宅在穿越到這個時代,又有機會認識秋元康的話,肯定會趁此機會和秋元康拉近關係,在日後他組建48系和阪道系偶像團體的時候有機會介入,成爲運營的一員,親近自己所喜歡的那些成員。但對於年輕人來說,這樣的事情卻並不需要他去刻意拉近與秋元康的關係。
如今的年輕人已經是日本著名小說家,更有着華族背景,現在又在佈局細川護熙競選東京都知事這樣的大局,如果按照他的計劃,一切進行順利的話,當2005年,秋元康開始組建AKB48的時候,年輕人早已成爲所謂的幕後大佬之一,想要介入AKB48的運營,只會是秋元康來求他,而不是他去巴結秋元康。
更何況1997年的秋元康雖然已經擺脫了人生低谷,作品不斷,在業界混的還算不錯,但是和年輕人這個才華橫溢,每一本小說都是暢銷書,更是一舉拿下美國普利策獎的天才小說家相比,卻還是要遜色不少。
此時的秋元康或許能夠在年輕人面前能夠擺一擺的,也就只有他身爲老前輩的資歷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年輕人雖然依舊認識了秋元康,但也只是和他客套了一番而已,並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交流。
真正能夠讓年輕人上心的事情,還是他的新書該寫什麼題材的內容這件事情。
就像他對山崎努說的那樣,並不是沒有靈感,也並不是沒有可以寫的題材,但正是因爲有着很多可以寫的內容,才使得年輕人不知道自己該寫什麼,什麼題材才能夠使他自己感到滿意。
只是年輕人原本計劃好好在家閉關一段時間來思考的計劃卻還是被島津忠裕所破壞,被島津忠裕拉來參加島津興業在東京的門店開業儀式。
“我說忠裕舅舅,你爲什麼要把我拉來這種無聊的場合啊?這些人我又不認識,你拉我來也沒有任何意義啊!”站在島津忠裕身旁,年輕人看着一羣羣應邀來參加開業儀式的客人,臉上維持着僵硬的假笑,十分不滿的對島津忠裕抱怨着。
這些能夠應邀出席今天開業儀式的,大多數都是住在東京的各家華族的頭面人物,如果現在還是江戶或者昭和的時代,這些人單憑姓氏便足以左右日本的政局了。
但在華族特權早已被廢除的今天,這些人也僅僅只能夠憑藉祖上的餘蔭,維持着昔日華族的臉面而已。畢竟不是所有的華族家族都能夠如同島津、細川這樣的藩主家族,能夠依舊日子過得滋潤的。
許許多多的中下級華族家族,甚至在戰前日子便過得緊巴巴的,參加一次聚會甚至要依靠借債才能夠維持顏面。也只有各家藩主家族這樣的大家族,在明治維新時及時站隊,才能夠維持如今依舊還算繁盛的局面。
“團結這些華族家族,這是我這次上京的任務之一啊!輕人你之前制定的計劃裡,不也有拉攏這些華族家族的部分嗎?別看這些人混的不怎麼樣,好像除了一層面上臉面就不剩什麼了,但在霞會館的聚會上,這些人也還是有着發言權的。想要獲得整個華族階層的支持,這些中下層家族的人可不能冷落。”島津忠裕一邊對前來的這些客人表示着歡迎和客套,一邊小聲的向年輕人解釋着。
“就算這樣,忠裕舅舅你也沒必要把我拉來吧?籠絡他們不是你這個島津家少主應該乾的事嗎?”年輕人顯然十分不喜歡這樣的應酬場合,尤其是今天還是開業儀式,他和島津忠裕就像是兩個門神一樣的站在門口迎接着各路客人,實在是讓他覺得十分厭煩。
見年輕人一副煩躁的樣子,島津忠裕趕忙安撫着自己的外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島津家本家這次就我一個人上京了呢?要招待客人,總要有幾個人撐場面吧?所以只好讓輕人你來幫我站臺了。總之多擔待一下吧,就當給我這個舅舅幫忙了!拜託了,輕人!”
“僅此一次,下不爲例!這種應酬的活你幹嘛不叫你的未婚妻一起來呀?還是說我未來舅媽沒有跟忠裕舅舅你一起上京?”年輕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見島津忠裕一副懇切的樣子,也只好答應下來,不過卻依舊調侃着他。
不過調侃完島津忠裕的年輕人也沒有聽他回答和解釋,便施施然的朝着門店的外面走去,一邊走着一邊對島津忠裕說道:“我去買點飲料,站在這裡笑得我臉都僵了。”
看着走出去的年輕人,島津忠裕也只能任由他這樣開小差了,畢竟只是拉來幫忙的外甥,不能強求。
離開了正熱鬧着的島津興業的門店,年輕人並沒有走多遠,便遇到了一個賣報紙的報刊亭。
在報刊亭旁邊的自動販售機上買了一瓶飲料之後,年輕人走到報刊亭前,翻動着報紙,想要看看最近有什麼新聞,而其中一張報紙上刊登的一則新聞吸引了年輕人的注意力。
“‘男子獨居十年,鄰居聞到惡臭才發現已去世半個月’?居然有這樣的事情嗎?”年輕人拿起了報紙,仔細看着這則新聞,腦子裡忽然一道靈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