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來,陸安再也沒有在黑血竹林遇見那個叫作葉妮裳的女子,而陸安也不再去黑血竹林砍竹子了,這是孫德的意思,因爲過了兩個月的時間,陸安的身體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就連強身健體的作用都沒明顯的體現出來。 估計是師傅對我太失望就放棄了吧!陸安私想着。 這一天,清晨,陸安坐在孫德的院子裡打坐,他用心的感受天地元氣,均勻的吐納,赤陽心法遊走在經脈之間,陸安發現這樣做雖然還是不能讓元氣進入混元氣海之內,但是卻是能舒活經脈,以前每次砍完黑血竹回來這麼梳理一次經脈身體立刻就恢復,所有的疲憊都會一掃而盡。 來到肅嘯宗已經三個月了,一開始陸安會經常想念以前的人和事,而現在他的注意力已經被轉移了,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想辦法再次踏上修煉之路。 正當陸安坐定吐納時,外面傳來男女歡笑的聲音,隨即,又傳來一陣敲門聲,陸安大感疑惑,平時在這煉心山就他和孫德二人,很少有人來這裡,聽這聲音今天一下子來了四五個人的樣子。 陸安起身看看了身後緊閉的房門,裡面的孫德沒有一點動靜。 “估計師傅在煉丹吧!” 陸安一直搞不懂當初宗主讓他來這裡當藥童,可是孫德卻從不讓陸安進煉丹房,更別說教他煉丹術。陸安一直把這裡當作自己的第二個家,而孫德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陸安知道他肯定不會害自己。 陸安當即摸了摸鼻子,走過去打開院門。 前腳剛剛跨出門檻,幾雙眼睛便是奇怪的盯着陸安。 陸安擡眼間看見三男兩女站在幾米開外,便笑着問道:“不知幾位前來所爲何事?” “你誰啊?”突然一個看起來和陸安差不多年紀的男子開口問道。 “何師兄,他你都不知道嗎?他就是前些日子蕭欽師兄帶回來的那人”一個女子不屑的看了一眼陸安笑迎着說話那男子。 “哦?我就說怎麼沒見過”男子眯着眼看着陸安。 “聽說他不過就是廢人,何師兄見或不見又有什麼呢!”那女子又開口。 陸
安也不是第一次聽見這種嘲諷,他早已習慣了,所以也沒有發作,只是笑了一聲問道:“這位師姐應該是夢迴峰弟子吧?” 那女子冷哼了一聲道:“是又怎樣?” 陸安低頭又是笑了一聲然後擡頭道:“想當年梅月師祖在時,夢迴峰何其風光無限,而現在的夢迴峰弟子卻都變成阿諛奉承之人了?”陸安最是看不上這種人,當即也是毫不客氣。 陸安又怎麼沒看出來此前說話的男子身份絕對不一般,而那女子一直在那男子面前拍馬屁着實讓陸安有點惱了,所以不得不說了一句中傷她的話。 “放肆,我宗門弟子是你一個藥童可以評價的嗎?”那男子惱怒道。 “我是不應該放肆,不過師兄你也應該管好你的下人吧!” “你胡說什麼,我們都是同門,那裡來的什麼下人?” 那男子可不敢背下這個罪名,當年肅嘯宗分裂爲七脈,肅嘯老祖便留下祖訓提出各脈平等,陸安這句話着實是給那人挖了個坑。 “何師兄何須跟他廢話,讓我來教訓一下他”旁邊一個紫衣男子開口道。 那位被稱爲何師兄的男子是天巫峰一脈首座何立之子名爲何君,何君是何立的獨生子,從小便嬌生慣養,是肅嘯宗出了名的囂張跋扈的主,他當然是無法忍受陸安對他的頂撞,可是礙於身份又不想親自動手,而眼下那紫衣男子開口便是順了他的意。 於是,何君立刻向那紫衣男子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這些人整天跟在何君身前,都是因爲何君這個天巫峰首座之子的身份,這樣可以經常得到一些低級的功法秘訣,能夠得到何君的讚賞正是這些人夢寐以求的,於是這男子當即信心倍增。 男子二話沒說拔出腰間長劍,劍身紫色光芒大盛,長劍還未到身前,陸安就感覺熾熱之氣撲面而來,此人大概也就感幻境第五重的樣子,和陸安以前的實力相當,如果是以前這人對陸安來說完全不足爲懼,可是如今毫無修爲的陸安站在此人面前卻是感到一絲壓迫感。 那紫衣男子面帶嘲笑,看樣子他是覺得吃定陸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