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我們撐不了多長時間,你要快點!”狐獸人一邊衝向冰雪巨人,一邊對張狂喊道。
而張狂卻沒有理會狐獸人,他的精力完全運用到了調動黑色雜質上了。
調動全部的雜質可不是調動一笑部分,其中的難度直接是呈幾倍的上升。
雖然有了第一次嘗試,張狂要熟練了不少,可速度還是慢長無比。
兩個妖獸人爲了攔截冰雪巨人都是手段用盡,可是在這陣法中,他們的元氣消耗本就極快無比,在面對這樣的敵人即便兩個妖獸人實力強橫也是各種吃虧落下風。
不過好在他們也只是拖延冰雪巨人,所以也不需要拼命,兩個人也到能撐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陣法的效果不僅沒有減弱,反倒變的更強,衆人元氣消耗的速度再度大增。
“張狂你好了沒有,我們攔不住了!”虎獸人被冰雪巨人兩巴掌山飛,狐獸人支撐不住,對着張狂呼喊道。
手持血魄的張狂眼中忽然發起一絲炙熱光芒,他直視冰雪巨人,身上的氣勢不斷上漲,在這一刻他四周的寒氣都被逼散開來。
“讓開!”
聽到張狂的聲音,狐獸人沒有猶豫離開閃開,沒有人阻止,冰雪巨人的目光在再度落到了張狂身上。
這個人類讓他受苦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傢伙,陣法中的寒氣在冰雪巨人身前,顯然依舊是之前的那招寒氣柱。
大量的寒氣融入導致陣法中的寒氣瞬間減少,其他妖獸人都不由的緩了口氣。
張狂可不會讓冰雪巨人將這招聚集起來,不然他根本沒有辦法抗下來。
運轉元氣,張狂猛然躍起,飛身向冰雪巨人衝去,他手中血魄刀燃燒着如同火焰般的黑色氣息,在天空中帶出一條黑線的長線如同出長龍。
白色的寒氣球和那條黑色的長線形成強烈的對比,吸引着衆人的目光。
“給我去死,殺啊!”張狂狂嘯着揮出血魄刀,刀上的黑氣如同月牙衝着冰雪巨人噴涌而去。
蓬勃而又詭異的氣息看到其他所有妖獸人都目瞪口呆,這種氣息並不是他們所認知的元氣,他們根本認不出這是什麼,不過卻能從中感受到強烈的危險氣息。
“這個人類真的只是聚山巔峰的境界嗎?還有這種力量又是什麼?”一隻妖獸人喃喃自語着。
黑色的月牙刀氣以勢如破竹之勢衝上了冰雪巨人凝聚的寒氣,無數光華在這一瞬間炸開,衝擊的氣流衝擊着四周,讓那些緊張觀看的妖獸人們都刺激的閉上了眼睛。
撞擊的爆炸持續不斷,不過這些實力高超的妖獸人也都適應了過來,他們運着元氣在在自己眼中,看清處了爆炸中的情況。
黑色的月牙刀氣強行擠壓進凝聚的寒氣中,隨着時間的推移白色的寒氣被一點一點染上黑色,黑色的寒氣被黑色月牙刀氣吸收使得刀氣瞬間變的更加壯大。
此消彼長,刀氣以勢如破竹的姿態,衝破了寒氣斬到了冰雪巨人的身上。
刀氣根本沒有絲毫阻礙,直接穿透了冰雪巨人的身體,從傷口處黑色蔓延遍巨人的全身,強烈的痛苦讓它再度咆哮起來。
張狂沒有停留,瞬間衝向重傷的巨人,身後拉出重重殘影,眨眼間出現在張狂的面門,手中長刀直接插入冰雪巨人的面門。
刀鋒刺入巨人的眼睛,血光大作,冰雪巨人身上紛紛碎裂,沒有一會他身體便炸開。
張狂喘着重氣,從空中緩緩落單,手上除了血魄刀外還多了一個六角形的紅色冰晶。
看着手中的冰晶,張狂眼中露出一絲喜悅,“血紅冰,沒想到這冰雪巨人身上竟然有這麼好的東西,這下血魄刀又能在有所提升了。”
巨人搞定了,東西也到手,張狂沒有在在留下的理由,轉身便要離開。
不過有些人可不想讓他這麼離開,他手上的血紅冰同樣被那些存活下來的妖獸人看到了,頓時有人動了貪念。
“小子,給我留下來!”一個長着狗頭手持長柄砍刀的妖獸人,衝到了張狂身前。
張狂停下了步伐,他看着這個攔住他去路的妖獸人,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其他的妖獸人目光也都落到了狗頭獸人身上,其中虎獸人和狐獸人不由皺起了眉頭。
“有什麼事嗎?”張狂將長刀扛在了肩頭,淡然問道。
狗頭人微微一笑,將砍刀插在一旁,看着張狂手中的血紅冰,眼中流露這貪婪。
“小子,看你幫忙解決了那個怪物我就不爲難你了,人可以走,手上的東西留下來!”狗頭獸人嘴角流着涎水,凶神惡煞,看上去十分噁心,身上還散發着一股難聞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張狂不由的退了一步,他可不想粘着這種味道在身上。
不過張狂的動作在狗頭人看來就像是對方怕了自己一樣,這讓他對自己的選擇有了一絲得意。
其實狗頭人心中也是有所算計的,之前張狂擊殺冰雪巨人的實力他也是看到了的,對於這個境界低了自己好幾個檔次的傢伙也是心有畏懼。
可是在張狂用力最後那一招後,他算定對方現在肯定沒有更多的力量在跟自己比拼,至少剛纔那種恐怖的招式對方絕對用不出來,所以他纔敢這樣明着奪搶。
狗頭人的想法張狂一眼就看穿了,他在心中暗笑,確實那種雜質凝成的力量他確實用不出來,不過他的元氣卻沒有消耗多少,他根本就不怕這個外強中乾的傢伙。
不過沒等張狂開口虎獸人就受不了了,它想都不想就衝了上來,“給我閉嘴,不要給我們妖獸人丟臉!”
對於狗頭人這樣不齒的行爲虎獸人實在看不過眼,先不說張狂救過自己,就算沒有,剛纔要不是對法國他們可能都會死在這裡,現在狗頭人的行爲簡直就是讓虎獸人覺得這是在打臉。
突然的變化讓張狂愣了一下,他看戲般的看着這兩個人,不過不管結果怎麼樣他都不在乎,因爲他根本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