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怡看着剛出生的小傢伙萌得不行,準備去好好疼愛一番。
但是恐龍轉過頭,向着張狂的懷裡跳了過去,好像再說,我和你不是一國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惹得方思怡一陣悻悻然。
恐龍的變化似乎還沒完,不一會兒從背上上伸出雙翼,這才停止了所有的變化,一變化完就躲在張狂的懷裡睡大覺去了。
對於恐龍這樣的表現,張狂卻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等着巨蛋出生了,卻是這樣一個可愛又愛賣萌的東西。
但是張狂卻沒有低估它的實力,出生便引發了不同凡響的異像,任是任何人都不會覺得這個全體黝黑的外形類似恐龍的東西是個凡物。
黑蛋既然已經出世,張狂正準備離開,突然恐龍向着荒亂森.林的更深處飛去,以閃電般的速度,讓措手不及的張狂一下子失去了它的蹤跡。
張狂試圖用心靈感應去叫喚會恐龍";黑炫龍”,恐龍感受着張狂的呼喚,並沒有降低向前奔跑的速度。
“前方到底有什麼東西,令這個傢伙這麼興.奮。”方思怡看着恐龍離開的方向疑惑着。
“走,我們去看看,它看上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凡物。”還不待方思怡反應過來,張狂升起雲頭跟了過去。
“黑炫龍”飛翔的速度極快,就算是張狂駕着雲頭也要使出全力才能勉強看見恐龍的身影,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靠着那層契約的感應。
不知追了多久,二人一龍已經進.入了荒亂森.林的腹地,不過這恐龍到底是何方神聖,一路上沒有一隻兇獸敢靠近它所經過的區域。
就算是不小心撞上.了,那些兇獸要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要麼自行離開。
來到荒亂森.林的一處枝葉繁茂,土地非常溼潤,氣溫非常低,幾乎沒有光亮的地方,“黑炫龍”終於停留了下來,這裡的空氣中漂浮着一層腐爛樹枝的味道。
張狂趕到立馬掩住了鼻息,調動元力在周身形成一個護罩,以隔絕這難聞的氣味。
不一會兒,方思怡趕到,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強忍住噁心犯嘔的感覺,調動元力護在周身,跟隨着張狂的腳步。
恐龍不再飛翔,在枯枝亂葉堆積的樹枝間奔跑了起來,隨後在一個地方開挖了起來,速度奇快,說來也奇怪,那些淤泥竟然半點也沒沾到恐龍的爪子。
幾息過後,洞底一塊黑不溜秋的石頭被恐龍翻找了出來,隨後恐龍將石頭獻給了張狂,好似在跟他說,你先給我保存着,我需要的時候再向你討要。
只是一塊有些特別的石頭而已,難道恐龍只是喜歡石頭,跑了這麼遠就是爲了尋找一塊破石頭。
方思怡意趣潸然的收起了好奇之心,悻悻然的走了。
張狂可不認爲這樣認爲,這塊看似普通的石頭定然有着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只是現在還未能顯現而已。
不管如何,先收起來,恐龍只是讓自己收起石頭,而不讓自己動那塊石頭,肯定是有着什麼原因,從另一個方面說,方思怡在這裡也不到探尋石頭真正的作用,財不外露,任何人都知道這個道理。
恐龍挖了一番,將石頭交給張狂後,直接鑽進了張狂的懷裡,睡覺去了,讓張狂一陣苦笑不得,這算怎麼回事,自己一陣追隨,就是爲了一塊石頭。
難道真是自己太看重這個不同尋常的小傢伙了,其實這個小傢伙在沒成年之前,只是小孩子心性,就如同人類的小孩一樣貪玩。
張狂搖了搖頭,不管如何,以後再說吧,“我們走吧!。”
方思怡早就想離開這個地方了,風景不怎麼樣也就算了,空氣也不好,心情怎麼會好。
匯合丹藥老者,元人等後,一行人在張狂的帶領下,順着來時的原路返回了地面。
“好久沒有看見過陽光了。”元人出洞後感喟着,一種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就好像離家的遊子,突然回到了生養的家鄉見到了自己的母親一般。
丹藥老者沒有過多的言語,也許對於他來說除了能再次見到自己的妻兒子女沒有什麼能讓他動容了。
方思怡一陣歡呼,終於離開了沒有陽光的地底世界了,今天的陽光曬在身上感覺特別的親切,還是地面好啊!
此時,和方思怡張狂組隊的人已經離開,或許是感覺他們在裡面呆得太久遭遇到什麼不測而自行離開了吧。
張狂告知了丹藥老者一行玄元宗的位置,沿着從方思怡那裡得來的密道送丹藥老者一行離開之後,用化形珠變回了粗張大漢的模樣,返回了靠山宗。
和方思怡張狂組隊的錢東能,徐向南何啓明聽聞兩人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忙去一探究竟。
錢東能爲了掩蓋自己遇到危險對方思怡等置之不理的怯弱,首當其衝的站了攔住張狂的去路質問道。
“張狂,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帶着方師姐去那麼危險的地方,若是丟了命,你賠的起嗎?”那麼危險的地方不聽勸告獨自,只道他是一個沒有頭腦的莽撞漢子。
何啓明沉默着,像是贊同錢東能的說法,徐向南則像個不管世事的樣子,只是一臉漠然的看着這出鬧劇,他早就猜到張狂會帶着方思怡平安的返回。
張狂聽聞錢東能裝模裝樣的樣子,理也沒理,任憑他說破了嘴皮,也不回一句。
“方師姐可是靠山宗的天才,如果因爲你的莽撞而讓方師姐丟了性命,你也只能自刎以謝罪,還好方師姐法力高強,平安無事的回來了。”錢東能見方思怡過來想要討好方思怡,一副討理好打不平的模樣。
“你麼圍在一起在幹嘛呢?”方思怡看見被圍在中間的張狂,知道錢東能在找張狂的麻煩了。
“散了,都散了吧!”方思怡散開了看熱鬧的人羣,既然是方思怡發話不讓看熱鬧,沒人敢說不,不一會兒這兒只剩下方思怡張狂,錢東徐向南等四人了。
待人羣離開,方思怡對着錢東能道:“我沒有責怪你們不顧同門生死,獨自離開,你還有理責怪爲宗門奮不顧身的張狂。”
錢東能知道惹怒方思怡的下場定然不好受只好連聲道歉,怒視張狂一眼後離開了,何啓明則慶幸剛纔自己沒有當出頭鳥也沒有表明自己的立場,知道自己也沒有在這裡的必要了,跟隨着徐向南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