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煒輕嘆一聲,就是皇家出行,也未必有這樣的威風。想起自己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六王爺,卻不得不乘坐渡船過江。
徐逸軒更驚奇的道:“這是誰家的樓船,真的是威風凜凜,霸氣無雙啊!”
陳子生等其他人,聞言贊同的點點頭,無不露出一臉驚訝的神色。這樣的大船,自他們出生便從來沒有見過。
不過,他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種五層樓船必定造價高昂,也只有某些大勢力,真正的世家豪族才能造得起。至少,遂安縣城的三大世家,就是合力也打造不出這樣的一艘船,就是整個遂安縣都造不出。
更沒有人能有這個資格擁有這樣的船!
李錦紅的目光盯著那艘船,直到它消失在下游之後,才嘿嘿一笑,略帶譏諷的看了一眼劉煒,然後回頭來看著陳子生等人,說道:“這是大漢國血刀門的船,剛纔站在船頭的,正是血刀門主丁神刀的親傳弟子,人稱“金刀紅劍”的丁雪穎,據傳,丁雪穎也是丁神刀的死生女兒,金刀紅劍中的紅劍,實際上也是一把刀,只不過形狀與劍相似,故被稱爲紅劍,傳聞光從刀法造詣上來說,丁雪穎的刀法,已經不亞於師傅丁神刀。被譽爲大漢國內排名前三的年輕高手。
徐逸軒不由說道:“大漢國,血刀門,丁雪穎,丁神刀。這些人和我武道深修學院相比如何?師傅,我們都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人,你不如和我說說大漢國內的情勢吧。也不至於以後到了蠻神別居,見到別人,都是兩眼一摸黑,一不小心得罪了那些惹不起的人,自己還不知道呢?”
陳子生,段九天,段長生等人聞言,同時眼睛一亮,如果是平時,他們肯定不敢與李錦紅這位麻辣師叔說話,但現在有了麻辣師叔的寶貝徒弟開口,自然不一樣了。
“是啊,李師叔,麻煩您給我們說
說吧,給我們掃掃盲啊!知道一些常識後,也不至於丟了武道深修學院的臉,還不明白情況。”
李錦紅嫣然一笑,這位麻辣師叔笑起來,竟然也有一絲驚豔,陳子生等人無不心中驚起。
之間李錦紅看了劉煒一眼,笑道:“也好,我就代替那個大懶豬,跟你們簡單說一下,哼,反正長路漫漫,坐著也是無聊,尤其是和木頭笨豬一起的時候,姑且當做解悶吧!”
陳子生等人暗暗咂舌,他們自然知道李錦紅口中的木頭和笨豬是指誰,卻沒有人敢接口,沉默的等着下文。
只有黃思武,謝成峰,陳嘯風三人,偷偷瞅了一眼坐在船艙裡的劉煒。
徐逸軒大喜道:“多謝師傅,師傅,就先從那血刀門和武道深修學院說起吧。在大漢國內,是我武道深修學院強,還是血刀門厲害啊?”
李錦紅聞言,不由笑道:“都厲害!至少比你厲害百倍。好了,你們都坐好了,別打岔。我就當一回真正的師傅,大漢國境內,有五大勢力。”
“這五大勢力,分別是武道深修學院,血刀門,皇室劉家,北麓端木,以及中山獨孤。其中獨孤,代表的既是一個家族,也是一個人,這個人不但是大漢國內有數的高手,而且因爲他是古道宗在大漢國內的代表,同時,兼任着大漢國的國師。”
“若拋開背後各自依附的宗門,單從自身實力來說,五者之中,自然我們武道深修學院的勢力最大。勢力面積覆蓋約有整個大漢國的三分之二,而且是唯一的一個有權力和資格在整個大漢國海選招生的地方宗門。”
“血刀門位於大漢國的西部,北麓端木是指大漢國北部天山腳下的端木家族,皇室劉家自然就是大漢國的皇帝了。中山獨孤,實際上是一個只有一傳人的小型宗門,他原本的名稱,已經沒什麼人記得,只是所在
的地方是大漢中央的一座風景秀麗的山上,而且每一代只有一個人,這個被稱爲獨孤。這五大勢力,都屬於古道宗的外圍勢力,只是古道宗如果有什麼事情,中山獨孤便是名義上的召集人,古道宗的使者如果來到大漢國,也會首先會見中山獨孤,於是他無形中便頂上了古道宗在大漢國的代表,這個頭銜。”
“當然,沒有人會抽風,去找中山獨孤的麻煩,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會死的很慘。”
“至於更次一級的世家門派,則有十幾家,而像陳子生所屬的隨安陳家,以及逸軒你所屬的東陽徐家,根本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家族,可以忽略不計。唯一的作用,便是偶爾出現像你和陳子生這樣的天才,被武院或是血刀門發現,吸納進門派裡去。”
“需要注意的是,大漢國內,同樣有隱世的高人,不過他們都不算作是大漢國的勢力了。也許大漢國人,但也可能是其它國家的絕世高手,在某處發現了自己喜歡的地方,於是定居在那裡。但是周圍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而他們一般也不會干涉其他人的生活,更不會干預大漢國的局勢。”
陳子生等人點點頭,所謂大隱隱於市,你永遠不知道,平民百姓之中,有沒有絕世高手在其中。有的的可能行很小,但誰也不敢說絕對沒有。
不說別的,就是陳子生自己,如果他一直呆在遂安縣,在山中埋頭苦煉,即使沒有進入任何宗門,拜任何人爲師,他相信憑着現有的底牌,完全能夠成爲大漢國內的頂尖高手之一。
當然,有師傅和沒有師傅,進入宗門和一個人埋頭苦練,差別還是很大的。有人教,自己的武道之路,可以少走很多彎路;有強大的宗門爲後盾,修煉上將得到更多的資源,同時有更多的機會。
機會的重要性,無論是武者還是普通人,都深以爲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