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個黑洞之中,張狂和華豐交鋒了不知道躲長時間,卻始終不相上下,拳腳相撞之下,兩人同時打中對方的胸口,噴出一口血,兩個人都退出了幾丈。
停留在黑洞與狂風之間,張狂喘着氣,冷眼看着華豐,眼中說不出的興奮,這樣的戰鬥很久他都沒有嘗試過了,與那種被力壓或者踩人的感覺不同,這就是敵人的感覺,雖然華豐是他的仇人,但單從實力來說,他確實是一個可以讓自己打的過癮的人。
“張狂,你果然還是這麼強啊!即便當年死去過一次,即便浪費了這麼多時間,你的實力依舊還是這麼強悍,就這一點足矣讓人佩服,可是你的輝煌也就到此爲止了!”華豐抹掉嘴角的血漬,高聲說道。
張狂淡然一笑,“華豐,有一點你說錯了,到此爲止的絕對不會是我,有什麼招就拿出來吧,我接了!”
華豐冷哼,同時從懷中拿出一塊方印,將方印丟出,空中不斷念着口決,之間在他的口訣之中,方印不斷變大,最後近乎掩蓋主了一方天地,將張狂完全籠罩在下頭。
被方印籠罩的張狂不禁皺起了眉頭,因爲他能感覺到,在反應的籠罩下,自己的實力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下降,這種感覺和自己在使用輪迴法則壓制敵人的實力看到感覺差不多。
可是這方印似乎和他的輪迴法則有些不同,他的輪迴法則可以將敵人的實力全防位下降,而這法印似乎只能壓制自己肉體上的實力,明顯和輪迴發則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但是即便如此,對於張狂來說也是十分的不利,他沒有猶豫,揮手丟出血魄刀,長刀被血魄接住,二者心意相同,血魄知道張狂的意思,持刀對着方印衝去。
之所以張狂讓血魄去破除方印,是以爲在之前的戰鬥中張狂發現血魄似乎不會受到附近黑洞的影響,而且這方印一壓制住了自己身體的的實力,卻沒有壓制住血魄,作爲地級靈器,張狂相信這方印就算是天級法器也不足以與血魄比擬。
所以張狂放心的方印交給血魄來處理,看到張狂的動作,華豐冷笑的說道:“張狂,你就不要浪費體力做多餘的事情了,這大印是上界的人賜予我的,他可是地級頂級法器,雖然你有靈器,可是就靠她一個人想要破除這方印簡直是在做夢。”
“能不能試試看就知道了,地級高級的法器很厲害嗎?”張狂撇嘴,什麼都沒說,只是在心中不屑的想着。
華豐似乎看出了張狂的不屑,他接着說道:“看起來你還不死心,算了,那我就用行動告訴你吧,就算你的靈器能將他破除,可是對付被壓制實力的你,在這點時間已經夠了。”
說話的時間,華豐就動手了,目標不是張狂,卻是張狂的法器血魄,因爲在最早的戰鬥中他爲了破除張狂的攻擊引爆了劍雨,同樣也讓他的法器自爆了,所以此時的他完全是空手,可是華豐在這洪天大陸稱霸了這麼多年,手上怎麼可能沒有點寶貝。
揮手就是無數法器出現在身邊,這些法器既然統一都是地級法器什麼樣的法器都有,一共幾十件之多,看着這漫天的地級法器,張狂不由的咂嘴。
“這年頭地級法器已經都這麼氾濫了嗎?”張狂雖然嘴上這麼說,心中還是爲血魄擔心了一把,雖然這些都是低級的地級法器,可是數量確實驚人。
張狂有心想幫血魄當下來一些法器,可是以爲實力被壓制,再加上四周就是黑洞,他不能輕舉妄動,只能用法術去攔截,可是效果一般,只能看着大量法器朝着血魄飛去。
就在這個時候,血魄的聲音在張狂腦海浮現,“主人,不要擔心我啊,血魄一定能將這方印破除,主人快點準備,我很快就能破除這層壓制,同時也可以通過對方的法器反傷對方,到時候就是你出手的好機會。
張狂聽到血魄的聲音微微一愣,視線不由的再度看向血魄。
只見血魄持着長刀不斷在無數法器中躲閃,並且快速對着方印接近,幾個呼吸的功夫,她就繞開了所有的法器,這也不得不說靈器和法器的差別就在這裡。
雖然華豐的法器夠多,可是每一件都要他自己操控,其實如果少的話還好說,可是偏偏他要用這麼多的法器,就算他實力夠強,一次操作這麼多法器也是一種極大的負擔,對法器的操根本無法到達極致。
而血魄不同,不禁有張狂的控制,血魄本身也對自身可以控制,其靈活性完全不是那些法器可以比擬的。
就這樣血魄一路過關斬將衝到了方印前,揮手,血魄刀被卻器靈之間插入方印之中,長刀刺進方印,同時像是從裡頭吸收什麼一樣,只看到方印在不斷的顫抖。
張狂露出了笑容,這個時候華豐也衝到了張狂身前,對着張狂就是一頓猛揍,實力被壓制的張狂只能被動防禦,同時期待着血魄能快點破除方印。
可是再度看到血魄的時候,張狂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此時無數法器對着插在方印上的血魄一陣猛攻,而血魄的虛影只能張開雙手防禦,避免血魄刀破除方印被打斷。
連續被衆多法器攻擊,血魄的虛影開始不斷消弱,看的張狂心痛不已,血魄這是用自己本源力量來防護,沒有特殊的力量是很難恢復的,可是張狂也阻止不了,現在就只希望血魄刀能快點破除方印。
“主人,你不用擔心血魄,還有一兒,很快這裡就會好的,你自己要小心啊!”看着不斷防守華豐攻擊還主意着自己這邊的張狂,血魄的銀鈴般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同樣華豐也一邊攻擊一邊狂笑的說道:“張狂,你在看那裡,有時間關心的法器,倒不如好好關心一下你自己吧!”
張狂搖着牙,沒有說話,就這樣硬抗着華豐的攻擊,知道不知道多久後,忽然彷彿打開一層節制後,那銀鈴般的聲音再度響起,“主人已經解除了,加油!”
聽着那有些虛弱的聲音,張狂眼中盡顯怒意,他冷聲說道:“你打夠了嗎?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