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查思笑了笑,轉向自已的屬下,臉色突然變了,厲聲說道:“大家都站好了!”
盟主之威,誰敢不從,人羣之中一片死寂。
查思伸手指着衆人道:“你們誰拿了我的貴客,五劍盟盟主張明澤的玉牌,趕緊還回來,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容情面!”
大家面面相覷,似乎沒有想到問這麼嚴重,其中一人走了出來,雙手捧出玉牌說道:“盟主……”
我看向那人雙手捧着的玉牌,正是五劍盟盟主信物,只不過,信物已經碎成了七八瓣。查思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人說道:“哥幾個玩笑得過了頭,於是……就將玉牌弄碎了,張盟主,對不起!我們毀壞了你的東西,禮虧在先,任打任罰,絕無二話!”
盟主信物不比其它,無法復原,碎都碎了,在這種時候,只能認栽,我接過碎片,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查思把眼一瞪,說道:“這事兒絕對不行,毀壞了貴客東西,不給他們長點記性,只怕下次一樣會犯,錢執事!”
被叫的錢執事站了出來,高聲應道:“錢執事在此,請盟主示下!”我看向那錢執事,一身的黑衣,穿得像是西方的死神似的,與死神不∵,..同的是,他的手裡拿着的不是鐮刀,而是龍筋鞭。
查思說道:“剛剛凡事接觸過玉牌的,每人十鞭子!”
查思說完話,不等我反應過來,一把拉住我說道:“張盟主,咱們裡面說話去!”
查思的黃金臺十分講究,外面看着也不大,其中寬敞無比,應該是奇門遁甲加上一些珍奇的材料造成的後果,查思將我按坐在椅子裡,立馬就來了兩名美姬,一左一右地在我的身邊坐下逢迎道:“張盟主果然是一表人才啊,看得我們姐妹都心猿意馬了,難怪咱們盟主會這麼重視你呢!”
我應付着說道:“那是查盟主的錯愛,五劍盟和卓盟比起來,就好像是螢光與豔陽竟輝不值不哂!”
查思也被兩名美姬扶着坐了下來,他身邊的兩名女子氣質高雅,婉約,就像是高貴的公主。查思聽到我的話,嘿嘿笑道:“可別這麼說啊,假以時日,五劍盟將卓盟壓下一頭也說不定呢!想當初卓盟上到三重天三年之後,只有區區數十盟衆,反觀張盟主,上三重天不足三個月,就聚集了近千盟衆,將來的前途,實難預料啊!”
我趕緊站起來說道:“查盟主過譽了,張某人可沒有那麼大的志氣,只是因爲一些機緣湊巧罷了!”
查思微微欠身,追問道:“不知道是什麼機緣呢?”
接下來的話就很關鍵了,我得讓他認爲我胸無在大志,又要將近期發生的事情圓過去,不讓他起疑。於是,我將和永福盟之間的戰爭說成了意氣之爭,他數次侮辱我,纔有了我的奮起,將其一舉殺死。至於和同寧盟之間,則是爲了女人,我看上了張智勇的妹子,而他卻怎麼也不肯將她許配給我,只能憤而搶之了……
反正,張智勇和丹道達失去身體之後,元神已經逃回了一重天(在二重天和三重天,他們太弱了)我就不信查思會穿越兩重天尋求真相僅僅是爲我這個毫不起眼的五劍盟盟主。
查思聽完了,哈哈大笑起來,指着我笑道:“張盟主真是性情中人啊,我喜歡,哈哈哈哈……”
我也跟着笑起來,說道:“都是一地雞毛的破事,讓查盟主見笑了!”
“哪裡哪裡!”查盟主問道:“你知道我爲什麼出遊嗎?”
我搖頭說道:“不知道!”
查思一把將一兩名氣質高雅的女子摟進懷裡說道:“就是因爲我的兩位美人說想要四處看看,你說這叫不叫破事!”兩名美姬微笑着,難得地露出調皮的神情。
我笑道:“這怎麼能叫破事呢,這是佳話,方顯得查盟主風,雅解情!”
查思哈哈大笑起來,他看起來心情不錯,講了一些沿路的趣聞,引得衆美咯咯地笑起來,氣氛顯得很是溫馨,過沒多久,有人來報說飯食熟了。
查思喝一聲:“擺上來!”
大門打開,仙廚魚貫而入,開始上菜,等到我們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桌前已經坐滿了人,只有高臺上的那一桌還空着,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拱手說道:“見過盟主!”
查思擺擺手道:“大家不用客氣,都坐下來吧!”又招呼我坐下說道:“菜餚有些單薄,請張盟主不要見怪啊!”
擦,這麼大的桌子都擺滿了還叫單薄,那哥們我一天天的,不是在吃糠咽菜?我說道:“查盟主客氣了!”
“坐,坐!”
一直到我們都坐下,臺下的衆人這才坐下,這時候,有六人擡了三缸酒過來,擺在了酒席宴前叫道:“美酒瓊漿已到!”
拍開了泥封,一人扛着大酒罈,另一人擡起碗,立即就有清幽幽的酒液從壇中流出,倒進碗裡,滿上之上,接酒人又換上了另一隻碗,如此一來,沒有用多大的工夫,所有的空碗都倒上了酒。
我們這一桌,當然與大家不同,由一名半百老者,親自抱了一小壇酒上來,那些人在人到酒之時,滿室都是酒香之味,但是,當那半百老者將懷裡的酒罈打開的時候,散發出的異香,和臺下的酒香味一比,後者就像是尿騷一樣了。
見我猛嘆了幾口氣,面現貪婪之色,查思哈哈大笑起來
查思取過酒杯,親自爲我滿上,酒呈現殷紅之色,就像是血液一樣。他說道:“來,張盟主,嚐嚐滋味如何?”
我雙手接過酒杯,一手託着杯底,一手扶着酒杯,輕抿了一口,咂巴着嘴說道:“入口極軟,後勁悠長,清香沁腹,說句實在話,這是我喝過的最好的酒了!”
“哈哈哈哈!”查思嘿嘿笑道:“你別看這一小壇灑,可是用了一百名未出過孃胎的仙嬰之血運用古法釀製而成的,極爲難得,我平時都捨不得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