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噠的小胖紙大佬又送推土機啦!感謝!感謝!)
明珠大廈樓下。
一臺越野車內。
小北和其他三名曾經一起辦葉守業的青年坐在車廂內,臉上帶着笑,輕聲交談着。
“北哥……北前輩!你說的那件事,我們真不能答應,我們哥仨散漫慣了,天當被,地當牀,遊蕩在世界各地,你讓我們蹲守在一個地方,給一個老闆打工,我真受不了。”1號額頭上貼着紗布,嘴裡嚼着口香糖,雙手抱在腦後躺在副駕駛上,滿臉苦笑:“咱們幹活,一把一利索不挺好的嗎?您老闆爲啥老想着收編我們呢?”
“他收編什麼?”小北笑了笑,十分曖昧的說道:“是我覺得吧……跟你們在一塊辦事穩,有底!是我想留你們下來!”
顯然,越野車內的這三號人物,在辦葉守業時表現出的勇武,得到了小北的認可!
有一說一,1號從頂層空降到葉守業房間,再和他的保鏢在電梯內發生死鬥,這一系列的小連招確實挺硬。
讓小北這個一向心高氣傲的暴徒,對待1號時,也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這……”1號撓了撓頭。
平心而論,小北的名字他們也聽說,對於他們而言,屬於這行裡的“前輩”,所以他們也想和小北接觸接觸,但是他們這種在國內只有臨時身份的人,一旦被查出來,會給僱主惹下不小的麻煩。
“身份的問題不用擔心,蘇老闆會找人幫你們解決。”小北似乎是看出了1號的擔憂,搶先說了一句。
1號一愣,然後笑了笑。
“小寧,二武,怎麼樣?要不,試試?”1號轉頭,笑着衝着自己身後的兩名同伴問了一句。
二武,代號2號,就是當時和小北一起守在大廳,用火力壓制葉守業保鏢的那名青年。
他身材瘦小,看起來也是沉默寡言,剃着小平頭,屬於那種扔進人堆就找不到的普通相貌,一點都沒有作爲殺手的兇悍模樣。
此時,他擡起頭,略微掃了一下1號和小北,然後甕聲甕氣的說道:“咱仨的事一直都是你做主的,你決定吧!我怎麼都行!”
而被稱爲小寧的3號則身材高大,目光炯炯有神,臉上掛着桀驁不馴的笑容,用皮筋把略顯凌亂的頭髮紮在腦後,揪成一個小辮,然後翹起二郎腿:“前輩,要我們留下來也行!不過我們要的工資可高,蘇老闆不會隨便扣錢吧?”
“哈哈……”小北一笑,然後手指着窗外,笑道:“現在整個通州將近三分之一的產業都是蘇老闆的,你說,他會缺這點錢嗎?”
聞言,1號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蘇老闆確實有點手段,跟着他,至少不用擔心沒錢花。”
“那就試試?”小寧歪頭問了一句。
“行唄!”1號點了點頭。
“啪!”小北聞言拍了拍1號的大腿,笑道:“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們,這樣……晚上老闆請客,咱們一起去,另外準備準備,咱們在通州呆不了多長時間,再過幾天,我們就進軍延市。”
“延市?”小寧問道。
“對。”
“啊……我以前去過!延市有個鍾家,挺牛逼的!不過家裡做主的是個女人,辦事風格挺狠的,我聽說她倆哥哥和幾個叔伯當時跟她爭位,全都讓她用手段收拾了。”小寧撇了撇嘴,感嘆了一句。
“收拾了?怎麼收拾的?”小北明顯對這類的八卦很感興趣,緊接着就問了一句。
“那還能咋滴……”小寧挑了挑眉毛,伸出一隻手掌在自己喉嚨的位置虛空劃了一下,吐着舌頭:“就這樣收拾唄!”
“那這女人確實挺狠的,親生哥哥也下手啊!都他媽趕上以前的皇子爭皇位了!”小北點了點頭,由衷的感嘆道。
“幹咱們這行的這事見的還少了?兒子殺爹,親生兄弟反目,老婆殺丈夫……什麼活兒也都見過了。”小寧笑眯眯的擡起手,捋了捋頭髮說道:“人不狠,站不穩唄!這些有錢的商人,有時候心思比咱們這些辦髒事的都血腥!”
小北向後一靠,忽然就想到了萬豪。
他雖然家世顯赫,可以說起點都比蘇銳目前達到的地步都要高几步,但是如今也只能躲在通州,佯裝沒有野心,以此來躲避自己親哥的殺心。
“豪門的人心都髒啊!”小北嘆了口氣。
“那蘇老闆現在算是通州最大的豪門了吧?”小寧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小北的臉問道:“那他的心臟不髒?”
小北認真的思考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髒!但是他有底線。”
這次拿下李家,蘇銳本可以斬草除根。
但李國棟他沒動,李明澤也沒動,就連之前和李若冰一直唱反調的秦蘭,最終蘇銳也沒選擇幹掉她。
“嘖嘖,有底線的人,對付沒底線的人,恐怕容易吃虧啊……”小寧感嘆一句。
“蘇老闆啊……我還真沒見過他吃虧。”小北眯着眼睛。
……
而另一邊。
蘇銳已經結束了和王芳之間的交談。
王芳雖然不認同蘇銳和葉沁的選擇,但她很清楚,自己畢竟是個局外人,而且葉沁的性格外柔內剛,想該變她的決定根本不可能。
“去延市之前,我要抓緊時間和小沁去一趟平城老家。”王芳遲疑了一下,緊接着解釋道:“蘇總放心,我不是要拐小沁逃走,是要回去見一見她的母親。”
自從葉沁出道之後,葉沁的母親就一直住在老家平城,由於雙腿殘疾,行動起來極爲不便,因爲考慮到自己跟着女兒身邊,可能會讓曾經的那家人注意到葉沁,所以即便葉沁已經極爲出名、有充裕的財力,但她依然固執的住在老家,不肯在葉沁身邊一起住。
“我派人和你們一起去。”蘇銳擡起頭,輕聲說道:“把小沁的母親也接過來,我們一起去延市。”
“你……你說什麼?”王芳愣住了。
“這件事,受傷最嚴重的是小沁的母親……復仇的話,沒有理由不讓她在場。”蘇銳輕聲,笑意十分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