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蠻洲!
與中極洲、西荒洲和東野洲不同的是,南蠻洲並沒有出現羣雄鼎立的局面,而是一家獨大,這一家,指的便是南宮宗族。
在南蠻洲,提起南宮宗族,沒有人不會生出敬畏之心,因爲在南蠻洲的武聖強者當中,南宮宗族一家,便佔據了半數之多。
南宮宗族,比起中極洲的林、楚、宋和古四大超級宗族,都是毫不遜色,不過卻十分低調,而且世人都不知道,南宮宗族之中,有着一個世代相傳的使命,便是看守宗族內域當中的鎮魔塔。
只是如今的南宮宗族,整個護宗大陣完全開啓,而宗族之內所有的強者,都是面色凝重的望着半空之中的血色身影,眼神當中有着驚懼之色。
血魔神!
在南宮宗族強者之中,一名花髮老者站在最前面,這名花髮老者,正是慕風曾經見過的南蠻盟的盟主,也是南宮宗族的老祖南宮翼。
“老祖,現在怎麼辦?”一旁的中年男子,面色陰沉的說道,正是南宮宗族的族長南宮堅。
“只能夠儘量拖延了,我已經向其它三大洲發出信號,相信救援很快就到了。”南宮翼緩緩說道。
爲了避免魔族偷襲,如今四大洲之間,都通過澹臺家族構建了新的空間通道,能夠比較快速的相互救援,只要能夠拖延片刻,救援很快就能夠趕到。
“南宮翼,我們也算老朋友了,現在我給你們一條生路,若你們南宮宗族投靠我魔族,可以保留你們宗族在南蠻洲的一切,如何?”血魔神望着護宗大陣當中的南宮翼,笑着說道。
“呵呵,你以爲人人都像你一樣,投靠魔族麼?”南宮翼冷笑一聲,譏諷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打算什麼?等待救援,我就想要知道,燚陽神一死。如今誰能夠救你們?”血魔神臉色一沉,冷聲說道。
“就算戰死,也不會與你爲伍!”南宮翼喝斥道。
“既然你們求死,那我便成全你們。”
話音落下,血魔神一掌怒拍而出。一道十萬丈大小的血色掌印,便是洞穿空間,狠狠的落在南宮宗族的護宗大陣之上。
“轟!”
護宗大陣的表面,蕩起一道道陣法漣漪,瘋狂的化解血色掌印當中侵蝕而來的力量,只是那種搖搖欲墜的模樣,令得南宮宗族的強者,都是面色一變。
畢竟他們面對的可不是常人,而是達到半步僞帝之境的血魔神。
“這血魔神的修爲,怎麼恢復得如此之快?”南宮堅臉上露出難以置信之色。兩年前,血魔神施展血魔之眼對付燚陽神時,已經受到了血魔之眼的反噬,受到了重創,可是如今展現出來的實力,卻是比起兩年之前,還要強上一線。
“應該是那位新魔帝出手相助的緣故,到達那個層次,實力真是令人難以想象。”南宮翼滿臉凝重的說道。
雖然南宮翼現在的修爲達到了九星武聖頂峰,不過和半步僞帝之境強者比起來。都要差遠了,更別說和僞帝之境的強者相比了。
護宗大陣雖然不斷蕩起一道道陣法漣漪,不過終於是將血魔神的這一掌承受下來。
“呵呵,這座護宗大陣。還算不錯,只是不知道能夠承受我幾掌?”血魔神見到自己一掌竟然沒有將南宮宗族的護宗大陣轟爆,當即臉色便是陰沉下來,冷聲說道。
“轟轟轟!”
旋即血魔神連續拍出三掌,每一掌,都是落在護宗大陣的同一地方。
護宗大陣的表面。瘋狂的閃動,一道道激盪的陣法漣漪,急速的擴散開來,那種模樣,令得南宮宗族的強者,心都是懸了起來。
護宗大陣一破,他們就會毫無遮擋的暴露在血魔神的面前,失去了護宗大陣的庇佑,他們就成爲砧板上的魚肉,任由血魔神屠戮了。
“喀嚓!”
當血魔神三掌落下之際,一道輕微的爆裂聲,悄然從護宗大陣當中傳出,令得南宮宗族的強者,眼瞳都是狠狠一縮,一臉驚駭的望着護宗大陣。
只見得護宗大陣之上,有着一道細微的裂紋,浮現而出,當這道裂紋出現之後,便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蔓延開來。
如同引起連鎖反應一般,護宗大陣的表面,第二道、第三道……無數道裂紋相繼而出,短短數息時間,整個護宗大陣的表面,便是佈滿了裂紋,猶如蜘蛛網一般。
“碎了吧。”血魔神淡漠說道。
“砰!”
血魔神的話音剛剛落下,那座護宗大陣,便是砰的一聲,爆炸開來,狂暴的能量漣漪席捲而開,朝着南宮宗族的強者席捲而去。
南宮翼臉色一變,旋即玄力涌動而出,凝聚出一道玄力光罩,將南宮宗族的強者籠罩進來,不過還是有不少強者,被這種能量漣漪震飛出去,鮮血直噴。
“哼,既然不願歸順,那就都去死吧。”
血魔神面色漠然,又是一掌拍出,十萬丈大小的血色掌印,猶如一座巨大的山峰般,帶着極端恐怖的力量,朝着南宮宗族的強者鎮壓而下。
“隨我一起出手。”南宮翼喝道。
“是!”
南宮宗族的強者,隨着南宮翼齊齊出手,數萬道玄力匹練,化爲一道龐大的玄力洪流,激射而出,朝着血色掌印暴轟而去。
“砰!”
血色掌印和玄力洪流剛剛在半空之中轟然怒撞,後者便是在無數道驚駭目光的注視之下,砰的一聲,爆炸開來。
“噗嗤!”
南宮宗族的強者,臉色頓時齊齊變得慘白,均是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就連南宮翼、南宮堅兩人,都是噴出一口鮮血,氣息也萎靡了下來。
畢竟他們和血魔神之間的實力差距,根本無法用數量來彌補。
“死!”
見到這一幕,血魔神的嘴角掀起一抹譏諷之色,只是這抹譏諷之色,尚未消散,便是凝固在臉上,因爲他看到,轟向南宮宗族強者的血色掌印,竟然爆炸而開。
而在那裡的空間,扭曲起來,一對年輕男女,緩緩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