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的青年凝思低頭想了一會兒,忽的,擡頭眼神堅定的高舉出右手伸出兩指頭看着張狂道。
“我孟非,今天對着天地發下天地誓言,若是我孟非將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了半個字,上天將會降下九劫雷擊,將我劈得粉身碎骨,屍骨不全。”
孟非發完誓之後,天上又或是地下突然閃出一刀光線,沁入了他的體內。
有着孟非的帶頭,有些猶豫的天心宗弟子,接着也是發下了天地的誓言,但除了兩個人之外。
“六,五……”張狂用力的咬着數字,那還未發現天地誓言的兩人的臉上的神色很是掙扎,但是他們又不敢擡頭,只能就這樣耗着。
“四,三……”兩人的手慢慢的舉了起來。
“三……”兩人像是得到了某種加速度一般,將慢吞吞舉起的雙手,瞬間舉了起來,爾後,對着天地發着天地誓言。
“二,一”張狂終於唸完了數字,結果很是令他滿意,天心宗的人看來還是挺知趣的,在面對生死的的局端前,毅然的選擇了生存。
“很好”張狂,滿意的對着天心宗的弟子點了點頭。
天心宗的弟子雖然只是發下天地誓言,但是他們卻像是經歷了生死的掙扎一般,其中的一個女弟子,竟然誇張的雙腳一軟,癱坐在了地面之上,臉頰之上既是慘白得沒有任何的血色。
此時此刻,他們也終是在張狂的眼前,放鬆下來,張狂既然讓他們發下天地誓言,那麼他便有了放了他們的意思,現在張狂一定不會對他們出手,他們可以放心的參加完比賽。
既然他們得到了拯救,那麼他們就會想方設法的找到被血盟圍困的天心宗的弟子。現在離午時三刻只有着兩個時辰了,他們必須在這段時間之內抓緊時間,爭取解救到更多的天心宗的弟子,當然若是能夠收割一些水晶球,那是再好不過了。
張狂和天心宗的人達成了一種互相抵抗血盟的陣線之後,兩方人馬,分頭對着森林中的某處閃身而去。
張狂和被解救的天心宗的弟子,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內,皆是幹着同一件事情,同時張狂也是在血盟的手中贊獲了不少的水晶球。
有了張狂的加盟,參賽了的血盟的弟子也是在急速的減少着,在這樣的狀態之下,血盟和天心宗的弟子漸漸的穩定在了一個穩定的局面。
某處高層廳堂之內。
天心宗上門長老的臉色聽聞這血盟的人很多被逐出了比賽,臉上難看的神色終於緩和了幾分。天心宗的一位長老冷眼看着血盟的高層,心中暗想你們血盟有着計謀、秘法,你認爲我們天心宗的弟子就是吃乾飯的嗎?
血盟人臉上的神色很是不好看,因爲他們收到了兩方面的信息,一方面是進入比賽中的弟子在最後的兩個時辰之內,被逐出了許多,而在另一方面,卻是來自宗門的。
看守玉簡的血盟的看守者來報,血盟的人有着幾十位弟子的玉簡竟然碎裂了,他們這羣血盟的高層皆是知道,想要一下子拿下他們血盟的人,那可是需要非凡的實力的。
就算是哪位有着胡天州第一天才之稱的歐陽長青,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沒殺掉他們宗門的弟子,那也是不可能的。
難道他們天心宗秘密的培育出了,絕頂的年輕天才?血盟的長老在得知血盟的弟子身亡的不幸的消息之後,眉頭高高的皺起,一臉神秘莫測的看着天心宗的衆位長老們。
天心宗雖然不知道血盟的人爲什麼會擺出這樣的動作,但是卻是可以推斷出,這件事情絕對與他們天心宗有關,並且與這次的比賽有關。
不就是退出了幾個比賽的弟子嗎?我們天心宗也是一樣,搞得一臉的陰森,你們血盟的弟子是弟子,我們天心宗的弟子就不是弟子了嗎?
之前還在怒視着血盟的人,看着血盟一臉受氣的模樣,一掃之前的陰翳,心情瞬間好了起來,因爲血盟被退出的人數還在不停的增加着,而他們天心宗的人越是越來越少的人退出了。
天心宗的弟子,一定是識破了血盟的人的陰謀,所以他們現在進行反擊了,天心宗的衆位長老心中暗自猜測着。
開始還在得意的血盟的高層,此刻卻是如坐鍼氈,他們恨不得立刻結束了比賽,然後查找出那個殺害了他們天心宗和破壞了他們滅殺天心宗弟子計劃的人。
現在他們心中真是對他們反轉了局面的人,可謂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剝了他皮,抽了他的筋,飲了他的血。
血劍參加比賽的弟子雖然沒有多少損失,他們卻是在暗想着胡天州將來的局勢。
一時之間,大堂之內被一股陰沉的氣氛籠罩着。
經過了一天半的艱苦卓越的閃躲和搶奪戰,迷霧森林的參賽的人,皆是滿面笑顏的在極大宗門的開啓的門道中走了出來。
當然在最後的兩個小時之內,張狂也是和七彩和蕭劍互相匯合了,兩方的收穫皆很是豐碩。
當然張狂在迷霧森林中之時,也是叮囑瞭解救了的天心宗的人,出來之後,他們要將他們當成陌生人一般,更不要和他們說話。
當然天心宗的人也是乖乖的照着做了。
在這次的比賽之中出來的幾乎沒有什麼弱者了,他們皆是胡天州第一頂而的強者人物,就算他們不進入秘境之中,那麼也會被胡天州的其他人高高的奉起。
工作人員的速度很是敏捷,竟是在半天的時間之內皆是已經將出來的將近十萬人手中的水晶球的數目皆是統計並排名好了。
在這次比賽的前十名的名次之中,竟然沒有了歐陽長青,這讓胡天州的人皆是好一陣詫異。
在那高高的顯示出的名次榜單上,第一名竟然是並列着兩個叫做慕容雲暮和南宮錦的人。李師師位列其三,這樣的狀況,是胡天州的衆人皆是無法理解的。
前面的兩個人他們皆是不認識,第三的人竟然是花樓的頭牌,她的修爲是什麼時候練上去的?這幾個人在一段時間之內皆是成爲了胡天州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當然在這談資的人物之列,還有一個人物,那就是在之前的擂臺賽成爲焦點的人物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