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下山的速度非常的快,上山的時間花費了一天的時間,下山的時候卻是隻是花費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
張狂剛行至地面便感覺到了四周氣息的不正常,盯在他們身體之上的眼睛,比他麼來時,有時加了數倍之多。
“被這羣小畜生看着,感覺很是不舒服”七彩凝眉看着草叢或是樹幹之上隱藏在暗地裡的眼睛說道。
依依頗有同感的盯着那些眼睛,很是不耐煩道,“這些東西怎麼回事,這幾天一直在監視着我們。”
“看來是有人想讓我們在秘境中的日子不好受啊!”張狂沒頭沒鬧的嘆息一句,他心中已早是有了幾分猜測。
聽着張狂這沒理頭的一句,其他三人皆是不解。
對於三人同時疑問的目光,張狂並未作出皆是,而是臉色平淡的對着衆人說道:“該來的總會來的,我們繼續走我們的,現在視線這麼多,說明真正的危險還沒有到來,我們現在只需要養精蓄銳,調整好生息,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即可。”
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會翻出什麼樣的花樣,張狂眼中閃過一絲厲恨恨的想道芒,心中。
對於張狂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幾人皆是知道,張狂自有着自己的打算,既然他現在不想說,那麼他們也自然就沒有再過詢問了,他們相信,不管是什麼,張狂一定會解決的。
四人接受着萬目的“矚目”,雖然心中很是厭煩這種感覺,但是他們這一路之上,卻是沒人再開口詢問了。
他們皆是按照張狂所說的,調養着自己的生息,好準備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意外的狀況。
“停,周圍有殺氣。”四人出了雪山大概行了幾千米之後,張狂突然揮手製止了衆人前進的動作。
聽聞張狂的提點,七彩,蕭劍,依依皆是張開了自己的神識,探索着周遭草叢及樹枝之上隱藏的危險。
“前方和左邊藏了不下十個人。”七彩壓低了嗓音,對着衆人說道。
“我也察覺到了。”蕭劍同樣壓低着嗓音,對着衆人說道。
“我也察覺到了,不過我只察覺到了前方的危險。”壓低了嗓音高興的說道,依依對於自己在這次中也能察覺到危險,對於自己的成長,她是由心的感覺高興,儘管現在她的實力還沒有其他的三人強。
幾人皆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依依,他們感覺到的危險離着他們現在的距離有着一千來米,憑藉着依依現在的實力,能夠發覺到這麼遠的危險,說明她的武道境界有了不小的提升。
“我們神色平常的走過去,不要留露出我們已是發現了他們的破綻,到時候,當我們進入他們的攻擊範圍之後,我們首先採取偷襲,打他們個錯手不及。”
張狂冷冷的分析着接下來大家的行動,他倒是想要知道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埋伏他們。
對於這次的埋伏,張狂猜測到可能是慕容雲暮和南宮錦搞的鬼,但是他卻是不太肯定,也是不知道這些人,爲什麼會對他們產生敵意。
現在張狂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所以這次他必須好好的問清楚。
張狂、依依、七彩、蕭劍“神色如常”的緩慢的行走在草叢中,有時還傳來幾人談笑風聲的爽朗笑聲。
對面的草叢及樹枝上藏匿了身影的一羣人,目光一順不順的盯着張狂等人的靠近,他們沒走一步,皆是牽動着他們的心絃。
他們的手皆是放置在自己的武器之上,心裡卻是在催促着,張狂等人快些走,進入自己的等人的攻擊範圍。
但是張狂等人卻好像是在跟他們作對一般,行走的步伐很慢,又是還停留一兩下,欣賞周邊的風景,還好他們均是修煉着,有着超乎常人的毅力,若是幾個凡人等待在這裡,看着張狂等人將近的人影,卻是半天沒有靠近的人,一定會因爲等得不耐煩而操着武器砍殺了上去。
張狂等人故意放慢着腳步,平時一腳可以走過的路程,他們偏偏用了兩腳或是三腳,他們能夠感覺得到,隨着他們幾人的慢慢的靠近,隱匿着的身影傳來的越來越重的心跳聲。
張狂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就這樣的水平竟敢來埋伏自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在張狂等人快要抵達他們攻擊的範圍之內的時候,藏匿着的身形突然串了出來,但是他們的眼中卻是失去了四人的身影。
“他們呢?”領頭的一位滿臉兇像的人問道,眼睛卻是在張狂剛纔站立的方圓百里之內掃視着。
“他們呢?”其他的人也皆是問出了這麼一個非常傻逼的問題。
在埋伏着的人馬,串起身子將要行動的時候,張狂等人皆是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藉助齊膝深的草叢,隱藏住身形,然後滑向對方。
領頭的人一皺眉,對着屬下叫到,“搜,他們有可能就隱藏在草叢之中。”
在領頭的人愚蠢的分析之下,張狂已是悄然出現在了搜尋着草叢的人馬身後,血魄刀岸猩紅的刀光悄悄的閃現而出,幾刀揮出,這些才金晶期的自不量力的人,在沒有任何心裡壓力的狀況下,已是成了一縷幽魂。
血魄刀剛收割了幾個人的生命,另外幾個地方,接連着幾個人前進着的身影,也是瞬間就消失在了草叢中。
而其他的那些人依然,拿着武器,撥拉着草叢,搜索着四人的身影。
當他們中有一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其他的夥伴皆是消失了蹤影,而張狂的血魄刀已是駕在了他的脖子之上,還不待他發出聲來,他已是成了刀下亡魂。
至此,只剩下走的最快的這羣人馬中領頭的那位了。
看着依然在尋找着他們的領頭人,七彩、蕭劍、依依皆是站立在了這人身後的草叢中,任憑髮絲和衣服恣意的在風中飛舞,他們像是欣賞什麼戲劇一般,有趣的觀看則眼前的一幕。
在他們站立着的時候,張狂已是悄無聲息的到了此人的身後,當這人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之時,張狂的血魄刀已是駕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同時他的耳邊響起了張狂那陰測測的身音,“你是不是在尋找我們,我們就在你的身後。”
當感受到冰冷的器具駕在自己的脖子之上時,他已是一動不敢動,突然聽聞如同鬼魅一般的聲音,他的身體雖然嚇得抖了三抖,但卻是不敢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