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人影從空中閃過,是一男一女,男的飛在前頭,一臉無奈,而女的在後頭跟着,嘴上不斷的說着些什麼。
“喂,咱們去岐原山做什麼啊!”
“你身邊不是應該還有兩個女孩的嗎?你爲什麼不去找她們呢?難道說你把他們拋棄了?”
“你就讓我看看你的那件地級法器嘛!”
一路上女人都在嘰嘰喳喳個不斷,終於男人似乎忍不了,他停下了身子,轉身對那個女人說道:“李若蘭,李大小姐,我說你就不能安靜點嗎?這一路上這麼多話你就不覺的口渴?”
撇了撇嘴,李若蘭說道:“你這麼說我到還真的有些渴了,不過這樣不怪我啊,誰叫我問了你半天,你什麼都不說呢!”
嘆了口氣後張狂說道;“你聽好了,我去岐原山是因爲我有我的事要做,而我爲什麼不去找那兩個女孩也是不想把他們牽扯到危險之中,至於地級法器,我還是那句話,你就不要想了。”
說道着沒有在給這個女人多說話的機會他接着說道:“天色不早了,前頭似乎有個村子,去那裡休息吧!”說完就飛快的向那邊飛去。
果然李若蘭還想在說些什麼,可是被張狂就這樣跑了,她只能將問題憋了會去,嘟着嘴在發怒,可是樣子去看着十分可愛,不過自然是看不到了。
眨眼間村子就到了,張狂和李若蘭,四顧了一下,李若蘭疑惑的說道:“奇怪了,這裡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
張狂沒有什麼表情他淡然說道:“既來之則安之,還是說你怕了?如果怕就離開吧,沒有什麼的。”
“切,本小姐纔不會怕好嗎?我看你就是想將我趕走對吧!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李若蘭哼了一聲,然後大大方方向前走去。
張狂聳肩笑了笑沒有說話,也跟着走了上去,兩個人將整個村子都轉了一遍,當真是一個人都沒有,最後兩人才在一個歌客棧內停下休息了起來。
打量了下客棧中的房間,張狂皺起了眉頭,不是這裡環境太差,而是因爲這裡的一切都還是十分乾淨的,可這樣問題就來了,這種一看就知道是常有打掃的地方,肯定是會有人的,可是現在人都消失了。
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所有人因爲什麼事才離開,而另一種就是所有人都死了,而起就是在這兩天干的。
想到這張狂透過窗戶看向外頭,默默的說道:“看起來今天晚上似乎不會太平靜了。”
各自挑了一個房間,兩個人就住了進去,兩人的房間就靠在一起,只要一個人有事,你一個人就能聽到,這樣也能保證安全。
張狂從客棧的酒窖中般了一壺酒坐在自己的房間,慢慢的喝着,腦子裡卻想着司徒言和告訴自己的信息。
在器宗的時候他就和司徒言和做過約定,如果張狂能幫着他打了器宗的臉,那他就會告訴自己一個關於自己要尋找材料的消息。
後來張狂也確實做到,狠狠的打了器宗一個巴掌,而司徒言和也將消息告訴了張狂,聖龍精血可能跟混沌門有關,他們也許知道那裡有,甚至他們就有這樣寶物。
“混沌門,又是這個門派嗎?”張狂想到了剛到西萊州的時候碰到的那幾個人,他們似乎就是混沌門的人。
原本剛聽到這個門派的時候,張狂還以爲這個混沌門跟混沌之力或許會有些關係,可是看到那幾個弟子並沒有用混沌之力,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當然他也不是完全的否定,因爲他也是在能使用混沌之力的時候也能使用元氣,不保證那些人會不會也是這樣。
“你在想什麼呢!”李若蘭推門走了進來,直接坐在張狂的身邊,拿起桌子上的酒就喝了起啦。
張狂無語的看着這個女人,難道她就不知道一男一女大晚上的在一個房間喝酒是很危險的事嗎?他搖了搖頭也沒有阻止對方,而是也跟着喝了口酒,然後問道:“你對混沌門瞭解嗎?”
聽到張狂的話李若蘭手停了一下,然後想了想說道:“混沌門,這個門派在西萊州也是一個相當老的門派了,不過這個門派相當的低調,在西萊州出名的不多,所以我對這個門派瞭解也不是很深,不過我爺爺跟我說過,如果可以最好不要跟混沌門的人打交道,雖然沒有告訴我爲什麼但好像這個門派很危險的樣子。”
張狂沒有說話,眉頭卻不由皺起,一個危險的門派,卻沒有什麼名氣,除了低調外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在隱藏着什麼,隱藏着什麼呢?難道真的會跟混沌之力有關?忽然張狂對這次混沌門之行感興趣了起來了。
正當張狂還想在向李若蘭問點什麼的時候,忽然外頭傳來了一絲莫名的波動,張狂和李若蘭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拿出了自己的法器,想外頭趕去。
而此時在小鎮的中心,無數遊魂一般的生物在這裡停留着,而這些遊魂的中心坐着一個男人,男人手持黑色鼎爐,一手結印,嘴上還不斷念叨着莫名的咒語。
隨着他結印速度變快,黑色的鼎爐上冒起了暗紅色的光芒,光芒呈現波狀以他爲中心向四周散去。
紅色的光芒掃過那些遊魂,頓時那些遊魂也開始躁動起來,忽然那個男人睜開了雙眼,輕呵了一聲收,然後那些遊魂紛紛向鼎爐中涌去。
這一幕完全看着張狂和李若蘭眼裡,張狂驚訝的說道:“這是煉魂術,現在還有人會練這種陰毒的法術?”
李若蘭,疑惑的問道:“煉魂術那是什麼?”
也不怪李若蘭不知道,會這煉魂術的人少只有少,因爲這種法術害人害己,早就被禁止修煉了,可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一個會煉魂術的人,就連張狂都感到驚訝了。
“什麼人!”忽然那個男子將鼎爐一收,高聲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