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對於這個從天而降的禮物毫不客氣的收入自己的戒指之中,飛身出了幾千米之後纔對着斂財獸的方向一招手,收回了自己的寶貝“繩網”。
張狂還沒有離開,只聽見後方傳來,暴怒的狂嘯,張狂毫不遲疑的對着在一處等待着自己的依依而去。
現在離午時三刻還有三個時辰的時間,張狂在之前已經浪費了不少的時間,現在他們必須得抓緊時間。
距離午時越近,那麼淘汰出的弱者也就越多,在迷霧森林中的人身上的水晶球也就越多,防備心也就越大,所以想要獲取再獲取水晶球的難度也就越大。
張狂探出神識,在迷霧森林中搜索着人的身影。
……
一個洞內,一個窈窕的身影盤坐在洞中,她平淡的臉上終於現出了一絲放鬆的神色。在洞口的一男子,見洞中的女子終於調理完畢,臉上也是現出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
七彩經過一晚的恢復,身上的傷勢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元力也恢復了不少。
當然在這一晚上,想要靠近這裡的人皆是被蕭劍給解決了,順便也得到了不少的水晶球。
七彩走到洞口,看了看天邊的魚肚白,估算着時間。
“蕭劍,昨天和昨晚謝謝你,現在時間來不及了,你是要和我一起,還是一個人?”七彩認真的詢問着蕭劍,作爲七彩本人當然是希望自己一個人,兩個人必然還是會有着某些顧慮。
“兩個人一起吧!”蕭劍不在意的說道,心中想道若是再遇上什麼也好有個照應,就像之前的那樣,那麼你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七彩當然知道蕭劍想要當扶花使者的心思,當然是爲了他的兄弟張狂,而不是有着其他的想法,心中雖然很是感謝蕭劍,但是驕傲如她,如何將感謝表達在明面上給表達出來。
……
此刻,迷霧深林的另一處。
一羣黑袍上有着鮮紅的血色圖案的人馬圍困着另一隊統一的藍色中參白的另一個宗門的一羣人,這羣人手中皆是捏着一根奇特的柺杖似的的東西。
“天心宗的幫衆,你們已經沒有反轉的餘地了,乖乖的交出手中的水晶球吧。”袍子上有着鮮紅圖案的人喊道。
“你夢血盟的人欺人太甚了,若不是你們設計將我們這一對人馬分散,我們能這樣落於下風嗎?”天心幫的一位女子憤憤不平的說道。
“能夠將你們分散,然互再各個擊破,那正是證明了我們的實力。”血盟中一個精瘦的年輕男子,狂傲的說道,言語中的語氣要多傲慢就有多傲慢。
“你們血盟的人太放肆了,若我如實我稟告上去,你們血盟的人在比賽中故意爲難我們,到時候看你們回去了怎麼交差。”一位天心宗的弟子努力的想要挽回局面。
“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在比賽中,勝負乃兵家常事,若是因爲你們的能力不及我們,而被我們奪取了水晶球,我想沒有人會說我們的,我們只是依靠自己的手段奪取了水晶球而已,要怪也只能怪你們太弱了。”血盟的弟子,傲視着被圍困的天心幫一干人,眼中滿是不屑。
被圍困在中間的天心幫的一干衆,現在心中很是苦悶,在宗門之內他們是經過千挑萬選出來的強者,進行了無數的比試才能參加比賽的,宗門的上層們對能夠進入秘境的人員很是重視。
當然上層也是希望他們能夠進入秘境之中取得好的成績之後,然後壯大宗門的勢力,現在的門派之間的爭鬥已經暗潮涌動的。
其他的宗門隨時都有可能出擊,來殲滅他們,到時候守不守得住,就要看他們的實力了,這些人的實力越強,也宗門取得勝算的機會也會高上那麼幾分。
他們滿懷希望的參加了擂臺賽,而後到了這場比賽,以爲靠着他們宗門的人多便可以一舉拿得靠前的名次,沒有想到就在昨天晚上。
血盟的人在他們的周圍扮出多名打鬥的弱者,然後讓他們慢慢的追過去,然後在沿途又設置打鬥的人,就這樣他們天心宗的人慢慢的分散了開,沒有想到這些均是血盟的計謀。
他們這幾個人也是因爲看着路上打鬥的人的實力沒有他們強,所以起了奪取水晶球的念頭,沒想到那個弱者在逃竄的過程中,竟是將他們帶入了一個早就設計好的埋伏圈。
於是造成了現在的這個局面,想必其他天心宗的弟子也和他們一樣,皆是已經陷入了埋伏,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現在他們真是悔青了腸子,若是當初他們警惕一點,也不至於陷入了這樣的困境之中。
雖然在宗門宗早有耳聞,這三大勢力,某一天必然會掀起一場大戰,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血盟的人竟是趁着比賽的機會,在這個時候挑起了矛盾,這不明擺着和他們天心宗結下了仇嗎?
……
另一邊,素有花樓頭牌之稱的李師師,躲藏在一顆高大的樹枝之上,冷眼着血盟的人,逐漸將天心幫的人圍剿踢出迷霧森林,薄紗下的面孔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神色,而他的丫鬟玉珠站立在另一根樹枝上,和李師師一樣面無表情的看着各個地方所發生的一切。
……
此時的等待着捷報的大堂之內,坐着各個宗門的高層人物,天心宗的一位鶴髮白冠,濃密的劍眉瞥向髮髻之處,嘴角之下留着一綹三寸來長的白色鬍鬚,此刻白色的鬍鬚在盛怒之下,兩撇劍眉正因爲主人的盛怒而被翹的老高,鬍子也是微微的翹起。
想必他是聽到了那些被退出比賽的天心宗弟子的報告,此刻他怒視着雙眼,恨不得將眼前的血盟的人給生吞活剝掉,三百個弟子啊,全被血盟的人給殺回來了,他們這次參加比賽的人數才一千百個,現在就已經有着一小半的人給殺了回來,而且這還不是最終的數據。
若是現在不是在比賽其間,各個宗門或勢力的人不能再此其間刀戈相向的話,估計這位天心宗的長老皆是已經殺了過去了。
而血盟的人,像是早就會預料到天心宗的人,會盛怒一樣,依然是雲淡風輕的喝着茶水。
“諸老,你現在有點上火啊!”一位血盟的高層打趣着這位叫諸老的天心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