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皓做審訊員，呂婷做記錄，就位之後，張皓問道“周雪麗，關於你踢麻正南襠部的事，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曾芳芳打斷說道：“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我碰了碰張皓說道：“不如讓我來試試吧！”
張皓點點頭，將位子移到一邊。我坐在曾芳芳的正對面，手放在桌子上輕輕地敲擊着桌面說道：“曾芳芳阿姨，你好啊，很高興認識你！”
呂婷看着我，用目光詢問我要不要記錄。
我伸出一根指頭搖了搖。
曾芳芳一愣，哼了一聲說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笑了笑說道：“咱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是什麼情況我一清二楚，曾芳芳，十年前你爲了擺脫自己丑陋的面容，請一個叫小馨的女人移魂到了米珍身上，十年後，你又嫌米珍年老色衰了，又對周雪麗下手……我說得對嗎？”
曾芳芳臉色大變，故作平靜地道：“不要胡說好嗎！”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會兒，一直看到她垂下頭去爲止“是什麼情況你心裡比我更清楚，我要告訴你的是，即然有人能夠爲你移魂，就有人能將魂換回來，你明白嗎？”
“你敢，我老公是董利，我舅舅是馬市長，你們誰敢動我？”曾芳芳心裡一慌，就擡出了董利和馬市長來壓我們。
“嘖嘖，總算承認了吧，你老公是董利，你舅舅的是馬市長，你不是曾芳芳又是誰？”我問道。
曾芳芳不說話了。
我說道：“現在她們自身都難保了，你們曾家走的什麼路子你比我更清楚，至於你舅舅，他的官來得也不光彩吧！”我湊上前低聲說道：“事實是……上面準備要開刀了，我們只不過是先鋒部隊，不然你真以爲我們這一個小小的區公安局也不給市長面子啊……你舅舅他現在在避嫌，不然的話，你早就走出這個門了，明白嗎？”
“你胡說！……”曾芳芳的神情慌亂了起來。
“我胡說？”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看向呂婷和張皓，他們十分配合地也露出了微笑，我將一份影印文件遞給她道：“不見黃河心不死，看看這個你就知道了！”
曾芳芳將文件翻了翻，手都有些顫抖了，那上面的證據表明，馬市長侵吞公款，收受房產商的賄賂，還和黑色會有秘切地往來，其中有真有假，但是所有的假證都是建立在真實證據之上的，所以能給人十分可信的感覺。
這就像是吹牛，你吹得沒邊沒沿只會讓人厭惡，但是建立在真實的情況下往上撥高一點，反而能迎得對方更多的好感。
一番話和一份半真半假的證據，將這個沒什麼社會經驗的女人徹底唬住了，先前的囂張氣焰化做無形，就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見她呆怔不語，我接着說道：“你舅舅的官場算是走到頭了，你的老公也難逃牢獄之災，所以，你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與我合作！將你知道的情況，都告訴我們”
曾芳芳搖頭道：“不，我絕不會跟你們合作的，我死也不會說，什麼不都不會說，你們死了這條心吧！”看曾芳芳的樣子，又要發狂了。
我一拍桌子道：“曾芳芳，別在我面前耍性了，我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你害了兩條人命，如今那兩條冤魂正等着我爲他們報仇呢！”
“你要幹嘛？”曾芳芳尖叫道：“這裡是警局，你不要亂來！”
“我現在確實不能對你亂來！”我走到曾芳芳的身邊，往手心裡放了一張驅邪符，一掌拍了曾芳芳的背上，驅邪符加上我掌中道氣的振盪，一下將曾芳芳的魂魄震了出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在看到曾芳芳的本來樣子，還是將我嚇了一大跳，這孩子，不這阿姨，簡直醜哭了，就像一個白天鵝的身體裡蹦出一個癩蛤蟆一樣。
曾芳芳被震了出來，十分驚慌，想要撲到周雪麗的身上，卻發現怎麼也回不去了，我將死玉交給方胖子道：“你去給周雪麗還魂！”
方胖子大喜過望，握着我的手深情地說道：“小張師傅，你的深情厚誼，哥們永遠銘記於心！”
被我一腳給踢地開了。
曾芳芳再想撲過去，我拿出一張符來往前一推，那符頓時幻成有一塊門板大小，將曾芳芳推了回去。
我隨手拿起桌上的紙巾抹了抹嘴，因爲我總懷疑自己吐過了，在嘴角留了食物殘留一下，想着看久了就慣了，但是看了很久，發現自己還是沒有習慣。
“你爲什麼要害我，你爲什麼要害我……”曾芳芳發狂了，不停地踢打着東西，就像一個沒有要到果的孩子。
讓人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做出來的事情。很明顯，在面容被毀的同時，她的心靈也早已被毀了。
雖然她的舉動沒有造成任何實際後果，但是看着也覺得十分的彆扭。
應對這種事情，我有一個很好的很好很有效的辦法，那就是——抽出我的打鬼鞭，啪啪啪地一頓暴打，打得她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爲止。我忍着噁心將她提到桌子上說道：“我勸你識趣一些，不要在我的面前撒潑，我不吃那一套！”
這時候，周雪麗醒了過來，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廁所檢查很體，是流着眼淚從廁所走出來的——很明顯，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呂婷趕緊上前安慰，好容易纔將周雪麗勸住了。周雪麗哭着道：“我，我……處NU膜沒有了，嗚嗚嗚……！”
呂婷拍着周雪麗的肩膀道：“雪麗，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在乎那個啊，沒了就沒有，我的也……我的還在……”
安慰失敗。周雪麗哭得更大聲了。
方胖趕緊接上說：“婷婷說得沒錯，現在誰還在乎那個啊，沒了就沒了，我也沒有了……”
周雪麗哭得更大聲了。
方胖子摸了摸大腦袋，這纔想起自己是個男的，又說道：“反正，沒人會在乎就是了，將過去的一切都忘掉，過好你接下來的生活纔是真的……萬一你擔心自己嫁不出去，那我們訂親好了，我絕不會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