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易揚派了萬生和林應和暗中監視赫夫人,更重要的是注意赫本初的行蹤,高玄估計赫本初要對楊盛彩這個後媽下手,就要先破壞赫家這棟老別墅的風水佈局,因爲已經對赫久初下手了,不過高玄告訴赫夫人楊盛彩後,赫久初被楊盛彩叫回來確認後,已經被楊盛彩化解了,赫久初和他妻子李雙也暫時住在赫家老別墅了。
靈兒和夢瑤,還有黑子也四處探查赫本初的行蹤,高玄則成了凌雲的專職司機,一來是保護凌雲,二來也是瞭解赫本初的目的。
凌雲費了一番功夫,也花了幾天時間,也找到了幾位和楊盛彩當年一起在赫氏集團第個廠子一起工作過的人。
經過了解調查,發現又是一出狗血劇,楊盛彩初到赫家廠子只是車間一名普通的工人,但是楊盛彩幹了不到半年,就被調去當了出納,原來楊盛彩生的漂亮被已經結婚的赫顯國看上了,那時正是赫顯國前妻懷着赫本初的時候,兩人很快偷偷摸摸的勾搭在一起,這在那個時代是非常不齒,也是極爲罕見的事,如果被人發現,足可以被唾沫星子淹死的,所以被調去當了出納,也方便二人苟且。
赫顯國和楊盛彩這樣的關係偷偷摸摸的保持了一年多,還是被赫顯國的妻子知道了,赫顯國的妻子也就是赫本初的母親,赫本初還在襁褓之中,赫本初的母親找到廠裡,在衆目睽睽之下打了楊盛彩兩個耳光,然後趕走了楊盛彩,不允許楊盛彩再出現在廠裡,赫顯國內疚也就同意了,這件事也就被廠裡很多人知道了。
後來,不到半年,赫本初的母親就出了車禍死了,死後不久,楊盛彩又回到廠裡了,然後赫顯國和楊盛彩就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幾個月後二人就結婚了。
“高玄,這就是我調查到的,現在我也懷疑赫本初母親的車禍有可能是蓄意殺人,或者是買兇殺人。”凌雲對坐在客廳的高玄說道。
“還有一種是利用邪術殺人,我猜的沒錯的話,是楊盛彩做了手腳,在楊擋牛開的車上。”高玄說道。
“在車上做手腳?你是說讓剎車失靈,就算剎車失靈也沒有那麼巧,剛好撞上赫本初母親吧!”凌雲說道。
“不是對汽車本身動了手腳,而是將赫本初母親的魂魄已經引到汽車上,魂魄看到自己肉身就會追過去要附體,然後就會撞上人,因爲車子當時是平常人駕馭不了的。”高玄說道。
凌雲聽了,覺得這太詭異了,難怪有些離奇的車禍會發生。
“我說過,楊盛彩也是修真之人,而且是楊氏風水的傳人,她完全能做到的。”高玄篤定的說道。
“如果要真是這樣,那也就能說通了,赫本初從小被送到外婆那裡,估計他外婆家人也懷疑赫本初母親的死因與楊盛彩有關,所以給赫本初灌輸了楊盛彩不是個好女人的思想,讓赫本初回到赫家後,就一直跟楊盛彩敵對,長大後得赫本初肯定也瞭解了母親死亡的真相,所以要報復楊盛彩母子,可是他鬥不過楊盛彩,才拜香都的風水大師學藝,然後煉製陰童,就是爲了報仇!”凌雲很快就做出了推理。
“你分析的差不多,我也是這麼想的。”高玄看了一眼凌雲笑着說道,他認可了凌雲的分析。
“現在我們如何找到赫本初是關鍵,再者楊盛彩利用邪術撞死赫本初母親這件事法律上是不會認可的,這個案子也無法翻案。”凌雲說道。
“不要用法律的角度去考慮,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將這兩個人都要除掉,這兩個人都是心術不正之人,他們的存在對社會危害很大,要嗎將二人都送到一個秘密的地方,讓他們在裡面永遠不要出來。”高玄說道。
“有這麼個地方嗎?”凌雲問。
“有!靈兒師兄告訴過我,在崑山有一處禁地,就是專門對一些心術不正,或者修煉邪術的人佈下的禁地,只要將他們送進去,就永遠別想着出來。”高玄說道。
“可是現在無法給楊盛彩定罪啊!”凌雲說道。
“你問問羅易揚,像她這種修真之人還需要法律定罪嗎?只要特殊部門確定她有違修真之人的本心,就可以收拾她了。”高玄說完笑了,這也是他跟羅易揚閒聊時知道的,沒想到給凌雲這個刑警隊隊長上了一課,不覺好笑。
“瞧你得意的樣子,是笑話我不知道是吧!”凌雲白了一眼高玄說道,這幾天二人常在一起,關係又融洽了,也不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什麼愛啊恨啊的,就這樣真真實實的相處挺好的。
“高玄,萬生打來電話說楊盛彩在院子中間布了一個陣法,他不懂,想讓你過去看看。”羅易揚匆匆跑到三樓對高玄說道。
“哦!楊盛彩布了個陣?這是要對赫本初出手了,或者是引赫本初上鉤,看來楊盛彩也不會忍耐下去了。”高玄說道。
這赫久初就是她楊盛彩的逆鱗,以前她不對赫本初出手也許是對自己當年所做心懷愧疚,也或者是念及赫顯國與赫本初的父子關係,她並不是不知道赫本初爲了報仇暗中對她所做的一切,從她家中的風水佈局就不難看出,她一直防備着有人對她迫害,還有她不允許赫久初搬出去住就是很好的證明,她知道有人會對她不利,而這個人不用猜就知道是赫本初,從赫本初拜香都風水大師學藝開始,她就防備上了。
“那我們過去看看吧!”凌雲問道。
“羅處,等我師兄他們回來,你讓他們去市裡找我。”高玄點了點頭對羅易說道。
羅易揚說現在就安排將他們召回,等靈兒他們回來一起去。
“不等了,我們現在就走,只要楊盛彩開始和赫本初鬥法,就會引出赫本初來,他必須要去破陣,破壞風水,那就是我們收拾他們的最好時機,可不能錯過。”高玄有些興奮的說道。