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建新,你混蛋。”宛如見孫建新一口一個賤貨的罵着,也跳了起來,她拽起牀上的枕頭就向孫建新砸去,口不擇言的罵道:“混蛋,你敢罵我,你以爲你是誰呀,你有什麼資格罵我,你這混蛋。”宛如說罷轉身就去拿外套,邊往身上套邊喊:“我要和你離婚,混蛋,我要回家,你敢罵我,混蛋。”
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孫建新衝上前去,一把將宛如拎了過來,狠狠的摔在牀上,恨聲說:“你已經是我老婆了,你想離婚就離婚嗎?離了好去找那個姦夫程浩嗎?”
宛如被孫建新這麼一摔,摔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她“啊”了一聲,半晌才緩過氣來。宛如又氣又急,忍不住哭起來:“嗚嗚……孫建新……你欺負我……你打我……我爸媽都沒打過你……你敢打我……”
宛如的哭聲讓孫建新的頭腦清醒了些,他愣了一下,回手將牀頭櫃上的一個杯子摔在地上,那清脆的碎裂聲令宛如的哭聲嘎然而止。她驚恐的瞪着幾乎要發狂的孫建新。
孫建新用手指着宛如,狠戾的說:“我可沒打你,你別含血噴人,是你自己做的見不得人的事,還好意思去你父母那告狀?”
宛如抽泣着喊:“我沒有,我沒有。”
“我不想和你說了,你如果不怕丟人,不怕你爸媽以後擡不起頭來,現在就回去告訴他們,去吧,去呀。”孫建新說。
“我……”宛如縮了縮身子,被孫建新這麼一說,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可她又咽不下這口氣,只好放聲大哭起來。
“還好意思哭呢?你想讓鄰居都知道,咱們剛結婚就打架嗎?想不想讓他們知道是爲什麼打架?”
宛如擡起滿是淚水的小臉,不服氣的說:“你欺負人,你欺負人,嗚嗚,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嗚嗚。”但是她的聲音卻降了下來。
孫建新不再理她,從櫃子裡又拿出一牀被,然後在牀的一側躺下來,並用被蒙上了頭。宛如坐在牀的另一側,拽過剛剛她蓋過的那牀被將自己圍住,然後身子一縮,蜷縮在牀角。她想不明白,剛剛還是情意綿綿,相擁而臥,爲什麼一轉眼,什麼都變了。她更弄不明白,她爲什麼沒有見紅呢?她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可爲什麼......難道這就這麼重要嗎?值得他孫建新如此瘋狂嗎?她林宛如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爲什麼他就不能相信她呢?
宛如抽抽搭搭的哭了半宿,天快亮時,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待宛如醒來時,孫建新沒在,她四處瞧了瞧,確定孫建新出去了,便又委屈的縮進被裡,想着昨天晚上沒有想明白的事。
渾渾愕愕的躺了一天,孫建新竟然連個電話都沒有,新婚的宛如竟然獨自在牀上躺了一天無人問津。直到傍晚,才接到媽媽的電話:“宛如,在哪呢?”
“媽,我在家呢。”宛如強打精神的說。
“沒去你婆婆家嗎?”
“哦,去了,纔回來。”宛如忙說。
“聽你的聲音怎麼有力無力的。”媽媽問。
“沒呀,可能是在他家玩的,覺得挺累。”
“哦,那早點休息吧,機票送來了,你們去旅行的行李我也幫你收拾好了,明天回來住吧,後天早上從家裡走。”媽媽關心的說。
“知道了。”宛如鬱悶的放下電話,現在這種情形還旅什麼遊呀,那個混蛋孫建新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結婚之前圍前圍後的,趕都趕不走,現在結了婚了,倒沒有人影了。
直到夜裡十點多,孫建新才醉醺醺的回來。宛如斜倚在牀頭,冷冷的看着他。
“你、你看什麼看?”孫建新口齒不清的問。
宛如瞪了他一眼,把眼光移到正在播放的電視上,不再理他。孫建新踉踉蹌蹌的走到牀邊,猛地把宛如撲到在牀上。
“你幹嘛?”宛如用手抵着他的胸口,瞪着他,一臉的戒備。
“幹嘛?你、你說幹嘛?”孫建新用手支着牀,將宛如困在雙臂之間,邪邪的看着她。
“孫建新,你別喝點酒就胡來啊。”宛如一邊往裡退着,一邊警惕着看着他。
孫建新大手一拽,又將宛如拽回到自己的雙臂之間,並固定住她,他帶着醉態邪笑着說:“你是我老婆,我怎麼胡來了?連程浩那混蛋都能上你,你還裝什麼清高呀?”
“孫建新,你別胡說八道啊。”宛如說,她欠起身子想坐起來。
孫建新按住她,將滿是酒氣的嘴猛的壓在宛如的脣上。孫建新的吻來的霸道狠戾,他粗魯的頂開宛如的貝齒,狠狠的吸住宛如的柔舌。宛如受痛的想要叫,聲音卻被堵在喉嚨裡,只得一邊用拳頭捶着他,一邊“唔唔”的抗議着。
孫建新不再溫柔,他用一隻手蠻橫的抓住宛如的雙手,一隻手飛快的探入宛如的底褲,在宛如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狠狠的刺了進去……
宛如哭着,叫着,掙扎着,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孫建新的魔爪。孫建新獰笑着,戲耍般的將宛如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剝離,看着那如雪般的胴體完全呈現在眼前,他終於殘忍的撲上去,換來宛如一聲聲尖厲的慘叫……
當宛如完全癱軟在孫建新身下時,孫建新滿意的笑了,他如鬼魅般的聲音在宛如耳邊響起:“林宛如,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用一輩子還我。”
第二天,孫建新早早起來,好脾氣的叫醒宛如:“老婆,親愛的,該起來了。”
宛如睜開腥鬆的雙眼,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耍什麼花招。
“今天是回門的日子,老婆,快起來吧,別讓你爸媽等急了。”孫建新拿來一杯牛奶,遞給宛如:“來,把牛奶喝了,然後收拾收拾,咱們去你家。”
宛如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孫建新並不生氣,而是把牛奶硬塞進宛如手裡,柔聲說:“聽話,快喝了,我去把要給你父母拿的東西準備一下。”
宛如看着孫建新的背影,弄不准他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
還象狼似的恨不得吃了她,今天怎麼這麼好的脾氣?她一口喝了牛奶,起身進了浴室。腰上傳來的痠痛讓宛如咧了咧嘴,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孫建新“混蛋”。她簡單的衝了澡,出來時,孫建新已經把早餐擺在桌子上了,見她出來,便招呼她:“來,吃早飯吧。”
宛如坐在餐桌前,一邊擦着頭上的水,一邊疑惑的看着孫建新。
“傻看什麼?快吃呀,一會涼了。”孫建新若無其事的說。
宛如遲疑着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起早餐。
宛如媽媽早早就起來了,吩咐保姆張雲做了許多宛如喜歡吃的點心,又買了許多宛如平時在家總不離口的小食品。
“張雲呀,宛如喜歡喝杏仁露,你多熱幾聽,外面冷,宛如回來讓她喝熱的,暖和。”
“張雲,把暖爐加熱,宛如進來讓她捂捂手。”
“張雲,把點心拿上來……”
宛如爸爸搖搖頭,取笑她:“今天是女兒回門,也不是迎接貴賓,瞧你緊張的。”
宛如媽媽不禁笑起來說:“以前她在家時總嫌她吵,弄得家裡沒一刻安靜,現在她嫁了,我到覺得家裡太安靜了,呵呵。”
“你呀,就是喜歡操心,女兒都嫁人了,你還把她當小孩子。”宛如爸爸笑着說。
“宛如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離開過家,我當然掛着了。”宛如媽媽笑着說。
當門鈴“叮鈴叮鈴”響起來的時候,宛如媽媽快步走到門口,她一邊開門,一邊疼愛的說:“我的女兒回來啦。”
宛如俏生生的站在門外,見到媽媽,她雙手一伸,撒嬌般的撲進媽媽懷裡,嬌聲嬌氣的叫:“媽,想死我了。”
“呵呵,傻丫頭,你不在家,媽還真有點不適應。”宛如媽媽也摟着女兒,溺愛的說。
宛如爸爸走過來,說:“好啦,你們母女倆要親熱就進去親熱,別讓建新也站在門口陪你們挨凍。”
宛如媽媽這才放開女兒,轉過身親熱的招呼着孫建新:“快,快進屋,這傻丫頭把我都弄糊塗了,呵呵。”
孫建新恭敬的說:“沒事的,媽,宛如沒離開過媽媽,這也是一大早就嚷着要回來呢。”
宛如放開媽媽,又撲進爸爸懷裡,撒嬌的問:“爸,你想我沒?”
“我想你幹什麼,你不在家,也沒人跟我頂嘴,也沒人跟我搶電視,你不在家我可自在呢。”宛如爸爸故作得意的說。
“哎呀,媽,你看爸呀,人家一回來他就氣人家。”宛如嘟起小嘴,向媽媽告狀。
“別聽你爸的,也不知道是誰,看個電視一個勁的調臺,連平時最喜歡的電視都直嚷着沒意思。”媽媽摟過女兒,送給丈夫一個白眼球。宛如爸爸哈哈笑了起來,朗聲說:“我是讓這丫頭天天吵得頭都大了,冷丁一下沒了聲,不太適應,哈哈。”
張雲用托盤拿了加熱過的杏仁露,“宛如,來,喝個露露,阿姨都給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