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狂和依依兩人半天都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對着他們放着冷光,這讓他們的心裡毛毛的,就如同有條毛毛蟲在他們的皮膚上摩挲一樣,讓人很是不好受。
“將你們手中的水晶球交給我出來,你們沒有聽到嗎?你們是啞了還是聾了。”男子大喝着,想要驅趕心中異樣的感覺,同時也想在言語上想讓對方屈服。
但是很顯然的他打錯了如意算盤,因爲,在下一秒,張狂動了,他們沒有想到張狂這麼不配合他們搶劫。
他們們現在心中很是梗塞啊,搶個劫,對方卻像是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似的,不僅面不改色,而且還不耐煩,一個勁的對他們放冷光,這彷彿搶劫的是對方,他們只是被搶劫的似的。
他們此刻的心情很是不好受,他們有着十幾個高手,不僅沒有嚇到對方,反而被對方嚇到了。
張狂的身影如同一溜煙似的,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剛纔說話的男子的身邊,他屈指彈出,此男子便向着後面倒飛而去,此男子始料未及,他萬萬沒有想到張狂在面對他們十幾個圍攻的時候,會主動的攻擊他們。
看着自己的隊長被這個年輕人輕易的擊飛,其他的隊員們心中一陣詫異,他們當然明白自己的隊長有着怎樣的實力,雖然眼前的這個人實力比自己的對上是高上那麼一籌。
但是即使是高上一籌,也不會就這麼被輕易的就被擊飛了吧!
如果是在正常的比鬥中,張狂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擊飛只比自己第一個境界的人,張狂也是才進入聚山初期的境界,而此男子卻在厚土巔峰幾年了,並且有着隱隱要突破的跡象。
但是現在是在對方是沒有做任何的防備的情況下,他那裡會想到張狂會突然出擊,襲擊與他。
其他的衆人皆是愣住了,好幾息的時間,除了張狂的動作和那位男子倒飛而去的動作,其他的人彷彿被施加了定身詛一般,一動不動。
幾息過後,纔有幾個強者反應過來,但是此時張狂已經鬼魅的來到了他們的身後,然後又擊飛了兩個。
幾個強者喊殺喊打的對着張狂殺氣騰騰而來,其他的幾個人才如夢初醒一般,舉着手中的傢什對着張狂圍攻而去。
看着均是動了的強者,雖然他依靠突如其來的首先發動了攻擊,同時趁着他們愣神之際又是擊飛了兩個,並且使他們暫時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他依然對着自己的動作很是不滿意,看來他對於自己的舉動還是不太滿意的。
張狂當然也可以趁機殺了他們,但是現在是在比賽的階段,如果上面查出他一個人殺了太多的人,還是不太好交代的。
張狂原本的打算本來是一舉擊飛六個最強的人的,但是到底還是慢了一步,如果若是能夠擊飛他們六個,並且使他們暫時失去行動能力的話,那麼對方的實力將會打對摺,那麼,他們對付起來就會簡單多了。
現在對方的實力基本相當於兩個聚山中期的實力,從某個層面上,這對張狂他們來說,還是有着不小的壓力。
但這對張狂來說,有壓力嗎?張狂以自己的行動證明了一切,只見張狂面對着九個人厚土巔峰的強者再加上一個隱約觸摸到聚山初期境界的強者,他選折了直面對擊。
如若不是還需保護依依,張狂肯定會採用更加有利於自己的手段,但是現在的情形,只能讓他直面敵人。
對方的十個人毫不客氣的對着張狂砍伐而來,他們在張狂擊飛他們隊長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張狂擁有着不凡的實力,所以他們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再有平時那般的吊兒郎當。
張狂像個護雞崽的母雞一樣,將依依護在了身後,依依看着眼前的一羣強者,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爲他們的實力是現在的她無法企及的,現在僅僅是面對他們肆放出來的殺機,這就讓感到氣喘,呼吸困難。
突然一股暖暖的氣息包裹了她,緩和了身上的不適和壓迫之感,依依心中一暖。
張狂和這些人只隔着幾百步的距離,瞬息,他們便奔到了張狂的眼前,每個人都像是發了瘋一般,對着張狂使用者最強的招數,如是他們這麼多人都栽在張狂的手來了,那也太遜而了,他們宗門的名聲還如何能夠保住。
他們可是知道在這些荒草,及樹上可是還埋藏着不少的強者,此刻正在靜靜的觀察着這邊的狀況。
現在他們眼前的局勢很窘迫,因爲若是他們這麼多人都無法敵過張狂,那麼他們回到宗門,一定會受到懲罰,並且他們可不忍爲隱藏的那些人可都是善良之輩,若是他們打得辛辛苦苦,好處卻被別人奪去了。
所以現在,他們不僅要儘快的打倒張狂和依依手中的水晶球,同時他們還得保留餘地,離開這裡。
這些人心中思緒萬千,張狂可不管那麼多,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儘快的戰勝這些人,拿去他們手中的水晶球,然後和那些沒有出來的人一戰,那些若有若無的貪婪讓他的心中很是不好受。
張狂提出了自己的三尺來長的血魄刀,血魄刀比之當初,上面的玄奧的圖案更加的鮮紅欲滴,就好像是要有着鮮活的血液蘊藏在其內似的。
面對着這張屠殺了無數人的血魄刀,對方的一衆人,只覺得自己的氣息凝聚,然後好像掉入了某個屠戮的世界似的,讓他們體內中的血液,一陣滯塞。
這些強者面對血魄刀的殺機,他們只能調動出體內的元力護住自己的神識,稍微好過一些之後,認識殺氣騰騰的對着張狂砍伐而去。
他們的招式皆是很是簡潔,想必他們均是都已經領悟了武道境界中的由繁入簡。
在十個厚土巔峰期的僅離幾步的時候,張狂和依依突然從他們的眼前就這麼消失了,然後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這是個人的身後。
十個人沒有想到張狂能在他們的團團包圍下也能逃脫出去,就好像是一個人將刀都駕到另一人的脖子上了,而要切割的時候,這個人卻突然的消失了,這如何不讓他們心中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