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黑熊對着張狂等人,一陣狂吼,一股強大的氣流從黑熊的口中吐出,活像是十一二級的颱風般,將眼前的一切都吹得塵土飛揚,東倒西歪,甚至連土帶樹連根拔起。
十幾個傭兵經受不住強大的風力,連人帶樹皆是被吹出了幾千裡遠。
在黑熊剛發動咆哮的時候,張狂立刻運轉元力構建了一個防護罩,劍修,七彩,依依,巫雨行皆是放出了元力,加固着防護罩。
但即便是這樣,他們也是連退了數百丈,才停下腳步,可見黑熊的咆哮的威力有多大。
看着被擊退了數丈的張狂等人,樹上的神秘女子終於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感受到神秘女子的開心,黑熊雙掌開心的垂着胸口,仰天長嘆,接着嘴中又匯聚出一股比之前更大的氣流團,對着張狂等人迅猛的颳去。
張狂感受到黑熊的意圖,在黑熊凝聚能量的時候,提着血魄刀悄悄的接近了大地黑熊。
在張狂來到黑熊腳下的時候,黑熊口中的強大的能量團已匯聚而成,其他的人在這時候有了第一次的教訓,躲在了樹上或是趴在了地下,來減少阻力來減弱黑熊的有效攻擊。
砰砰砰!
碎枝木屑漫天飛舞,樹木被颳得嘩嘩作響,有些甚至被攔腰截斷,以黑熊爲中心的一塊區域,地上的泥土皆是被翻轉了過來,出現了一個三丈多深的一個坑洞。
在剩下的幾個人在頑力抵抗黑熊吐出的巨大風暴的時候,張狂偷偷的在黑熊的背後躍起,血魄刀出,狠狠的砸在了黑熊的背脊之上。
血魄刀的刀鋒與黑熊堅硬的皮毛相觸,劃出一道亮麗的白弧,後面還拖出一條美麗的白色尾巴。
張狂運用了五成的氣力,全力的砍出一刀,如果這一刀砍在普通人身上,絕對是雨血紛飛,然後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在黑熊身上卻只是小小的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就像是普通人用手指甲劃了一下自己的皮膚一樣,可見黑熊身體防禦的強悍程度。
經歷了這一次黑熊咆哮的衆人,很沒形象的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皆是滿口的塵土夾雜草木。
呸!呸!呸!只聽聞衆人在不停的噴吐着口中的碎屑,口中苦澀不已。
“他奶奶個兇!實在是欺人太甚了,看我不廢了你!”只聽聞一聲豪氣幹天的女子喊聲,七彩大喝一聲,自她打孃胎裡出來,除了張狂的那一次,什麼時候有這麼狼狽過。
大地黑熊遭受了張狂的攻擊,心中暴怒,小小的人類,也敢在我面前撒野,知道大爺我是誰不?
張狂在砍伐了黑熊一次之後,立刻踏出詭異的步伐,逃離了這個地方,果不其然,在張狂剛行動時,黑熊的攻擊就來了。
只見黑熊快速的倒退往一棵寬大的樹木而去,然後將後背重重的砸在了粗壯的樹幹上,這顆樹在經歷了黑熊這一次猛烈的撞擊之後,應聲而倒,重重的砸在了泥土之上。
黑熊的動.作來得太過於突然而迅猛,讓張狂即使施展了全力也沒有離開黑熊的背部,他只好緊緊的順着黑熊的毛,跟着他的背部砸在樹幹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神秘女子和黑熊,認爲張狂這次必死無疑,一定會被砸成一個肉餅的時候,停止了動.作的黑熊,背後卻失去了張狂的身影。
神秘女子眼中閃過錯愕,她明明親眼看到了張狂,被黑熊狠狠的撞擊在了樹幹上的,爲什麼現在張狂的身影突然的消失了。
在倒下的樹幹的一個樹杈見,只見一個身影在手中撐着刀柄,半蹲在地,瘋狂的吸收着元力。
原來在黑熊撞擊樹幹的最後一瞬間,張狂依靠詭異的身法,偷偷的躲進了樹叢中。
在瘋狂吸收元力的張狂,眼中閃過一道嗜血的精芒,黑熊你竟敢傷我至此,那麼你的小命我要定了。
剛從黑熊的咆哮中衝撞過來的七彩,驚訝的看着黑熊的動.作,然後看着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擊在了樹幹之上,然後她只能伸出一隻蒼白無力的手,彷彿想要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沒有抓住,口中只能木訥的喊出,“不要……”。
淚水隨着這一聲的喊出,也是應景的奪眶而出。
同時和七彩保持一個動.作的還有後方几百尺之處的依依,她此刻淚水已經模糊了雙眼,此刻他的鼻息中呼氣多過了吸氣。
劍修,巫雨行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然後像個撲克一樣板着一張臉,雖然他們表情上沒有表現出什麼,心中卻是洶涌澎湃,卻是不知道在想着什麼,有震撼還有惋惜。
黑熊沒有找到張狂的身影,感覺到樹上神秘女子的不高興,他將雙掌放置在了地上,然後對着地面發出猛烈的一擊。
在這一擊之下,一道形似匹練的東西在黑熊的雙掌之下迅速的擴散而出,瞬間席捲了方圓千百餘里的地方。
啪.啪啪.啪……
在這道匹練的攻擊之下,井口粗壯的樹木皆是呈現圓形應聲而倒,一道以樹呈現圓形的壯麗景觀出現在了黑熊的周身。
看着黑熊的怪異舉動,千米之外的衆人皆是錯愕的看着這一幕,這黑熊咋啦!接下來不是該攻擊我們嗎,他那一個熊在那玩得起勁是什麼意思?
只見在這倒下的樹木之中,突然的跳躍出一道白色的光影,張狂提着血魄刀突然的出現黑熊的身邊。
只見他妖異的在空中劃出詭異的一刀,一道夾雜着恐怖能量的弧線閃過,半晌過後,黑熊的一隻手掌之上噴出一道劍血,這隻手掌卻是掉在了地面之上。
這一刀乃是張狂自創的一招,名叫“長虹貫日”。
這一刀也正如其名,從那凝成實質般的刀風上便可知曉,這招的招式如同長虹一般,貫穿日月。
黑熊的手掌掉在了地上,切口處整齊如無波的水面,不一會兒巨量的鮮血噴薄而出,瞬間染紅了這塊土地。
被黑熊暴怒的一招,退散了神秘女子,心中暴怒,只見她快速的略過了張狂身邊,從懷中不知掏出了什麼,指尖連點在黑熊的身上,然後將奇怪的藥物灑在了黑熊的傷口之上,黑熊的血也不再流出。
本欲暴走的黑熊,見神秘女子趕了過來,即使剛纔被切掉了一隻手掌,此刻卻是安靜了下來,很是安順的任着神秘女子的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