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帝江城,這座有超級陣法加持的古老城池,似乎都有些扛不住那等存在交鋒的威勢,古老的城池劇烈晃動起來,有些建築直接坍塌,粗壯如蟒蛇般的裂痕,飛快在城池在蔓延開來。
大部分因爲躲閃的快,倒也沒事,但也有一些悲催的傢伙,被波及受到了重創,還有更加悲催的,直接隕滅!
恐怖的氣息,瀰漫在天地間。
星辰王雖然手持九星神珠,戰力可堪比半步主宰級仙君,但他的對手玉歌寒和東一皇,也擁有同等的強悍戰鬥力,以一敵二的情況下,星辰王打的是舉步維艱,很快便陷入到下風。
沒辦法,雙拳難敵四手!
“星辰老不死的,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玉歌寒和東一皇壓制住了星辰王,頓時厲聲長嘯起來,更加瘋狂的催動功力,那玉凰塔幻化出萬重塔影,每一道塔影都攜帶着鎮壓諸天之力,當頭轟然怒砸而下。
而那太玄神劍也不甘示弱,每一次揮動,都會爆發出天河般的劍氣,席捲萬界,撕裂一切,鋒芒完全不可擋,似要斬滅九霄。
“想要殺老夫?就憑你們還不配!”
星辰王雖然陷入劣勢,但並不畏懼,戰意高昂無匹,大吼連連,每一聲吼,似乎都可震落羣星,緊接着九星神珠也爆發出無上威能,毫不避讓的與之硬憾。
可惜,高昂的戰意並不能讓星辰王扭轉乾坤,畢竟對手是兩個絲毫不弱於,擁有半步主宰級仙君戰鬥力的超級強者。
又是一次交鋒,狂暴的力量轟來,九星神珠散發出星辰光罩,守護星辰王,抵擋了大部分的攻擊威力,但依舊是讓星辰王的嘴角溢血,顯然是負傷了!
“星辰王受傷了!”
“也不怪星辰王,他雖然戰力滔天,但玉歌寒和東一皇哪一個都不弱於他,兩人聯手,星辰王獨臂難支也是正常!”
“……”
三大超級強者對戰的威勢雖然恐怖的,但帝江城內的衆人卻沒有逃離的意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穹上的戰鬥,這一場戰鬥的結果,將會關係三皇天域未來的勢力格局。
若星辰王戰敗,就代表着真皇宮戰敗,從此之後,三皇天域將再無真皇宮,而且跟真皇宮有關係的勢力,怕是也會悽慘收場。
若星辰王勝利……
呵呵,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以一己之力面對兩大半步主宰級仙君的戰鬥力,就算星辰王能逆天,頂多也就自保而已,想要戰勝玉歌寒和東一皇的聯手,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了一會天穹之上的戰鬥,見到星辰王落入下風,駕馭着九域帝車的開天猿帝,便是衝着楚軒沉聲說道:“主上,需要我出手給星辰王幫忙嗎?”
雖然開天猿帝因爲楚軒未曾恢復到巔峰,所以也無法發揮出巔峰的戰鬥力,但是想要暫時拖延東一皇或者是玉歌寒其中的一個,爲星辰王減輕壓力,卻還是可以的。
“不用!”
楚軒搖頭,深邃的眸子中有冷芒在攀爬,道:“我親自出手吧,沒必要跟這些傢伙在這裡浪費時間!”
“本來,我是想要安安靜靜取得帝境中隱藏的神秘石碑殘片,但非要有人破壞我的事情,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介意舉起屠刀了!雖然邪靈族入侵在地,天武世界急需強者,但需要的,是鐵板一塊的強者,而不是一盤散沙!像這種招惹我的蠢貨,沒必要留着!”
楚軒一邊說着,一邊緩緩的站起身來,同時,一股恐怖的氣息開始逐漸的蔓延而出,顯然,他是準備直接出手,滅殺玉歌寒和東一皇了!
雖然這兩人手持絕品神器,戰鬥力堪比半步主宰級仙君,但算不上是真正的半步主宰級仙君,只是依靠神器之威而已,所以戰鬥力,比真正的半步主宰級仙君要差上許多。
當然。
就算東一皇和玉歌寒乃是真正的半步主宰級仙君,以楚軒的實力,也可以輕而易舉的鎮壓滅殺!
已經是真正主宰級仙君的出現,仙帝不出,誰與爭鋒!
天穹上的戰鬥越發的激烈了,已經進入到白熱化,打的天崩地裂,照着這樣的情形發展下去,帝江城只怕也得被摧毀!
楚軒見狀,眼中寒光愈發的濃烈!
轟!!
不過,就在楚軒準備出手的時候,一陣彷彿混沌破裂,宇宙初開的轟鳴聲響徹而起,旋即一股磅礴無匹,玄之又玄的氣息,在這方天地蔓延開來。
瞬間,天地都安靜了下來,星辰王和東一皇還有玉歌寒他們的戰鬥陡然停止,因爲在那股氣息的覆蓋之下,他們的心神都顫抖起來,哪裡還敢戰鬥!
星辰王他們這等超級強者,感受到這股神秘玄妙的氣息,都會心神顫抖,更何況是別的武者,那些人乾脆直接是匍匐在地,動彈不得!
唯獨楚軒,依舊是傲然佇立!
“帝威!這是仙帝之威!”
“有仙帝出現了?”
“不!這是帝境開啓的徵兆!”
衆人瘋狂的吶喊起來。
準備動手的楚軒,停止了身形的動作,眸光變得熾熱起來,等待了許久的帝境,終於要開啓了嘛!
嘩啦。
下一刻,一道巨大無比,散發神秘光芒的大漩渦,出現在九天之上,就好像是沉睡的仙帝,睜開了一隻眼睛,俯瞰着大地蒼生,君臨天下!
那裡,赫然就是帝境的入口!
“算你們走運!”
帝境中的神秘石碑殘片,是對楚軒最重要的東西,相較於神秘石碑殘片,東一皇和玉歌寒他們的性命,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現在當務之急,是儘快進入帝境尋找神秘石碑殘片,一分一秒都不要浪費,所以楚軒也就按捺住心中的殺意,放過了東一皇和玉歌寒!
東一皇和玉歌寒並不知道,就是因爲帝境突然開啓,他們僥倖逃過一命,若是帝境開啓的稍微慢上幾分鐘,他們兩個今天只怕要永遠埋骨此地了!
若是兩人知道這件事情,不知道得慶幸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