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資本中,當真也有高人。
他們懂得如何利用人心,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手段,可比當初高明太多了。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這種層次的挑撥,反而幫助了這個地方,剷除掉許多隨時都會引爆的暗雷。
而林一南,也並不打算放過他們。
來而不往,非禮也!
“輿論這東西,的確好用。”
“只是,國際輿論被西方控制着。”
“但這沒有任何關係。”
“你們能操控,我們也能操控。”
林一南暗自琢磨,最終找到了蘇若若,他迫切需要境外資本的一些黑料。
蘇若若曾經當過記者,對於這些事,還是很清楚地,無論境內還是境外。
“目前來看,敵暗我明,根本不清楚我們的敵人究竟是境外的哪股資本與財閥。”
“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抓住一敵人,瘋狂打擊,敲山震虎。”
林一南暗暗點頭,他覺得蘇若若說的很有道理,並且眼神都在發光。
雖然這種事跟她的性格很不符合,但終究是蘇老的孫女,在那位老陰……不對,是在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薰陶下。
這種事其實沒有多少難度。
很輕鬆就能解決了辦法。
“孟山多!”
林一南嘴角帶着一抹冷笑。
這是世界上最大的種子公司,也是最邪惡的存在,掌握着大量的專利技術,曾經不單單坑了國內不少錢,更坑了國內農業先進化的發展。
他們扼殺了溫老那代的農研人員,構建了世界農作物種子的框架,即便誰研究出來嶄新的成果,最終都有可能會替他們打工,被摘掉桃子。
可以說,這家公司太邪惡了。
許多農研人員吃過太多虧了,但即便如何咬牙切齒,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誰讓……
國際上的世界,都是這家種子公司說的算。
沒有任何辦法!
而現在,他們公然跟林一南玩權謀。
那他也不介意,搞點花活來。
“在花旗國境內,孟山多用資本牢牢的掌握輿論。”
“但凡他們發現任何不利的話題,都會勒令媒體們全部下架。”
“這點上,幾乎沒有任何突破辦法。”
“在北美也是如此。”
“在袋鼠州,則有機會,那裡是孟山多種子主要出口的地方,但對媒體掌握的依舊不夠乾脆。”
“最後,則就是西盟,哪裡國度分裂,擁有嚴重的地方保護。”
“雖然孟山多佔據了部分市場,但也因此跟第二的種子公司,擁有矛盾。”
“我們可以挑起來。”
林一南卻笑了笑。
“我們可以利用西方人民的情緒啊!”
“這要怎麼做?”蘇若若卻很不解,對於那些地方,並不瞭解。
林一南也擺了擺手。
“其實,我也不是很懂。”
“但有大概思路就好。”
“最關鍵的,當時要找最專業的人,做最專業的事!”
林一南直接撥通了電話。
遠景集團,景遠航。
這位完全是個人精,蘇老器重的存在,手段十分高明,爲人也夠狠辣。
當初爲了跟林一南緩和關係,可是付出了不少。
貌似,他兒子現在還在荒漠中吃沙子。
此時,景遠航正在開會,制定新一年的計劃。
無數股東坐在一處,開始商議發展。
遠景集團,其實也迎來了相當嚴重的問題,利潤變得很差。
“這段時間,疫情反覆,我們旅遊業其實是最難做的。”
“而光是景區維護,每個月都要耗費不少的錢。”
“去年已經有所虧損,雖在承受範圍內,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我提議……”
未等景遠航開口,他的秘書便抱着電話走來,小聲密語。
景遠航急忙站起。
“抱歉,大家可以先商議商議,我這有個很重要的電話。”
等他徹底離場,有些股東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電話比我們還重要?”
“這多人來這,聽他接下來的發展,結果讓我們都等他?”
“呵呵,我們拿着真金白銀跟他景遠航玩,可他好哇,爲了一個電話,把我們當猴子耍?”
“還讓我們商議,我們能搞得定,還用得着他?”
這些股東們,全都炸了,覺得景遠航這很不尊重他們,甚至對那位賠笑臉的秘書態度相當惡劣。
坐在這的,哪一位身家低了?
“照這樣下去,我恐怕要從遠景集團撤資了。”
“景遠航必須給我們足夠的理由才行。”
許多人都在冷笑着,渾然忘了遠景集團跟他們賺錢的時候了。
資本,向來如此。
只講利益,不講人情。
或者說,談感情,很傷錢。
那名秘書,腦袋上早已冒出一腦子冷汗。
此時,正在與林一南通話的景遠航,倒也很平靜。
“澳洲那邊與西盟那邊,我的確認識些媒體,但可能費用不低。”
“三十億?用不上用不上,應該連一億都用不少。”
“您放心,這事交給我。”
“嗯,好的,絕不私墊,給您做事我很清楚的,絕對不會出現問題的。”
很快,那邊就掛了電話,景遠航臉上露出濃濃的笑意,回到了會議室,看到了在座的各位臉色都很難看。
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放了他們鴿子,這種情節相當惡劣。
其中有位老者更是少有的睜開了眼睛,三角眼死死盯着景遠航。
“景總是否該給個解釋,究竟什麼樣的電話,值得你這麼曬着我們這羣人。”
景遠航倒是相當平靜,古井無波。
“南神。”
“哦,也許你們不清楚大家對他的尊稱。”
“但林院士,你們應該很清楚的吧。”
有人愣住了,沒反應過來。
“什麼神不神的?又怎麼是院士了?幹啥的林院士。”
但下一刻,那位便迎來了所有人的目光,面色很不善。
“咋了?我常年在國外,對境內不大瞭解,很厲害的存在嗎?”
再瞅那位三角眼老者,此時早已手掌拄着柺杖,心平氣和,彷彿嘛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所有人也都不看他了,但能明顯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沒了火氣,甚至看向景遠航的目光,都帶有一抹羨慕。
這讓那位嚇了一跳。
“這究竟是咋樣的存在啊,在坐的哪個身價低了,咋聽到這名字就都這樣了?”
“哪位林院士啊?”
他向身後人低聲問道,手機上則在查詢着。
“最年輕的那位。”
“我要關於他的所有資料。”
他身後的助理臉色明顯變了:“查不到,也不敢查。”
那位股東瞬間不再言語,他知道這位恐怕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
而當他知道這給最年輕的林院士,纔剛剛二十出頭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背後究竟有多大的背景啊。”
“這麼大就能成院士。”
這一刻,他完全慫了,壓根不敢找景遠航的麻煩,甚至捉摸着要不要再投入點,幫助遠景集團挺過這場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