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們去我的工作室,我回自己的家去。”蓋詩詩根本就不給趙新雨任何的機會。
聽到蓋詩詩的話,王大錘長長的出了口氣,感慨道:“這樣還好。”
“聽你這意思,還怕我佔你的便宜不成了?”蓋詩詩微微一愣,不解的看着王大錘,認真的問道。
“是啊,萬一你色侵我們怎麼辦?”王大錘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就說嘛,問題肯定是出在你的身上。”這時,蓋詩詩點了點頭,然後盯着王大錘,道:“你是老實交待呢,還是我一句一句的問?”
“交待什麼?”王大錘裝傻充愣,不解看着蓋詩詩,憨厚的問道。
“這塊石頭是從哪裡來的?”蓋詩詩一邊開着車,一邊輕鬆的問道。
“當然是趙老大買的啊……”王大錘認真的說道。
這時,蓋詩詩聽到王大錘的話,她的腳下一踩,油門到底,車子的強勁性能頓時爆發出來了,只見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樣,急速的朝着前面的車子追尾而去了,緊接着,王大錘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吱的一聲,車子在大道上留下四道車痕。
“呼……”過了一會兒,王大錘才反應過來,他不甘的看着蓋詩詩,道:“就爲了一個小問題,用得着這樣威脅我嗎?”
“這只是一個警示而已。”蓋詩詩看了一眼王大錘,道:“現在可以合作了嗎?”
“當然可以了。”王大錘十分的惜命,他看着蓋詩詩,道:“你有問題,直接問吧,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塊石頭是怎麼來的?”蓋詩詩徑直的問道。
“這塊石頭是家傳的,從我爺爺輩就有了,據說是從外面進來的,一直放在家裡,也沒有變現,這次我出來,就是爲了變現這塊石頭,沒有想到,這塊石頭居然如此的值錢……”王大錘嘆了口氣,道:“我有些後悔將它裝在趙老大的口袋裡了。”
“你不知道這塊石頭這麼值錢,還拿出來將它變現?”蓋詩詩狐疑的看着王大錘,不解的說道。
“我的祖上是中醫,平時治人無數,也就有些人拿着東西來感謝,當時只是聽說這塊石頭值點錢,但是,我們並不懂玉石啊,也就這麼放着了。”王大錘輕描淡寫的說着。
“你是中醫,我也得信啊。”蓋詩詩不以爲然的說了一句。
“他確實是中醫,這一點,我可以證明。”嘗過了王大錘的藥,趙新雨淡淡的說了一句。
“好吧,就算是中醫,那你怎麼知道郝大少不會成功呢?”蓋詩詩自然的問了一句。
“郝大少不會成功,這是書上寫的呀,電視裡也經常演……”王大錘一咧嘴角兒,道:“況且,我聽趙老大提過你,你懷才八斗,溫柔賢惠,舉止端莊,怎麼會喜歡這麼輕浮的男人呢,所以,郝大少的失敗,是必然的事情了。”
“你是在說另外一個人吧。”雖然王大錘的誇獎與自己無關,但是,蓋詩詩還是十分受用的,因爲從來就沒有人這樣誇獎過她。
“不不,我只是在說你的另一面而已,只是,在衆人面前,你不輕易的展示罷了。”王大錘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
“看你說話還算是中聽的份上,這塊石頭就當作感謝,還給你吧
。”蓋詩詩隨手將石頭還給了王大錘。
王大錘倒也沒有客氣,直接接過了石頭,而且嘴裡還感慨的說道:“這可是一百多萬啊。”
“沒見過大世面的小家子氣。”蓋詩詩調侃着王大錘,淡淡的說道。
“謝謝你把我們送回來。”趙新雨見蓋詩詩停下了車,他自然的說了一句。
“沒什麼,我也得謝謝你們替我解了圍。”蓋詩詩下了車,進了一個寫字樓,三轉五轉,就帶着王大錘來到了一個工作室。
“咱們今晚就住這裡?”看着偌大的工作室,王大錘驚訝的說道。
“內間裡有牀,也有簡單的洗刷用品,你們可以在這裡暫住。”蓋詩詩自然的說着,道:“我勸你們最好在這裡留下,如果你們出去了,郝大少會派人動你們的,如果出了意外,就不在我的掌控之內了。”
聽到蓋詩詩的話,王大錘縮了縮脖子,覺得有一股子冷風吹過,他不禁嘆了口氣,道:“槍打出頭鳥啊。”
“我聽你的,就在這裡住下了。”趙新雨點了點頭,他知道郝大少的爲人,爲了避免麻煩,他主動的說道。
“有事情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沒有事情,最好就不要打擾我了。”蓋詩詩看了一眼趙新雨,道:“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巧合,咱們兩個人的關係,還是像以前一樣,你同意嗎?”
“即使你不說,我也會說的……”趙新雨點了點頭,他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
“爽快。”說完,蓋詩詩就轉身離開了,甚至,都沒有回一下頭,更沒有客氣一下。
“咱們就這樣被利用了啊。”王大錘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女人果然薄情啊,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來路?”等到蓋詩詩離開了,趙新雨才轉頭看了看王大錘,然後就坐在了地板,他輕鬆的問道。
“我可以不說嗎?”王大錘一咧嘴角兒,然後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有監視器。
“當然,我也不會強迫你說。”趙新雨苦笑一聲,他緩緩的說道。
“我是一名醫生,也是一名教師。”這時,王大錘倒也沒有隱瞞,他又亮出了自己的這兩個身份。
“你是一名小學老師,還是高中老師?”趙新雨自然的問了一句。
“我是一名大學老師,海灣大學,考古系的教授。”王大錘一咧嘴角兒,道:“是不是很意外呢?”
“確實有些意外,怪不得你會有這樣的石頭。”聽到王大錘的新身份,趙新雨已經知道這塊石頭的來歷了。
“你還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吧。”王大錘看着趙新雨,他自然的問了一句。
“已經沒有問題了。”趙新雨搖了搖頭,顯然,他並不關心王大錘的背景,於是,他就躺在地板上,側着身,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睡着了。
王大錘看了一眼隨意的趙新雨,他知道,如果不遭受重大打擊,或者從小修煉的話,根本就不會有這種隨遇而安的表現,只是,不知道他到底遭受到了何種程度的打擊,但是,從衆人的表現來看,這種打擊是毀滅性,摧毀性的,好在,這個年輕人又在緩慢的重生……
既然趙新雨佔了大的房間,王大錘只得到內間去了,內間是一
張新牀,所有東西,都一應俱全,甚至在裡面還能聞到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兒,這是混合着高級香水的一種體香,顯然,這是女人的房間,甚至可以斷定,這是蓋詩詩的房間,王大錘倒也沒有多想,簡單的洗了洗,然後就躺在了蓋詩詩的牀上。
不一會兒的光景兒,王大錘就進入了夢鄉。
“這麼早就回來了?”蓋有柱坐在客廳裡,他看到了回來的蓋詩詩,詫異的說了一句。
這是一幢別墅的客廳,非常的大,非常的豪華,甚至說是奢侈,蓋詩詩坐在真皮沙發上,道:“發生了點事情,就稱機跑回來了。”
“郝家大少爺向你表白了吧?”蓋有柱似乎未卜先知。
“你知道?”聽到蓋有柱的話,蓋詩詩愣了一下,然後瞪了他一眼,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呢?”
“告訴你,郝大少不就失去機會了嗎?”蓋有柱看着蓋詩詩,道:“郝家是咱們五俞市少有的大戶兒,如果你能嫁進郝家,到不失爲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對他沒有興趣,以後,你就不用安排了。”蓋詩詩站了起來,她不悅的說道。
“我也不願意安排你的事情。”蓋有柱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蓋詩詩,道:“最近五俞市的事情比較多,你注意一下安全……”
“是你的事情比較多吧,這與我沒有什麼關係。”蓋詩詩不以爲然的說了一句。
“或許吧。”蓋有柱淡淡的嘆了口氣,道:“我累了,先休息了。”
“我也累了。”說完,蓋詩詩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簡單的衝了一下,然後就上牀睡覺了,當然,她並沒有立即睡着,而是在考慮着蓋有柱說的事多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是提醒她注意安全呢,還是另有別的目的,不知不覺中,想着事的蓋詩詩就睡了過去。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王大錘醒了過來,他來到大廳裡,看到已經起來的趙新雨,道:“你怎麼起來這麼久?”
“不久不行啊,咱們得給人倒地方的。”趙新雨不禁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不是贏了很多的錢嗎,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恐怕不行吧?”這時,王大錘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有什麼不行的呢?”趙新雨詫異的看了一眼王大錘,不解的問道。
“我倒是想請你吃飯,但是,外面的門被鎖了,咱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出不去了。”王大錘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說得也是。”趙新雨搖了搖頭,他掏出手機,直接拔通了蓋詩詩的電話,直接道:“門鎖了。”
“我現在在吃早飯,吃完後,我給你們帶點過去。”說完,蓋詩詩根本就不給趙新雨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誰的電話?”蓋有柱擡頭,問了一句。
“一個朋友的電話,被鎖在家裡了,讓我給帶點飯過去。”蓋詩詩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哦,什麼樣的朋友呢?”蓋有柱接着問道。
“就是普通朋友,可以一起玩,但是不深交的那一種。”蓋詩詩擡頭看着蓋有柱,道:“你還有問題嗎,一次性的問完吧。”
“沒有了。”蓋有柱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鬆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