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纔打電話的是個土豪,他讓毛叔安排安排明日的遷墓一事,還說了事成之後必有厚報。
毛叔一臉燦爛的看着我說:‘‘曉東,明日有沒有興趣跟着毛叔我去看看這所謂的風水術。’’~
面對這樣一個好事,我當然不會放棄,於是笑着點點頭說:‘‘你真的要帶我去嗎,那太好了。’’,這樣就算答應明天跟着毛叔去看風水了。
其實風水術不同於茅山術,此風水之術主要是講究陣法,比較出名的一本書就是《奇門遁甲》,雖然不能用於抓鬼降魔,但是可以靠陣法促進家族興旺,升官發財。
和《奇門遁甲》並列的就是傳說中的《卜算》了,不過此卜算之術早已失傳百年,雖說除了這兩本書外還有很多卜算之法,不過大多數都是騙人的,即使有說對的,那也只是這個算命先生隨口說出的巧合。
雖說茅山術中也有算命一說,不過茅山術多爲捉鬼降魔之法,算命之術並不是多麼精準,倒是這《奇門遁甲》在茅山術中也有些人修煉,而毛叔就是其中之一。
在現在這樣的社會中,各路土豪都想讓自己的後代更加繁榮,他們不得不花費重金在附近尋找比較出名的風水先生,看來毛叔在當地還算有點名氣。
反正我在學院也能夠輕鬆畢業,倒不如見識見識這真正的風水法術,於是我回到學校,安排好明天的事情在今天完成,兩天的事集中到一天來做,天就晚的很快,下學後,洗漱完畢就倒在牀上感悟天道去了。
說實話,我已經很久沒好好睡過了,這一夜很出奇,我居然沒有做之前那樣奇怪的夢,也沒有巫師念那種齷齪的咒語。
又是新的一天,雌雄雙虎的聲音如雷鳴一般在我們耳邊響起,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
我來到教室和往常一樣簽過到,不過我沒有在教室逗留,而是走出學院在路邊截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郊區,一直來到毛叔的住處。
現在,毛叔的住處果然氣派,加長的奔馳車停在毛叔的家門,看的出這位土豪很捨得花錢。
我低着頭走到毛叔跟前,這傢伙,一身黑色禮服,就連王聖和彤萱都穿的十分氣派,倒是我一身自如的海綿寶寶套裝。
毛叔見我來了,並沒有在意我的衣着,而是微笑着看看我,然後繼續和對面的一個人說話,倒是王聖看着我偷笑,那樣子猥瑣極了。
而彤萱這個丫頭大大咧咧的走到我的身邊看着我說:‘‘啊哈哈,原來大殭屍先生也是小清新啊,看不出來啊,告訴你吧,其實我很喜歡海綿寶寶的!’’,說完扯了扯我的衣服,滿臉都是萌,讓我那個鬱悶啊。
我們坐上了加長型奔馳車,隨着一路風塵來到了距離市區幾十公里外的荒蕪地區,大眼望去,這裡也算得上有風有水了。
車子又行駛了兩個小時,來到了一座用漢白玉建造的墓區。
一下車毛叔看了看周邊,並抓起一把土,然後開門見山的說:‘‘此風水名爲富甲,能夠佈下此陣之人世界上已經爲數不多,看來曾經爲老先生擇墓之人一定不是平凡之人。’’。
毛叔剛說完,旁邊一位滿腹便便的大肚腩呵呵一笑說:‘‘毛叔不愧爲奇門遁甲的傳人,居然一眼看透了這風水的佈局,那你幫我李家看看爲什麼最近生意不景氣呢!’’~
我一聽是z市的大家族李家,那他豈不就是李飛了嗎,不由的吃驚了,要知道李家雖不是大企業出身,但是一整個家族人傑倍出,在z市有一定的名氣,而且在國務院或者那裡都有他們家族的人。
毛叔聽完李飛說的話後,嘖嘖嘴說:‘‘此陣雖說完美,但是五行缺一,如今五鬼運財和十鬼護陣已被自然所破,陽氣外泄,如果現在家族不景氣,那麼再過幾年可能就真的要出事了。’’~
那李飛一聽要出事了,不由的一驚,然後說:‘‘其實我也覺得此墓已經不同於往日了,今日請毛叔前來就是要請毛叔給個辦法,看看我們怎麼辦,如果此時辦成我李家定有厚報。’’~
毛叔一聽有厚報,小鬍子瞬間翹了起來,看樣子來了精神,讓我不得不感慨這金錢的偉大之力。
毛叔讓王聖從車內拿出道具,說是要設壇做法,就像一代宗師林正英林道長那樣。
法事在普通人眼前形同虛設,不過在我眼裡就不同了,我看到毛叔雙手結印,口中唸叨着:‘‘ 陰陽順逆妙難窮, 二至還歸一九宮, 若能了達陰陽理,天地都來一掌中。’’,雖說口訣難懂不過範圍很大,但是不知道威力如何一道奇形怪狀的圖陣從毛叔身上發出,一直橫掃幾遍墓區。
當我再看向毛叔的時候,我看到毛叔的臉色凝重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好像彤萱也看到了緊皺眉頭的毛叔,彤萱走到毛叔身邊說:‘‘毛叔,怎麼了!’’,經過幾天的相容,看來這個丫頭已經融入了這個小家庭中,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爲了那個罈子處心積慮中。
毛叔看看彤萱,然後當着李飛的面,凝重的說:‘‘彤萱,你跟曉東看看那邊的所有墓後是不是長滿了青苔,如果是的話把這些東西撒在上面。’’,毛叔說完掏出一個灰兜遞給了彤萱。
彤萱仔細掂量一下灰兜,然後點點頭,向我走來,路過王聖的時候給了他一個媚眼,我看到王聖差點就被降服。
走到我身邊拉着我向百米外的墓區走去,途中是一片灰暗的小道,生怕那些死屍從墓子裡一下子蹦出來。
到了那個地方,彤萱告訴了我毛叔的說法,然後走到墓區中心向四周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每塊漢白玉墓碑後居然都長滿了碧綠的青苔。
彤萱看到這種情況,皺皺眉頭,然後從一塊草叢中抓起一把溼土撥了撥說:‘‘陰土無生,五蟲必失,想必這些墳包下面已經不是單純的死屍了。’’,說完撒出灰兜裡的東西,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向毛叔走去。
我跟在她的身後總搞不明白她的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於是追上去想問個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