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花國隊伍抵達不久,剩下的三個國家也很快陸續抵達,前後相差至多不過一個時辰。
七個國家,七艘三級戰艦,同樣強大,只不過顏色不同,按照各自的國家,分別爲紅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
七色山似一柄利劍直插蒼穹,高達近千丈。山勢的四面都是絕壁,不過在山巔,卻是一塊百餘丈平方的平地。
七艘戰艦便環繞山巔的周圍懸浮着。
綠花國和青花國最爲交好,花木木帶着幾個親兵,主動去青花國的戰艦上做客半天,直到將近午夜的時候纔回來。
回來的時候,花木木告訴張狂等人,他已經代表綠花國已經和的青花國達成了協議。
進.入七色神殿後,若是綠花國與青花國遭遇,雙方不得相互出手。直到將其餘五個國家的外來者們都淘汰出局後,然後綠花國和青花國僅剩下的這兩國家再來一決雌雄。
張狂這些外來者們聽見花木木和青花國定下的協議,也不覺心中輕鬆了一些,如此一來就無異於是在初期階段讓自己少了一個對手。
七色神殿的開啓是在午夜子時。
離子時還有將近一刻的時候,七國的外來者們終於陸續從各國戰艦中走了下來。
外來者們一共近兩千之數,每一國都差不多是兩百人左右。或許是遺蹟傳送的時候特意如此,各國的外來者在數量上倒是差不多,但是在實力上,卻就不是很平衡了。
紅花國、橙花國和紫花國,這三個國家的外來者中各自都有着一個明火境界的強者。尤其是紅花國的阮文忠,更是明火中期的存在,在所有外來者中修爲就數他最高。不過紫花國雖然有着一個明火初期的須曲明,不過修煉着們的整體實力卻很差,可以說是墊底的存在,竟是連一個寸木巔峰都沒有,不過好在還有須曲明作爲一個明火強者撐着局面。
其他國家,頂多只有四五個,或者三兩個的寸木巔峰最強。
綠花國只有李玉龍這麼一個寸木巔峰的強者,整體實力甚至比紫花國都有不如。不過綠花國卻是還有張狂這個七國第一的存在,也讓人不容小視。
走下戰艦的時候,張狂作爲臨時的團隊首領,自然走在綠花國隊伍的最前面。
另外六個國家的修煉者們紛紛不由將目光投向綠花國的隊伍,看向張狂的目光中,既有疑惑,也有忌憚。
張狂也打量着其它六個國家,其餘六個國家的隊伍,也分別由最強者出任臨時團隊首領。
讓張狂有些意外,卻又在意料之中的是,橙花國團隊的隊長,那個明火初期的樂秋空正是他之前見過,那位弘道宗二公子的保鏢,而且那位二公子袁良,也同樣是在橙花國的團隊中。
許是沾了樂秋空的光,作爲一個滴水初期,看袁良的神情模樣,過得極爲滋潤得意。在袁良身邊,甚至還有幾個滴水後期以上修爲的修煉者,討好似的將他拱衛在中間。
外來者中修爲第一的阮文忠是個身材頗爲偉岸的中年男子,神情冷峻,看似是個不苟言笑的人。
紫花國的那個明火修爲強者須曲明,是個半百老者,但和樂秋空乾瘦形象不同,須曲明面色紅潤如嬰兒,身形高大,白衫長袍,頗有一副世外高人形象。
在張狂打量那是三個明火強者的時候,那三個明火強者也在打量着張狂。見到張狂的模樣,樂秋空的目中頗有些意外,顯然沒有料到張狂還是他之前有過一面之緣,並且他還不屑一顧的人。
“你是那個寸木巔峰的李玉龍,還是試煉之路的第一名,張狂?”隔着數百米,阮文忠向張狂問道。
其他國家雖然也有探子在綠花國,但最初張狂只不過區區滴水中期,泯然衆人,也沒得到探子的注意,而等他獲得七國第一後,除了在中央廣場上短暫露過一面,但之後卻是一直住的花木木的將軍府上,深居簡出,鮮少露面。花木木的將軍府上防衛森嚴,各國探子哪怕是削尖了腦袋,也鑽不進去,只能千方百計的從下人口中掏出一些屁用沒有的消息。
張狂也不隱瞞,點頭應道:“我正是張狂。”
所有人再次將目光投向張狂,打量着這個七國第一的人物。
“原來他就是張狂!”
“不過可惜,只是個滴水中期的弱者。”
……
各個隊伍中私下議論,一見張狂不過是滴水中期的存在,都不由是鬆了一口氣。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阮文忠淡淡的讚了一句,隨即便擡頭望天,不再理會張狂。
另外兩個明火強者,乃至是那些寸木強者,也都不在去過分注意張狂。
一個滴水中期,就算是擁有七色官牌,能夠超水平發揮出十二成法術強度,也不過相當於滴水後期,再多不過滴水巔峰罷了。就算他們只有四色官牌,又或者哪怕是三色官牌,對付一個區區滴水中期卻也不在話下。
不過要是他們知道,張狂第二世界用九十九顆元水,同境界法術強度堪稱無敵。而且張狂手中的那塊七彩官牌並不是普通的官牌,而是擁有兩層七色之光,足足可以超遠水平發揮出二十八成的法術強度。
若是他們知道這些,恐怕就不會這麼淡定了。
不過他們對於張狂區區一個滴水中期,卻能夠當上綠花國的團隊首領,雖然只是臨時的,也不由得在心中升起濃濃地疑惑,不禁懷疑綠花國是不是在故布迷陣。
張狂身後的李玉龍等人見到其他六國的人都小瞧了張狂,都是不由得在心下冷笑。要知道,就算是寸木巔峰的李玉龍,現在也已經完全不是張狂的對手了,若是張狂還再有些底牌,只怕與那明或中期的阮文忠也有一拼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