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反撲,不自量力,蕭劍心中一冷,提劍刺殺阻擋在不同的部位,將所有的飛針皆是一一擊落在了地面之上。
對方看着蕭劍沒有受到毒針的阻擋,哐噹一聲,手中的劍掉在了地面之上,當他顫顫巍巍的去拾劍的時候,已是成了蕭劍的劍下亡魂。
不過三息,剩下的三人皆是被蕭劍逐一殺掉了。
啪啪啪!鐵牛對着虛空鼓起掌來,但是他眼中的兇戾的厲芒卻是出賣了他此刻的動作。
張狂冷冷的看着鐵牛那實是讚歎,卻是蘊含着威脅的動作,心中卻是沒有被他的動作所恐嚇到。
鐵牛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在說,你們很厲害,但是前面的皆是不成看向的人,接下來的剩下的,他們三人才是此次關鍵人物。
“哥哥,你說他們領頭的那個是不是被蕭劍哥哥厲害的劍術嚇傻了,自己的手下死了,竟然還在那邊鼓掌。”
依依不明鐵牛拍掌的深刻含義,嗤笑着鐵牛看似傻氣的動作。
“他這是在向我們挑釁。”七彩怒視着鐵牛,眼中射出駭人的光芒,雖然她見到的市面不多,大會巫雨行卻是跟她講了很多關於凡塵俗世的許多的事情。
“挑釁。”依依畢竟之前被張狂保護得太好了,依然是不解其中深層的含義。
“注意那兩個待黑色紗巾的兩個女子。”張狂看了一眼依依,心中暗想此女還是太過單純了,爾後,他便是提醒着衆人,對方存在的威脅。
“我也看出了此兩女子透着一股邪氣。”已是返回道自己陣營中的蕭劍,看着對方,聲音細細的對着幾人說道。
受着張狂和蕭劍的指引,依依和七彩皆是看向了鐵牛身後的兩個身材勻稱,長相嬌美,但是白皙的面龐之上遮着半塊紗巾的女子。
說道邪氣,此兩女子的確邪氣,他們身上着着清一色的黑色勁裝,身上揹着一把細細的女子所用的三尺長劍。
這些還不足以證明她們的邪氣,最爲邪氣的地方便是白皙的膚色,卻是散發着一陣讓人奇怪的感覺,這感覺讓人渾身難受。
除此之外,兩人皆是一張冷冰冷的瓜子臉,就好像面癱了一般,在劉海遮蓋下的雙眼中,時不時的透露出一股厲芒。
這些綜合在一起,讓人的感覺很是不少受,被他們看着,就好像如芒在背一般,刺得人的皮膚陣陣發痛。
“張狂,沒想到你身邊竟然還有着如此高的強者,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鐵牛放下了雙手,陰測測的對着張狂說着不明其意的話語。
“你身邊不是也是有着兩個強者嗎?我們彼此彼此。”張狂皮笑肉不笑的對着鐵牛唏噓着。
“哦,你的人殺了我們宗門這麼多的兄弟,此人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本來我還想發發善心,讓你們留下寶貝便是放你們走的。”
鐵牛繼續說道,聽他語氣中的意思,就好像他們本來懷着一顆善心,打算搶了寶貝就走的,可是蕭劍卻是不識好歹殺了他們的兄弟。
“看來是這麼個樣子。”張狂不再和此人唏噓盤旋,一口應承道,在說完這話的時候他體內的元力卻是瘋狂的運轉了起來。
鐵牛對着張狂等人冷笑一聲,然後伸手對着自己面龐之處一抹,那個粗狂大漢模樣的皮面具被他給撕扯了下來。
他真正的容貌很是妖氣,妖氣不是形容男人的,但是這個叫做“鐵牛”的人的確是長得很是妖氣,似男非男,似女也非女。
並且臉色煞白得沒有一絲的血色,就好像是……死過去的人的面目一般。
“既然是這個樣子,那麼我們沒得商量了。”鐵牛怪笑一聲,便是對着張狂等人襲來。
隨着鐵牛的動作,他身後的兩名神秘的女子也是跟隨着他,踏步疾馳了過來。
之前兩方隔着一段距離,張狂之前已是催動了體內的元力,看着對方侵襲而來,他也毫不示弱的飛身閃了過去。
蕭劍,依依,七彩也皆是將手中的武器拿捏在了手中,對着戰場飛身而去。
不肖一瞬,兩方已是交疊在一起,張狂一碰觸到鐵牛便是發現了此人的不正常之處,張狂雖然是用着血魄刀和對方的巨劍交了一招,但是卻是感受到了從地方的身體之上傳來的一股讓人很不舒服的陰涼之氣。
不止張狂有着這種感覺,和兩女近距離交戰的其他的三人也皆是有着這種感覺。
他們的感覺就像是不是在和活人交戰,反而更像是死人。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宗派,會使用毒,身上還有着這種陰冷的感覺。
面對着對方可能侵蝕自己神識的詭異感覺,張狂、蕭劍、依依、七彩皆是穩定了心神,將這種能夠沁入骨髓的陰冷之感強自清出了體內。
如同這兩人給人的感覺一般,他們所使用的招數也是極爲的詭異寒冷,就像是墜入了漆黑不見天日的冰窖中一般。
張狂和鐵牛交戰在了一起,其他的幾人當然是和對方的兩個看上去長相一般的姐妹花交戰在了一起。
鐵牛的目光很是陰冷,手中的劍透着一股冰冷之氣。
張狂每次和他對戰,皆是用着元力卸去了這股奇怪的陰冷之氣對自己的侵襲。
鐵牛看似在和張狂迅速的交接,對戰着,心中卻是在不停的思考着,張狂的一招一式。
和鐵牛一般,張狂對於對方這種活人卻是有着死人氣息的奇怪的功法感受了一絲好奇。
雙方就這樣互相試探着,慢慢的增進着對對方的瞭解,現在兩人皆是沒有下殺招,而是在慢慢的來接着對方。
鐵牛這麼做的目的,當然是心中忌憚着張狂身上的法寶,而張狂這麼做的目的,則是對於鐵牛的好奇,他心中在暗自猜測着什麼,但是一時之間,他卻是無法證明。
因爲李師師給他的感覺和這人給他的感覺並不一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張狂在避開了鐵牛的招式劃過他身邊的時候,對着他冷聲問道。
“就如同聽到的那般,我是燎原宗的弟子。”兩人再次交疊在了一起,鐵牛在張狂身側淡淡的說道,
“我不相信你是燎原宗的弟子,雖然說使用的也是極其邪門的東西,但是你們給人的感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