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你的意思我懂,我知道怎麼做的!”
張貴點頭說道:“不說那些掃興的,來,咱們喝酒!”
酒喝完了,張貴讓兒子又端出來半壇,又讓兒媳婦去給我安排住處,被我婉拒了。∏∈,
張貴將臉一板說道:“怎麼,張明澤,是嫌我家裡窮,住不慣啊!”
張貴的兒子也勸道:“叔,這天都黑了,先住下吧,有什麼事,等到天亮再說!”
我笑道:“難道你們忘記了我是幹什麼行當的了?對於我來說,晚上比白天更加安全!”
鬼面山的事情,在張家村裡廣爲流傳,張貴自然記得,他呵呵笑道:“這我自然記得,當時我可是對你豔羨不已呢!”說着將鬼面山的事情對兒子兒媳說了一遍。
張貴的兒媳在一旁說道:“叔啊,你這駐顏之術是不是也是法術的原因啊,要不你教教我唄!”
張貴罵道:“你一個女人家家,懂個屁啊,法術奪天之巧,不是人人都能學的,需要命格合適之人,不然的話,所謂命格不足福祿來湊,業報大得很!”
張貴的兒媳被嚇得不輕,不敢說話了。
我問道:“哥們,你怎麼知道的?”
張貴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自從鬼面山的事情發生之後,我也吵着要去學道,在打工的時候還特意去過一家道觀拜師,結果那師父一說,就讓我打消了這念頭!”
我笑道:“他是不是說你的命重二兩六,平生衣祿苦中求,獨自營謀事不休,離祖出門宜早計,晚來衣祿自無休,凡塵中就已經夠艱難,如果在修道的話,就要受五弊三缺之難?”
張貴驚奇地說道:“明澤,你的話幾乎與那師父一模一樣!”
張貴的兒子好奇地問道:“什麼叫五弊三缺啊?”
我說道:“所謂五弊:鰥、寡、孤、獨、殘,三缺者:錢,命,權!如果你的父親學了道,就不能娶妻,也就沒有你了!……”
“哦,是這樣啊!”
我問張貴:“你家人紙墨嗎?”
張貴連忙說道:“有有有!”
不一會兒,取了來,鋪在了桌子上,我手執毛筆,在紙在畫了一道符。
張貴的兒子問道:“咦,符不是畫在符紙上的嗎,還有要硃砂,你兩樣都沒能,畫得符能靈麼?”
我笑道“到了一定境界,那些介質就不重要了!”說着一縷靈氣注入,那符上頓時泛起淡淡螢光,我將符紙交給張貴說道:“哥們,你在六十歲的時候有一劫,感覺難以支撐的時候就燒了服用吧!”
張貴連忙接過,一迭聲地說道:“謝謝,謝謝!”
“好了”我站起起來說道:“酒也足了飯也飽了,我該走了!”
張貴見留不住,起身相送。
我如同一縷幽魂,回到了曾經住了地數十年的房子,房間裡點着燈,程夢夫妻在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話題也是平常,從今天的魚價到村頭的村頭誰又丟狗了等等。
這時候,程夢的丈夫周鴻說道:“咱們是不是應該給他打電話了?”
程夢說道:“還是等等吧,那麼多年都過來了,不差這兩天!”
程夢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不知道平兒和麗兒怎麼樣了(注,此處的平兒和麗兒,就是下本書的配角周康平,與周康麗)”
“是啊,不矢平兒和麗兒怎麼樣了!”周鴻嘆息道。
就在這時候,兩人同時感覺到一陣過堂風吹過,擡起頭時,就看到了我。
我笑着說道:“周鴻,程麗,你們好!”
兩人大吃一驚:“你,你怎麼會在房子裡……這房子不是已經歸我們了嗎?”
我說道:“房子歸了你們不假,我也沒有打算討回去,我來找你,是有問題想問你!”
周鴻有些惱火地說道:“什麼問題?明天不能問麼?現在這房子是我們的,你亂入別人家裡算賊知道嗎?”
我的神情一肅說道:“周鴻,別跟我說這個!”
周鴻慢慢地退向門邊說道:“你想要幹嘛!”
他的手伸向了一邊的斧子,我當做沒有看到,仍舊往前走去,說道:“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周鴻猛地舉起斧子,衝着我喝道:“趕緊出去,有什麼問題出去再問,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看着鋒利的斧頭,我笑了,指着自已說道:“要不你先砍我一斧,我再問你問題!”
周鴻怒喝道:“張明澤,你別逼我!”
我嘿嘿一笑道:“如果你沒種,就將斧子放下,如果你夠種,就砍下來試試!”
周鴻被激怒了,舉着斧子就向着我劈了下來,程麗驚呼道:“老周,不要啊,你要是出了事,咱們那麼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程麗喊出這話時已經遲了,就聽到撲一聲,這是利刃入肉的聲音,半個斧頭,都嵌入了我的肩膀,卻沒有半點鮮血流出來。
程麗扶住我說道:“明澤,你有沒有事!”又向劉鴻喊道:“快去叫車子啊,將人拉去鎮衛生所!”
周鴻地鄧中呆呆看着自已的手,不明白自已怎麼會下這樣的狠手,不過,他隨即就發現了更加不合情理的地方,一把將自已的妻子拉了回來。
程麗不滿地說道:“老周,趕緊救人啊!”
周鴻指着我的肩膀說道:“阿麗,那麼大的傷口,他,他……一滴血都沒有流!”
經周鴻一說,程麗也發現了異常情況,往後退去“你,你怎麼……”
我另一隻手將斧子取下,肩膀上的傷就開始快速癒合,見這陣勢,夫妻二人嚇得魂飛天外,拉開門就想往外跑,卻被一堵無形的牆壁攔住了,無論如何也衝破不出去。
這時候,我的傷口已經癒合了,我在椅子裡坐了一下來,架起二郎腿說道:“回來吧,你們出不去的!”
夫妻二人像是沒有聽到,仍舊往外撲,我打了個響指,陣法往裡一收,將他們彈到了我的面前,兩人從地上爬起,知道已經無路可逃,向我連連叩頭道:“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我搬了一張椅子,放在兩人的身邊說道:“坐吧!”
兩人畏畏縮縮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