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聽聞張狂有事請求自己趕忙站起上前來到張狂眼前,鞠躬敬禮,心中慶幸到看來剛纔的做法還真是對了,不然現在反應不及時,惹怒了這位大爺,難免他一個不高興咔嚓了自己。
看着鬍子的反應,張狂甚是滿意。
“不要說有一個請求,就算是十個百個我鬍子也照辦不誤。”鬍子對着張狂一臉堅定的說道,心中卻是在想,我敢不從嗎?我敢嗎?
“既然鬍子兄這麼有誠意,那我張某也就不再客氣了”張狂禮貌的回到,繼續扮豬吃着老虎,臉上一臉的笑意。
鬍子心中感嘆,你倒是跟我客氣啊,你怎麼不跟我客氣,我非常希望你跟我客氣啊!
在說正事之前,張狂想要知道鯊魚在鬍子心中的分量,這個分量將決定鬍子對於接下來的這件事情的忠貞程度,也決定了這件事情的成功程度。
張狂微笑着道,“這次鯊魚兄弟請我來這裡做客,我甚是感激,雖然他請人的方式粗暴了一點,但是好酒好肉的招待我們,我們甚是滿意。”張狂說完關注着鬍子的一舉一動。
張狂才報出鯊魚的名字,鬍子的身形便是一晃,雖然鬍子在極力的剋制心中的緊張,但就是這細微的動.作已經讓張狂明悟了鯊魚在鬍子心中的分量,這分量還不輕,既然分量這麼重,那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鬍子聽聞張狂報出鯊魚的名字,心中一陣震撼,同時一股恐懼涌上心頭,一般的人均是知道自己和鯊魚兩人是互相不對服,見面就像是仇人相見了似的。
這個纔來幾天的眼前的這位姓張的怎麼就知道,現在在自己的心中鯊魚就是自己心間上的肉呢?他一直在忍讓着鯊魚,那不是因爲自己害怕鯊魚,而是自己曾經對他有愧啊!
張狂的這句話別人不明白,可鬍子明白,他此刻的心中如同悶雷在不停的翻滾,吃了啞巴虧也只能往自己的肚子裡咽。
如果張狂在這個時候做出什麼舉動,隨意的誣告誰是盜竊賊,無論是誰,鯊魚都會受到牽連,並且以張狂他們的修爲他們一定是能夠逃脫的。
鬍子心中暗想,只要不牽扯到鯊魚,無論要自己幹什麼都行,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
張狂注意到鬍子眼神中強裝的服氣的眼神,變爲了義不容辭的堅定的眼神,心中更加肯定了,鬍子願爲了保全鯊魚而去送死,他們的交情比想象中的更重!這也是張狂所喜聞樂見的。
但很顯然,鯊魚並不知道鬍子爲了他可以丟掉自己的性命,看來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沒有進行良好的溝通。
“你應該聽說過曠野山脈吧!”張狂拋出了一個地點。
“那個曠野山脈,我聽說過,哪裡的妖獸衆多,雖然有不少的傭兵團隊去過那裡進行捕獵,但是那裡的妖獸卻不曾減少。
一個原因是強大的妖獸他們不敢去招惹,弱的妖獸的繁衍的能力和速度強得離譜,另一個原因是,去了的人基本上九死一傷,想要曠野山脈中妖獸的身上獲取什麼寶.貝,那可謂是難於登天。”
作爲海盜的鬍子,雖然沒有去過那什麼曠野山脈,但是他經常在海面之上走動,當然也是聽了不少關於山脈的傳言。
對於鬍子的回答張狂點了點頭,鬍子知道張狂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出這個地方,那麼一定是需要去曠野山脈中獵取什麼妖獸或是採取什麼天材地寶。
鬍子試探着問道,“張大爺,請問您需要去山脈中獲取什麼妖獸或是什麼天材地寶嗎?”鬍子雖是詢問但是心中卻是篤定。
張狂看了看鬍子,篤定道,“不錯,這次我需要去取一種叫做大地黑熊的爪子。”
聽聞是處於山脈內圍的大地黑熊,鬍子心中一驚,誰不知道大地黑熊身形巨大,脾氣暴躁,不管是誰,見生靈就殺,他的兇名可是傳遍了胡天州,沒有人敢輕易去招惹他,那些實力強悍的高手,看見了他也是繞道而走。
眼前的這位卻要正面迎上這脾氣暴躁的大地黑熊,並且還要取他的爪子,那可是必死的活兒啊!鬍子心中慘叫聲連連,可是他也沒有了回頭路。
如果他違抗眼前的這位,那是瞬死啊,不僅自己要掛,還會連累到鯊魚,那是他萬萬不想看到的,鬍子現在真是騎虎難下。
鬍子心中甚是後悔,這尊大爺怎麼就讓自己個碰上.了,碰上.了本以爲送他們上岸後就可以鬆一口氣了,隨知鯊魚又將他們綁了過來,給自己惹上.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若是鬍子還知道他們倉庫中的需上繳個青城派的財寶均是被眼前的這個人得去了,特定會氣得馬上兩眼一翻直接背過去。
現在的鬍子已經沒有了退路,他就那點在乎的事情都被張狂所掌握,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了。
鬍子心中雖然懼怕去山脈的內圍去面對大地黑熊,但是眼前只能無條件的答應張狂的“請求”。
張狂浪費了半天的口舌,見鬍子終於下定了決心,知道已經到達了自己的目的,於是再進行部署,同時也好給青龍派製造點麻煩,誰讓有個不長眼的人動了自己的心肝寶.貝呢。
張狂和鬍子當即商量了起來,聽聞張狂的計策,本是抱着必死的決心的他,心中也燃起了一絲生存的希望。
鬍子在這個海盜團中,還有着一些故事,海盜當初收留了他和鯊魚等人,但是他們一直讓他們做牛做馬,不停的爲海盜頭收割着財寶,他們就像是他斂財的工具一般。
而且長老和堂主,雖然對於他們搶來的這些財寶雖然會分一部分給他們,但是大部分的東西和好的東西確是被海盜頭頭們給得了去。
這讓他們手下的這些弟兄均是叫苦連連,但是他們基本上都是一些有着不堪過去的人,他們不幹海盜,沒有其他的地方能夠收留他們,賞一口飯給他們吃,他們只能忍耐着。
就算是他們中間的人受了致命的傷,乞求堂主分發一些好藥物給他們,堂主只是賞了他們一份不屑,說道,既然受了致命傷,那也就沒有救治的必要了,救他們還浪費了珍貴的藥材。
他們只有眼睜睜的看着那些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受着非人的折磨慢慢的離去,而他們只能袖手旁觀,漸漸的他們也養成了不與其他的人有過多的交情,省得到時候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