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投降,也該是你們綠花國團隊投降纔是。”阮文忠哼道:“不過你們大可以放心,我阮某人可是大方得很,只要你們投降,我可以給你們正式團員的待遇,那需要收繳的三分之一收穫,也會退還給你們。”
“阮兄這白日夢做得可真是美好,我既然能夠滅了你們紅花國團隊一次,未嘗就不能再滅你藍色團隊一次。況且,青花國團隊與我綠花國團隊雖沒有締結盟約,但我們向來便視彼此爲盟約,盟友被滅之仇,我綠花國團隊到時候一定會報。”
莊名揚等人雖然知道張狂這說的不過是一些場面話,不過心中依舊還是有些暖洋洋,心中那些許芥蒂也漸漸開始散去。
張狂勸說道:“你們三家聯盟,雖然在人數上面略微勝過我綠花國團隊,但終歸是三個團隊,不同齊結一心,哪裡比得上我們綠花國團隊上下同心,想必阮兄也知道這個道理。三家聯盟中,你們藍色團隊勢力最大,不如找個機會,吞併了橙花國團隊和紫花國團隊,如此必然可以勝算大增。”
“哈哈,如此低劣的挑拔離間手段,真虧你張狂還能夠使得出來,看來之前我真是高看你了。”阮文忠怒笑道。
張狂又道:“阮兄是三家聯盟第一高手,這想必是無可否認的。而我也是綠花國團隊第一高手。所謂相請不如偶遇,上次我們未分勝負,不如我們現在來論證一個高下,看看到底是是三家聯盟的第一高手略勝一籌,還是綠花國團隊的第一高手高出一籌,不知道阮兄是否有意?”
“此乃匹夫之勇,便是勝了,又有何意義?”
“阮兄莫不是不敢吧?”
“笑話,這天底下,豈有我阮文忠還不敢的事情麼?”阮文忠不屑長笑道,頗具一番豪氣干雲。
綠花國團隊中張勁草等人紛紛嘲笑道:“想不到阮文忠堂堂一個明火中期,竟是不敢應戰一個寸木初期,真是一個沒卵子的軟蛋。”
嘲笑聲傳來,三家聯盟士氣一陣低落。
現在綠花國團隊和三家聯盟都還沒有準備好,彼此之間開戰,或許可以會分出一個勝負,但哪怕是勝利,只怕也是慘勝,損失慘重。雙方無意開戰,各自言語交鋒一陣,綠花國團隊佔了一個上風,便退去了。
此時三家聯盟的陣營內,所有人臉色都很難看。
須曲明恨恨道:“這綠花國團隊倒是來得巧了,給他們撿了這麼大個便宜。人是我們死的,浮空大炮消耗的那數十萬元晶也是我們出的,綠花國團隊轟死了我們幾十人,反倒是白白多出了五十多個成員。”
在之前,三家聯盟一共有四百多人,比綠花國團隊多出了至少一百多人。可是現在一戰後,三家聯盟一共死了三十多人,而綠花國團隊則是增加了五十多人,這一來一去,無疑就是將雙方人數縮近了八十人左右。
綠花國團隊佔的這個便宜,確實是有些大。
阮文忠恨恨了一陣,突然道:“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次綠花國團隊來的時機,實在是太過巧妙了麼?而且從綠花國團隊距離這裡,至少有六百多裡地,若不是早就有所準備,又哪裡能夠來得這麼迅速?”
樂秋空臉色陰沉下來,說道:“阮兄的意思,是指我們中有人向綠花國團隊報信?”
他用審查的目光在周圍那些提早就知道消息的高層中巡視,衆人只被他盯得遍體生寒。
“真是可惡。”樂秋空一時間怒不可遏,轟地一掌拍下,在地上砸出一個四五米坑洞。
“到底誰是內奸,最好自己站出來,否則到時候被揪了出來,就別怪我樂某人狠手無情。”
須曲明勸道:“樂兄也消消氣,來時還長,到底誰是內奸,到時候總會見個分曉。當下我們正要齊心協力,切莫因爲一個內奸而亂了自家人心。”
經過青花國團隊一事後,綠花國團隊和三家聯盟兩大勢力之間,越加水火不容起來,大大小小的團戰,發生得比以往更加頻繁。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決戰的氣息,各自都在抓緊備戰。
張狂這數日來,又斬殺了幾頭明火修爲的妖獸,不過都是都是明火初期和中期,雖然提供的積分對於那些普通隊員來說不啻於一個鉅額數字,但卻不能令張狂滿意。
此時他的積分已經達到七千五百多萬,七色光團的數量也已經有四千多。看似已經很多,但是和七色花所需要的一億積分依舊差距着近三千萬積分。
而按照此時賽場上的形勢判斷,張狂預計最終決戰就會爆發在這兩三日內。
時間,已經極其緊迫了。
如果在一兩日內碰到一頭明火巔峰的妖獸,纔有可能湊到足夠的積分點。而又或者遇到四五頭明火中後期的妖獸,只是這怎麼想來,都怎麼有些不現實。
張狂已經有所打算,如果實在不行,那麼他便向團隊中的隊友們借積分,只是如此一來,所欠的人情就有些多了,而他向來就不是個喜歡欠他人人情的人。
而又或者,斬殺阮文忠等人,奪取大量積分。但是這樣的做法,大大相駁他的計劃,反倒還不如去借積分。
便在張狂心思繚亂間,突然一道帶着腥臭的勁風從身後襲來。
張狂來不及多想,連忙在身後凝出一道冰牆,然後迅速轉身一刀劈去。
太乙墨蛇!張狂轉身一看,頓時就將眼前這個只有拇指粗細的妖獸認了出來。
雖然只有拇指粗細,但太乙墨蛇的身長卻足有三丈多長,渾身漆黑如墨,如同一條彎彎曲曲的線條。雖然體型不大,但這太乙魔蛇卻是一頭明火後期的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