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只見一道水桶粗的銀白色光柱從山巔直射下來,幾乎就在光柱出現的同時,光柱已經轟在勾魂赤蜈蚣腰部。
光柱極具爆炸性,轟在勾魂赤蜈蚣身上,立時就爆炸開來,發出一陣驚天巨響,一股毀滅一切的氣息傳盪開來,空中甚至都泛起了層層漣漪,大地顫鳴。
整個山谷更是“簌簌”作抖,山石不住地滾落下來。
勾魂赤蜈蚣毫無任何抵抗力的就直接被轟碎了頭部以下整個身子,只餘一顆猙獰頭顱順着爆炸掀起的氣浪飛起,然後還不等氣浪消散,便見山巔處一道淡漠身影急速竄來,一把將飛落的勾魂赤蜈蚣頭顱收入囊中。
匆匆一瞥間,阮文忠三人也看清了來人的面目。
“張狂!”阮文忠鬚髮皆張,一時間已是怒不可遏。
須曲明也是怒火填膺,剛纔他雖然躍開,但正好離浮空大炮也就不足百米距離。此時只見他一個躥步躍了回來,擺轉炮口,對準張狂便是一炮轟了過去。
浮空大炮本來就需要一點開炮的時間,否則剛纔他們對準勾魂赤蜈蚣直接一炮過去就行了,哪裡還需要費那麼多手腳,先限制住勾魂赤蜈蚣的活動範圍。
雖然這點時間才兩息不到,但是對於張狂來說要避開,也遠遠足夠了,一個頓步,已是直接竄出了原地數百米遠,離開了浮空大炮的轟擊範圍。
須曲明如何不知道浮空大炮根本就絕難轟中張狂,只不過他已是被怒火衝昏了頭顱。任誰費了千辛萬苦,到頭來卻爲他人做了嫁衣裳,都能體會到他此時的心情。
不如此做,他簡直就要被自己的怒火給燒死。
轟……
填裝了一萬元晶的浮空大炮果真是不凡,直接一炮打了過去,銀白色光柱幾乎都要成爲實質,大地一陣劇烈顫.抖,便似發生了一場小型地震。五百米範圍內,泥石被轟飛得漫天而起,整個場面就好似末世一般。
但此時張狂早就已經急速竄出了千米之外,浮空大炮雖然威力強大,但他也不過僅僅只感受到了一股氣浪,將他的衣角髮梢吹得劇烈動盪而已。
“多謝三位饋贈!”張狂哈哈一笑,自知也不敵三人聯手,毫不遲疑地便向遠處急速離去了。
“賊子休走!”阮文忠此時簡直都要被氣炸了,哪裡容得張狂就如此安然離去,當下便架起一座雲頭尾隨追去。
須曲明和樂秋空自然也是緊隨其後。
不過張狂速度自然也是不慢,又哪裡是這麼輕易就能被追上的。
四人一陣追趕,不過盞茶功夫,就已經追出了百十里地,已經從公共區域開始逐漸進.入了綠花國團隊的勢力範圍。
“阮兄、須兄,還是算了吧,如此追下去,馬上就要進.入綠花國團隊的勢力範圍了,誰知道前面到底有沒有他們的埋伏。”樂秋空開口勸道。
“難道就要如此輕易放過張狂這個賊子了不成?”阮文忠依舊是怨氣難消,不過他也知道樂秋空所言在理,還是停了下去。
見阮文忠停下,須曲明雖然極度不甘心,但也只得停了下來。他知道沒有阮文忠,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斷然不會是張狂的對手。
樂秋空也是一臉的怒氣難平,忍着怒火勸着兩人道:“就算要報復張狂,也不必於急在這一時,以後的時間還長着,總能夠找到機會,讓張狂來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須曲明怒道:“簡直是忍無可忍,不如我們現在便回去召集人馬,然後一舉平了綠花國團隊基地罷了。”
“哪有這般容易,現在綠花國團隊基地可謂是固若金湯,沒有湊夠戰略物資,絕對難以攻下來,我們反倒還會損失慘重。”樂秋空語重心長地分析道:“如此衝動行事,當倒是中了他們的下懷。”
阮文忠胸膛劇烈起伏了好一陣,此時也漸漸回覆了一些理智,贊同道:“不錯,現在還不是進.攻綠花國團隊基地的時機,來日方長,與其在這裡像個怨婦般憤憤不平,倒還不如抓緊時間做好準備,待來日再報今日之恨。”
三人恨恨地注視着張狂離去的方向,好一陣才轉回雲頭離去了。
直到離近自家基地不過三十里路途,沿途已經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的團隊成員了,張狂這才停下了雲頭,駐足下來。
此時張狂低頭一察看左手腕上的玉環,當下便是一陣驚喜。
之前張狂的積分不過才近四百萬,但此時一看,卻已經是兩千五百多萬。一隻明火巔峰的勾魂赤蜈蚣,足足給他帶來了兩千多萬的收益,這對其他普通的團隊成員來說,簡直無異於是一筆天文數字。
不過現在他雖然擁有了兩千五百多萬的積分,不過對於價值一億積分的七色花而言,幾乎還有五分之四的差距,可謂是任重而道遠。
明火巔峰的妖獸在賽場上雖然有那麼一些,但又哪裡是那麼好對付的。便是具有浮空大炮,但張狂也只敢拿去對付明火後期的妖獸。
當然,他也可以召集整個團隊合力去斬殺明火巔峰。但這麼做首先不說死傷會有多麼慘重,也不論其他勢力會不會趁綠花國團隊基地力量空虛時來進.攻。便只說將兩千多萬的積分攤到團隊數百人身上,就算張狂出力最多,可以拿大頭,想來也不過就百來萬積分而已,反倒還不如張狂自己去斬殺明火中期妖獸來的收益快。
不過這也是相對以前而論,現在張狂手中已經拿到勾魂赤蜈蚣的毒腺,只要再尋得一些材料,便能夠煉製“大散功丸”。
進.入天梯之路的首要條件,是修爲必須要在滴水境界以下。若是修爲在滴水境界以上,便需要主動將自己的修爲壓制到滴水境界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