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家中幺女,上面還有兩個疼愛她的姐姐,新垣結衣小時候可以說沒有吃過什麼苦,或者可以說她小時候並沒有做過什麼家務活。畢竟兩個姐姐年紀都比她大,有事的時候她的父母通常都是叫姐姐做,很少會輪到她。
不過即便如此,家務活該怎麼做新垣結衣還是知道的,照顧病人也不在話下。
“泉水姐,我給你端午飯來了,該吃午飯了哦。”端着年輕人親手做的午餐,新垣結衣來到阪井泉水的房間,臉上帶着甜美而燦爛的笑容,衝阪井泉水打着招呼。
儘管摔傷了腳踝,但對於阪井泉水影響也僅僅只是讓她無法行走,並不影響其他。所以此時阪井泉水正百無聊賴的靠在牀上,手中翻看着一本年輕人的藏書,算是打發這頗有幾分無聊的養病生活。
“啊!謝謝你結衣,這幾天辛苦你了!”看到新垣結衣端着午餐進來,阪井泉水衝她笑了一下,向她問道:“輕人呢?”
“表哥在收拾廚房,讓我先把午餐端過來。”新垣結衣向阪井泉水解釋着,同時將小桌在阪井泉水身前支了起來,將端來的午餐擺在了她的面前。
將手中的書放到一旁,看着眼前豐盛的菜餚,阪井泉水聞了一下之後纔對新垣結衣感慨道:“輕人又做這麼豐盛,天天都是這樣的伙食,我感覺我這幾天都胖了好多了!看來等腿好了以後,我必須要去減肥了!”
“哈哈,泉水姐你說笑了,生病了就是要多吃一點纔會好得快!小時候媽媽都是這麼說的。”新垣結衣聽到阪井泉水的感慨,羨慕的看了她一眼,她也很想讓年輕人這麼天天爲她做飯啊!不過此時新垣結衣還是對阪井泉水開玩笑道:“再說就算泉水姐你真的長胖了,表哥也不會嫌棄你的。”
“呵呵呵,就算輕人不嫌棄,我自己也不喜歡長胖這種事的!”阪井泉水被新垣結衣的話逗得笑了起來,但卻並沒有同意她的話:“而且作爲女人而言,保持一個良好的身材,是對自己的一種負責。尤其是像結衣你這樣的女演員,對自身的身材管理就更重要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泉水姐。”新垣結衣向阪井泉水說着謝謝,不過卻並沒有太把這番話放在心上,對於一個才二十歲不到的少女來說,讓她控制體重這種事情實在是太早了一些。
況且相較於這些,新垣結衣心裡想的更多的是該怎麼獲取自己表哥的好感吧?
在兩人聊着的時候,年輕人也終於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來到了阪井泉水的房間,看着兩人正聊得起勁,好奇的問道:“你們聊什麼呢?聊得這麼開心?”
“啊!輕人!你忙完了嗎?”看到年輕人進來,阪井泉水自然而然朝他伸出手去,做出了想要擁抱的姿勢。似乎這段時間的養病,讓阪井泉水對年輕人變得有幾分癡纏,就像熱戀中的女孩一樣。
臥牀養病,就連行走坐臥都要人照顧,這對於阪井泉水來說自然是帶着幾分苦悶與無聊的,不過卻也讓她對照顧她的年輕人越發的迷戀,因爲這還是他們兩人之間,第一次這麼長時間的生活在一起,年輕人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甚至讓阪井泉水產生了幾分不願好起來的想法。
伸手抱了阪井泉水一下,並且把她的身體往上扶了一下,讓她能夠坐起身子,年輕人又伸手拿過擺在牀邊的靠墊墊在阪井泉水背後,讓她可以舒舒服的吃飯之後這才放開了自己的胳膊。
“剛纔泉水姐再說她生病這段時間,表哥你給她做得飯菜太豐盛了,她都長胖了。”站在一旁的新垣結衣羨慕的看着年輕人的動作,向他解釋着阪井泉水剛纔所說的話。
“胖了?”年輕人驚訝的看着阪井泉水,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會在意的是這種事情。不過看着阪井泉水確實圓潤了不少的臉頰,年輕人輕笑着搖了搖頭:“就算いずみ你變胖了,我也一樣喜歡你,不會因爲你變胖了就嫌棄你的,你又何必在意這種事情?尤其是你現在並沒有胖,營養比較好顯得圓潤了而已。”
“嘴甜!”阪井泉水皺着鼻子沖年輕人撒了個轎,這纔拿起筷子吃起午餐來。
見阪井泉水開始吃飯,年輕人伸手拿起了她放在一旁的書,看着封面上的書名,有些奇怪的挑了挑眉:“竜馬がゆく?いずみ你怎麼會看這本書?我印象裡你似乎不太喜歡看這種歷史類的小說啊。”
“整天躺在牀上,也不能下地走動,想做點什麼都需要別人的幫助,我也就只好找點書來看打發時間咯!”阪井泉水一邊享用着年輕人專門爲她精心烹調的午餐,一邊向年輕人解釋着:“而且輕人你們正在拍的電視劇是描寫戰國時代的吧?人家自然也就對歷史有點感興趣咯!而且相比起戰國時代來說,幕末時代反而要更加波瀾壯闊,吸引人一些吧?”
“這種問題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畢竟每個人的愛好是不同的。”對於阪井泉水的看法,年輕人並沒有覺得奇怪,在很多日本人看來,幕末時代是一個遠比戰國時代更加風雲激盪,也更加英雄輩出的時代,不過對於年輕人而言,兩者倒是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差距。
倒是一旁的新垣結衣趁此機會向年輕人問道:“表哥,你會寫關於幕末時代的小說嗎?人家想看錶哥你寫的歷史小說呢!說不定會比司馬遼太郎寫的更好呢?”
“哈哈哈,這結衣你就高看你表哥我了,司馬遼太郎的成就可不是我能望其項背的,畢竟你表哥我擅長的類型和題材就不是歷史題材。這次寫《戰國時代的女人們》也是特意選了一個並不怎麼側重歷史的角度去寫的,所以你讓我寫歷史小說,這可是強人所難了。”面對新垣結衣的問題,年輕人笑了起來,不過雖然嘴上謙虛的這麼說着,但他心裡是否有另外一番想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