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問道:“小如,你怎麼樣?”
張如點點頭道:“還行,我剛纔大意了!”說着舔了一下舌頭,再一次撲了上去。和紫毛殭屍遊鬥起來。
李保華被我分去一個敵手,頓時輕鬆放多,他連施了幾枚封魂釘,其中有兩顆被彈開了,射進了樹幹,直至沒頂。其餘三顆從紫毛僵身體柔軟之處鑽了進去。
紫毛僵受傷,怪吼連連,發了狂一樣向着李保華衝過去。李保華避開了紫毛殭屍的攻擊,同時還不望趁勢反攻。
時間一久,紫毛僵受了不輕的傷,全身都冒氣起了黑煙,連屍毒都吐不出來了!
李保華也有一些氣喘吁吁,但是看起來沒有大礙,又鬥了一會兒,李保華終於穩據上風,他突然一個起跳,騎在了紫毛僵的肩膀上,手裡的一柄拇指大小的桃木劍,不停地刺向紫毛殭屍的天靈蓋。
一連刺了四劍,卡地一聲,紫毛僵的天靈蓋似乎是裂開了,紫毛僵也奮力反抗着,伸手亂抓。這時候我不得不佩服起師父來,在這種至陰之地,他仍舊能對着紫毛僵使幻術,而且並沒有被看破,紫毛殭屍雙手抓着空氣,不停地撕扯着,而李保華的腿,就離殭屍爪不過五釐米的距離。
紫毛僵抓了一會兒,似乎是意識到上當了,伸手就向着自己的肩頭抓了過來,也是在這時候,李保華第五劍刺出,終於從鍥開的天靈蓋裡刺了進去,紫毛僵的腦袋裡時冒出一股黑煙,眼神也開始迷茫起來。
就在這時候,紫毛僵的爪子也抓傷了來不及躲來的李保華,傷口頓時發黑潰爛,似乎還有白色的東西蠕動着往肉裡鑽。
死屍倒地,李保華趕緊坐在地上,用道家正氣逼迫屍毒,不一會兒,一些米粒狀的東西也紛紛從傷口墜落,往地下鑽去。
這一邊,張如和另一隻紫毛殭屍戰了一個平手,紫毛殭屍被張如激得狂怒,張如眼中放光,看起來非常好戰,但是也不敢和紫毛殭屍糾纏得過深。
我傳音給張如說道:“將它引過來,我用打鬼鞭困住它!”
張如立刻明白過來,慢慢地將紫毛僵往我這邊引過來,我藏到了棵樹後,手裡的打鬼鞭結成了套,等到紫毛殭屍靠近的時候,甩了出去。
打鬼鞭一套上紫毛殭屍的脖子,我就猛地收緊,將紫毛殭屍拉退幾步,原本我想將紫毛殭屍纏在樹上,但是看起來很難做到,我盡力一的拉,只將紫毛僵拉退了三四步,離着樹幹還有一段距離。
紫毛殭屍一掙,反而將我從樹後掙了出來,如果不是張如的掩護,我恐怕就要面對紫毛殭屍如雨的攻擊了!
不過,這樣一來倒也好,我雖然幫不大忙,總能在關鍵的時候扯一下打鬼鞭,爲張如化解危機。
如此一番折騰,耗掉了殭屍的許多陰氣,尋了一個機會,將紫毛殭屍捆在了樹上。我以爲這一下可以高枕無憂的時候,就聽紫毛殭屍一聲怒吼,用力一掙,竟然將我的打鬼鞭掙得寸寸斷裂。
我原本想學着李保華那樣跳到殭屍的肩膀上,將百朝劍鍥進它身體裡的計劃落空了,這時候只能倉皇后退。
張如對我房產稅:“張哥,等一下我上去纏住它,你來動手!”
我點點頭。
這時候,李保華已經將傷口清理完畢了,他沒有過來幫忙,而是席地而坐,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了土臺之上的紅棺上,一半的注意力留在了我們和紫毛僵的戰場上,看來師父是想看看這麼多的時間我有什麼長進沒有。。
想起剛纔的狼狽而退,我不僅老臉一紅,這時候聽到張如的話,我精神一震,就從後面撲了上去。
張如見我撲上來了,她的身姿一扭,扭成了細長的形狀,像蛇將紫毛殭屍纏了起來。紫毛僵奮力掙扎,也一時沒能掙開,不過,這一下也讓張如受不不輕地傷。紫毛僵見掙不開,就開始散放屍毒。
他的身體裡,似乎每一個毛孔裡都有屍毒噴出,黑色的煙霧泉噴射在強如的身上,腐蝕着張如的身體,張如臉露痛苦之色,濃如墨汁的身體也慢慢地開始變淡。
我趁着張如和僵毛僵相持的時候,一個助跑跳躍,躍上了紫毛僵的肩頭,學着李保華的樣子,一劍刺在紫毛僵的天機蓋,卡答一聲,劍尖應聲而崩。
我擦,劍尖沒了,沒一個怎麼搞啊!,我急得滿頭大汗,眼看張如就在撐不住了,急中生智,拿着殘劍當鋸子用,就這麼一下一下地,將紫毛僵的頭顱從它的脖子上給鋸了下來,被我提在手裡的殭屍頭仍舊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看到我就在眼前,頓時大怒,一口屍毒就向我吐了過來。
紫毛僵的屍毒我可是見識過,就這麼被它噴上一口我不死也得去半條命,我趕緊將殭屍頭扔到了一邊。不過,讓人欣慰的是,因爲他的頭被割了下來,一部分的屍毒從腔子裡衝了出去,噴向我的屍毒並不多,即使這樣,一時間也讓我頭昏眼花的。
紫毛僵也真是厲害,在頭被割下之後,仍用屍氣做助力,慢慢地飛了起來想要逃走。
不過我趁它還沒有穩定方向,衝上去,一把揪住他的頭髮,由下往上一劍,從腔子裡往上刺了進去,搗亂了它的腦漿,一腳踏進了泥裡!
我能感受到張如受了很嚴重的傷,已經不能再戰鬥了,我想要讓她回去修養,但是這丫頭不肯,拖着沉重的身體,慢慢地走向了紫毛殭屍,捧起紫毛殭屍的頭顱就開始啜飲起來,看得我的頭皮一麻!
時間一久,我發現張如的變化越來越大了,也許是以前太過於弱小,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現在的她,對於力量十分渴求,爲了做兇影的主導,放棄了輪迴(當然,其中可能有我的原因)但是現在看她爲了強大自己,去吸收紫毛殭屍的毒,我彷彿看到了一個弱女子到御姐的成長之路……
不一會兒,兩隻紫毛僵腦漿都被她吸空了,這纔回到了我的身上養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