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蘇錦繡已經包紮好傷口。
醫生叮囑她,這幾日不能碰水,定期去醫院換藥。
走廊上黃靖澤打着電話,見她出來了,匆匆掛掉電話。
“怎麼樣。”
蘇錦繡蒼白的臉擠出微笑:“無恙,活潑亂跳。”
“這孩子是寧振軒的吧!”黃靖澤語出驚人。
蘇錦繡僵在原地,沒回過神來。
走廊裡人來人往,都不約而同打量着兩人。
黃靖澤拉着蘇錦繡到停車場:“看你這個表情,已經說明了準確性。”
三天後,蘇錦繡在慈善晚會上遇到了寧振軒與許言。
蘇錦繡雖然很少出席名媛的聚會,可一旦有慈善晚會,定會有她的身影。
周圍的名媛千金對她指指點點着。
“她竟還敢拋頭露面,蘇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不知廉恥。”說話的是副市長千金鄒美琪,一直很嫉妒蘇錦繡的顏值。
覺得是她,搶走了屬於自己的風光。
蘇錦繡長得漂亮,性格清冷,眼光極高,可依舊擋不住身邊追求的公子哥趨之若鶩。
“天生的狐媚子,專勾男人的魂,我看她懷孕的事,八九不離十是真的。”徐家千金附和着。
女人們的話,傳到寧振軒的耳朵裡,他嗤笑着,帶着許言走開。
“振軒,這些話也太難聽了。”許言面露難色。
寧振軒輕輕的拍着她的手:“這都是她咎由自取。”
許言還想說話,被寧振軒制止。
光是背後講蘇錦繡的壞話,鄒美琪覺得不甘心,走到她旁邊,陰陽怪氣道:“蘇小姐不在家好好養胎,跑到這裡來拋頭露面幹什麼。”
蘇錦繡怒視着她:“你在說一句。”
“我說蘇小姐應該在家裡好好養胎。”鄒美琪故意拉長養胎二字。
身邊的名媛都嘲笑了起來。
余光中,蘇錦繡與寧振軒的目光交匯,顯然他聽到了這番話。
蘇錦繡求助的眼神望着他,心裡告訴自己,只要他幫自己這一次,她定付出一切作爲報答。
結局早已註定,蘇錦繡暗諷自己癡人說夢。
“瘋子。”蘇錦繡不想鬧事,更不想攪局。
鄒美琪纔不肯放過她,名媛們把她圍在中間,不讓她離開。
“蘇錦繡,你還妄想寧振軒幫你嗎?你知不知道,他最厭惡的就是你,這個蛇蠍女人。”鄒美琪一巴掌扇到她臉上。
蘇錦繡怒了,與鄒美琪撕扯在一起。
記者紛紛拍着照,城中名媛打架,可是熱門新聞,豈能放過。
晚宴亂作一團,蘇錦繡看到寧振軒面帶冷笑,帶着許言離開。
他就在現場,瞭解事情始末,卻自始至終未曾爲她說過一句話。
蘇安費了好大功夫,才平息這場鬧劇,蘇錦繡被他關在房間裡,不準出去。
在牀上躺了幾天,蘇錦繡實在待不住了,拍着門:“來人,來人。”
蘇錦繡一邊喝着水,一邊吼着:“有沒有人。”
半個小時後門開了,寧振軒一身黑色西裝,站在她面前。
蘇錦繡移開目光:“你怎麼在這,我爸呢?”
“出差了。”
蘇錦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出去。”
“我說過,你以後的日子很難過的。”寧振軒似笑非笑道,一臉的幸災樂禍。
“喔,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蘇錦繡告誡自己,別生氣,氣壞了身體不值當。
寧振軒偏偏不走,靠在門框上:“你該不會連腹中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
誰都可以提到孩子,偏偏他不行。
蘇錦繡板着臉,怒視着他。
“女人最重要的是名節,你卻聲名狼藉,日後誰敢娶你。”
“不需要你擔心,出去。”
寧振軒卻饒有興趣的逗她:“別生氣,動了胎氣可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