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嘆氣:“你不怕,冰冰怕呀!”秦小川朝白子墨使眼色,白子墨會意,白冰冰是明星,如果和這些事扯上關係,難保不會對她的事業有什麼影響。
三人這才走出了酒吧,薛大頭派來的司機已經在街口等着了。三人還沒走多遠,忽然斜刺裡竄出來十幾個人來。
領頭的正是剛剛的手串男人,他大叫一聲:“小子,裝完逼就想跑!”那十幾個人不由分說就跑上來,把秦小川和白冰冰、白子墨包圍了。
秦小川反而站定了,身邊帶着兩個女孩,想走也走不了。他反而有了興趣,他倒要看看郭明亮待會兒如何解釋。
手串男人冷哼起來:“媽的,剛剛不是挺狂嗎?現在還狂不狂了?”周圍的行人都遠遠躲開,或是遠遠的圍觀。
手串男人志得意滿,看着白冰冰和白子墨:“草他麼的,兩個小丫頭片子,以爲自己有兩個臭錢了不起嗎?老子待會兒就玩了你,把你賣窯子裡去,我看你還罵不罵的出來。”
秦小川擋在了白子墨和白冰冰前面:“兄弟,我勸你吃點虧,就當長記性了。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手串男人嘿嘿笑起來:“你特麼還想吹牛逼?我們郭老闆就在附近,你不是說他跟了你嗎?你打一個電話試試,郭老闆要是過來,我立馬給你磕頭認錯。”
手串男人結果旁邊一個人手裡的短棍:“要是叫不來,那我就得替我們老闆收拾收拾你了。”
秦小川掏出了手機:“哎,你這是讓我爲難郭老闆啊,好好一個司機,看來留不住了。”手串男人靜靜的看着秦小川。他從來沒有聽說郭明亮跟了什麼老闆,就算有也不會是秦小川這樣在酒吧裡給兩個女孩當保鏢的人。
秦小川拿起電話,給郭明亮打過去。郭明亮雖然對秦小川心裡不忿,但是現在還得好說好商量的跟秦小川說話。
秦小川一個電話郭明亮趕緊就往這邊趕。旁邊的手串男人卻只以爲秦小川是在裝模作樣,他朝兩邊的人招呼“都給我看着,老闆來了。說一聲,可別虧待了咱們這個大老闆。”
衆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白冰冰和白子墨有些緊張,雖然說不怕,但是看到這麼多凶神惡煞的人,還是心裡打鼓。
沒過一會兒,一個男人就大叫起來:“老闆過來了。”手串男人急忙轉頭,看到郭明亮帶了幾個保鏢走過來。
郭明亮辦的私事,就在附近,他讓司機和古總的手下商量對付秦小川的事。他們的計劃已經談好了,如何做都派了自己信任的手下討論細節。
偏偏這麼巧,就撞見了秦小川,還和秦小川起了衝突。
手串男人幾步走上去:“老闆,你怎麼來了?我……我這邊正教訓一個裝逼的小子呢!他把古總的手下給打了。”
手串男人總不能說自己是找女人起了衝突,他還以爲郭明亮是過來問他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急忙走上來解釋。
郭明亮臉色卻不好看,甚至是黑得嚇人,他幾步走到了秦小川身邊,笑着說:“秦經理,都是我手下不小心。”
手串男人立刻呆住了,我靠,這個吹牛逼的男人還真的是老闆的朋友。郭明亮轉身直接把手串男人抽了一個滴溜溜亂轉:“瞎了你的狗眼,虧你跟了我怎麼多年,秦經理這樣的高人,你都看不出來嗎?”
手串男人也十分委屈,秦小川這麼低調,他做夢也想不到,老闆對他這麼恭敬啊!
秦小川笑眯眯的說:“剛剛你這位司機,好像正在和古總的手下談事情啊,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和古總的合作啊!”
郭明亮臉色陰沉下來,自己偷偷摸摸和古總聯繫,本來是要背後給秦小川下套,現在全部一個司機給敗壞了。
他當機立斷,立刻做出了決斷,擡起腳直接踹向了手串男人:“我去你媽的,你揹着我勾搭古總的人,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說着郭明亮就招呼身邊的保鏢,收拾手串男人。手串男人把按在地上摩擦,他也立刻明白了什麼,原來他是秦小川,就是古總和老闆要商量對付的人。
手串男人跪下來給白冰冰和白子墨道歉,給秦小川磕頭:“秦老闆!秦爺爺,我真不是有意的。”
白子墨站出來冷哼:“你就是故意的,你不是說我是出了賣的嗎?”
手串男人急忙擺手:“不不不,我……我纔是出來賣的。”他直接朝自己的手打去,“我不該……不該對秦爺爺的女人動手。”
郭明亮一聽自己司機,竟然對秦小川的女人動手,直接吩咐道:“拉下去,把他手給我打斷。”保鏢立刻把手串男人架了起來。手串男人急忙求饒:“老闆,老闆,我錯了。”
秦小川按住了郭明亮的肩膀:“算了,郭老闆,得饒人處且饒人。”郭明亮心裡惴惴不安,生怕秦小川已經看出,自己和古總再勾搭。
他急忙對手串男人說:“說,你跟古總的手下商量什麼呢?”手串男人委屈的說:“我就是見到了古總的人,想着請他喝杯酒,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幹!”
郭明亮要做戲,當然要做全套,他擺擺手:“你不知道古總和秦經理不對付嗎?古總是秦經理的敵人,那就是我的敵人,你以後不用來上班了,給我滾蛋!”
秦小川笑眯眯的看着郭明亮:“郭老闆,怎麼知道我跟古總有過節的。”郭明亮一呆,馬上不做痕跡的掩飾過去:“秦經理,古總找過我,還要我對付你,我當時就拒絕了。古總說你勾搭他的女人,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秦小川笑着點頭,拍拍郭明亮的肩膀:“多謝郭老闆了,你的好意,我銘記在心。”
郭明亮又朝白子墨和白冰冰看個去:“哎,都是我沒管好手下,這樣我做東請秦經理和兩位姑娘到我的場子去樂呵一下。”
秦小川擺擺手:“算了,我們也打算回去了。”秦小川招呼白子墨和白冰冰離開,臨走的時候朝郭明亮似笑非笑的說:“郭總,咱們明天工地上見。”
郭明亮笑着揮手告別,等到秦小川走遠,這才眯起眼睛,看來宜早不宜遲,現在就該動手了。正好這兩天薛大頭不在,他本想再準備兩天,可現在看來,必須馬上動手了。
秦小川也皺起眉頭,現在薛大頭不在自己身邊,有些事又沒有人可以指使看來,只能自己親自動手。
秦小川和白子墨、白冰冰走到了車旁邊,秦小川讓司機送她們回去。白子墨看向秦小川:“你去做什麼?”
“我當然是有事了。”
白子墨卻不信,還抱着胳膊說:“剛剛郭老闆說的場子,是不是……是不是那種地方,你一聽要樂呵一下就動心了對不對?”
白冰冰在旁邊拉拉白子墨的衣角:“子墨姐,秦大哥不是那種人。”
秦小川也笑着說:“你看,你還沒有並不瞭解我。”
白子墨這才無奈的上車,秦小川看着司機離開,立刻楞下了臉。這個郭明亮不是好人,秦小川已經早就預料了,可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叛變。
秦小川繞了回去,看到郭明亮和幾個保鏢朝一個賓館走去。保鏢守在了外面,郭明亮一個人走了進去。
秦小川走到了賓館後面,接着抓住水管,就朝上面爬去。他翻進了賓館,看到一個電梯在往上,到了七樓停下。
賓館電梯要刷卡,秦小川直接翻身又爬出來,接着爬到了七樓。秦小川走在七樓過道上,耳朵好像雷達一樣搜尋郭明亮的聲音。
忽然隔壁房間傳來了郭明亮的聲音,秦小川看準了房間號,就繞到了窗口上。只見郭明亮和一個女人坐在牀上。女人穿着浴袍,剛剛從衛生間出來。
女人有四十多歲,但是風韻猶存,身材和皮膚都包養的不錯。
郭明亮把外套仍在牀上,眉頭緊鎖。女人走上去,坐在他身邊,勾住了他的脖子:“你做什麼去了?這麼久?”
郭明亮嘆氣:“媽的,差點被我的司機壞了事。”女人有了興趣:“你的司機做什麼了?”
“哎,別提了。老古找我對付一個外地佬,我的司機正在和老古的手下談着,結果被哪個外地佬聽見了。”
“那不是被他看穿了?”
郭明亮搖頭:“放心,那小子就是個吃軟飯的倒插門,我剛剛問過了,他沒有聽到我司機和老古的人說什麼。”
女人意興闌珊,摟住郭明亮的脖子,嘴巴在郭明亮耳邊吹氣。
秦小川掏出手機,從窗戶窗簾的縫隙中把房間的情況拍了下來。他從樓上下來,皺起眉頭。現在知道郭明亮和古總要的對付自己,他卻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計劃。
工廠的事情,秦小川都是一把抓的,如果有什麼重大的漏洞,他不會發現不了,難道還有自己沒看出來的地方。
秦小川打了車回到了別墅,白冰冰和白子墨已經回房間休息了。白子晴也在房間裡,秦小川猶豫了一下,這件事不能等到明天。
他走到白子晴的房間門口敲響了房門。房間裡傳來白子晴緊張的聲音:“有什麼事嗎?”秦小川低聲說:“有要緊事。”
白子晴遲疑起來:“要不明天吧!”
“這件事等不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