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婷說道:“那王靜呢,你就不怕她有危險?”
看來,這件事情還得好好地與她解釋一番,不然的話,這一關還真過不去了。
我說道:“王靜是女媧的化身,等於是隨身帶着免死金牌呢,當然不怕有危險了……”我將王靜的來歷簡單地說了一遍道:“再說了,在九重天,也助於她找回記憶……”
聽我說完,呂婷納納地說道:“那好吧,我相信你就是了,不過,你去仙尊會,也得帶上我!”
我說道:“你師父不是說了嗎,仙尊會上可能十分危險,你還是別去了,到時我怕保護不了你!”
呂婷哼一聲說道:“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要去……”
這丫頭看樣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沒辦法,我只好答應下來。呂婷見我答應,向我扮了個鬼臉,與諸位姐妹告別去了。於是,羅笑笑等人下去九重天,而我,王靜和呂婷則依舊往前而行……
呂婷問起我分別之後的經歷,除了徐芙蓉的事情,其它都說了,呂婷聽得意猶未盡,一直責怪我爲什麼不帶上她,那麼好玩的事情都不帶上她,害她在亦白齋都快無聊死了!
相比於我們的談笑風生,王靜十分沉默,雖然在往前飄行,他的心思都早已經不知道飄向了哪裡,呂婷還以爲冷落了她,要上前打招呼,被我攔住了,說道:“別打擾她,她在想問題!”
穿過清風觀,穿過亦白齋,繼續往前而行的時候,隱隱聽到了震動聲,這震動之聲將王靜從深思之中帶了出來,看着我說道:“張先生,發生什麼事了?”
我的目光投向天空,說道:“不好說!”
震動之聲越來越響,突然間白光一閃,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半空中炸了開來,擡頭去看時,除了漸漸變得黯淡的白光,什麼也看不到。
三個人,三雙眼睛,呆呆地看向和空。
呂婷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說道:“明澤,應該是仙尊會!”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時間大約過去了一分多鐘,白光消失,天空中的震動也慢慢地消停下來,接着就聽到簌簌的聲響,像是下雨了,有幾點落在我們的臉上,伸手一抹,二女驚呼出聲:“是血……”
除了血之外,天空還往下掉落着殘肢斷臂,法器果盤等物,這時候天空一暗,我知道情況不妙,一手拉着呂婷,一手拉着王靜,快速地往旁邊閃開。
轉眼之間,我就拉着二女到了數千米之外,還沒有站穩,就被大地的震顫震得在天空中翻了幾個跟頭,等到們站穩的時候,在我們的面前,多出一個祭臺,這祭臺呈現圓型,足有近千米寬,全部是由玉石鋪成,翠玉的地面,白玉的護欄,其中點綴着,雞血石,珍珠瑪瑙,熠熠生輝。
在祭臺的中央,立着一根盤龍柱,盤龍柱衆多青龍糾纏,共託着一個石牌,石牌上寫着三個大字“仙尊會!”
踏上祭臺,看着那根巍然而立的盤龍柱,我的在面色無比地凝重。
這時候,呂婷在我的身後驚呼道:“仙尊會的祭臺,怎麼會掉落下來!”
事情明擺着,呂婷師父所說的“大事件”發生了,落下的殘肢斷臂和祭臺就是明證。
呂婷的目光之中閃過驚惶:“師父和大師兄會不會有事……”
我說道:“婷婷,先別想那麼多了,你帶着王靜避到七重天去,這裡交給我好了!”
“不行,不是說好去仙尊會的嗎?”呂婷反駁
我看向王靜說道:“王靜,呂婷就交給你了,帶她去七重天!”
王靜知道情況緊急,點點頭說道:“張先生,你小心點”說着話,攔在了呂婷的面前說道:“呂婷妹子,咱們離開這裡吧!”
呂婷想從她的身邊衝過去,哪知道王靜一伸手,就抓住了她,呂婷不滿地說道:“你一個才上九重天的新人,怎麼比我還厲害!”
王靜說道:“見笑了!”
呂婷眼珠子一轉說道:“你不要聽張明澤的,放開我呀!”
王靜搖頭道:“不,根據我的記憶,張先生是我唯一值得信任的人,我會配合他,一直到我恢復全部的記憶爲止!”
呂婷這下沒輒了,只能被王靜帶着往後退去,呂婷對着我喊道:“張明澤,小心一點啊,你要是敢不回來找我,我就……我就天涯海角追殺你啊!……”
聽着呂婷慣有的語調,看着她漸漸遠去的身形,我向着她招手,心裡說道:怎麼可能不回來呢?所有的分別都是爲了更加長久的相聚!
直到王靜和呂婷的身形不見,我這才收回了目光。
我的意念一動,身形快速地升空,向着祭臺墜落的方向飛去,遠遠地看到一人凌空而立,而在那人另一邊,站着近百仙尊。
那凌空而立的人,正是鄧懷遠,他微閉雙眼,雙手抱胸,一派悠閒,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衆在仙尊那兢兢戰戰的面容,因爲我出現的地點是在衆仙尊的身後,鄧懷遠並沒有發覺。
瞑目良久,鄧懷遠驀地睜開眼睛,眼中的精光看得人心頭一顫。
“你們想得怎麼樣了?做我鄧某人的奴才,還是與我爲敵,快些做出決斷!”
原本寂靜如死的場景,因爲鄧懷遠的一句話,頓時變得聒噪起來,大家紛紛議論着,原本想要出頭的我也收起了心思,我倒想看看這些仙尊的嘴臉是怎樣。
鄧懷遠說道:“我數三下,數到三之後,就當你們已經做出了決斷!一,二……”
在鄧懷遠數到二時,有幾名仙尊已經沉不住氣了,向着鄧懷遠走去,跪在了鄧懷遠的在面前,伏首說道:“我XX,我XX,願爲尊上之奴!”
鄧懷遠看着腳下仙尊哈哈大笑,佈下禁咒之後揮揮手道:“後面站着去吧!”
鄧懷遠再次看向人羣,冷聲問道:“還有人嗎?”
這時候,又有一名仙尊向着鄧懷遠走去,他身旁的女孩拉着她,好言勸慰,卻被他揮劍斬斷了手,披着一身的血向着鄧懷遠而去,跪地說道:“小仙湯遠,願爲尊上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